完全控制_分卷阅读_68
萧然模糊的咕哝两声,心里一点没探究之心,不管怎样林晰都不可能会伤了他,萧然如今笃定。萧然正在心里笃定呢,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在左乳炸开,一瞬的疼痛到达极致,萧然的身体猛地要弹起来,却被林晰死死的压制住,他张了张嘴,痛至极致反而发不出任何叫喊,只能生理性反应的急急喘气。瞬间身上已经铺了一层冷汗。
萧然无力的被制服在那里,浑身动弹不得,只是短促的呼吸了好几下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疼痛。疼,从左乳慢慢扩散,疼,也从最开始单纯的皮肉的尖锐刺痛,转为针刺、火灼、挤压碎骨等等各种不同类型的痛,然后这些复杂的痛交织在一起,更胜最初。
粗粗喘了好几口气,萧然干哑的喉咙才能发出类似小动物受伤的本能呜咽,此刻左乳上那爆炸般的疼痛仿佛已经渗过了表皮直达心脏,然后随着血液游走全身。疼,很疼,疼得萧然没法组织起语言,同时也似乎凝聚不起任何力量抵抗那股疼痛。身体受到伤害后,本能的要蜷缩成保护状态的婴儿姿势,却因为一直软麻的身体不听使唤而作罢,萧然很痛,而且找不到方法帮他缓解这种痛,大滴大滴的泪水浮出眼眶,顺着眼角流下来。
又足足过了几秒,萧然从最初的剧痛与生理性反应吐出这口气儿,终于呜咽哭出来,“疼……晰,晰……我疼……”他本能地寻求某个会让他安心的存在。
“嘘——我知道,我知道。”林晰的双手就一直没闲着,一边大力压着萧然的手脚不让他乱动,一边收拾停当之后,就快速翻出止血凝膏,消炎药膏,先后滴在那血红色的珍珠豆上。“……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乖!”林晰最后在萧然胸前罩了一个类似女性胸衣形状的医用树脂防护膜,把今晚备受折磨的敏感小乳首完好的保护起来。
后来,萧然一直记不清那一晚自己是怎么过的,在他的印象中,他清楚的记忆瞬间凌迟般的疼痛从胸前心脏处扩散至全身,还有林晰一直说‘没事了’的空口安慰,然后……没了。到了第二天,萧然才看到自己左乳上被扣死了一只描金嵌玉的白玉乳环。
林晰解释说,他当时因为疼,所以一直哭,然后体力透支哭到昏过去,萧然死也不相信。虽然时隔多年后,事后回想起来,那阵疼痛也会让萧然不寒而栗,他也确实没什么钢筋铁骨宁死不屈的精神,但让萧然相信自己会因为疼痛而哭到昏倒的地步,你觉得可能么?
林晰一手托着萧然软下来的身子,一手把微型麻醉枪放回了药箱,深深苦笑一下。果然,对萧然,他永远也狠不下心——而这种程度的手段甚至都不能算‘狠’的地步。其实,今天这事儿林晰本来是冲着‘给萧然一个烙进骨子里的教训’的目的去的。
在林晰的原本计划里,他会让萧然清醒地、亲眼看着乳环被钉进去,体会尖锐的钉枪刺入皮肤的痛,和深刻到骨子里的驯服烙印,为此,他甚至事先给萧然用上了类肌肉松弛剂,可以让他无力挣扎,同时加了一剂提高身体敏感度的神经类药物,他要让萧然从身到心都牢牢记住这一次的痛,痛彻心扉,刻骨铭心,痛的他今生今世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就像林晰鞭抽手下考试不及格一样,这种痛一生只要一次,足以。
这是林晰要对萧然宣示所有权,也是要萧然记住,自己对他跟别的男人出去乱跑很生气,他非常不喜萧然与除他之外的任何人有私密之事,也不许萧然身上有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留下的痕迹——这是个有惩罚目的教训,林晰对此准备充分,不仅仅准备了这样的惩处手段,更想好了其后让萧然顺服的心理战安排。反正,林晰的最终目的,是要萧然从此学会接人待事三思而行,不会再无视他夫君的感受和意愿。所以基于这种目的,麻醉什么的,林晰就没打算碰。
结果,萧然刚刚第一次主动开口求欢就把林晰那点一直没发出来的邪火泄了大半,随即乖巧又愉悦的迎合让林晰体会到从来没有的美味,心就不可抑制的软了,忍不住让萧然泄了两次身,一是带着事前补偿的心里,二是希望萧然疲累之后,也许就不会感觉那么疼了。此心软的结果,就是林晰的底线一退再退。
结果,萧然全心信赖的缩在他怀里的样子,到底没能让林晰重新硬下心肠。最后看着萧然迷离情动,撒娇告饶的样子,林晰的心情在不舍与心狠中拉锯,然后沉默的,几乎悄无声息的,就虎头蛇尾的把乳环的事儿给从头到尾处理完了。
而原本没打算用的麻醉抢,在看到萧然疼得浑身冷汗,第一时间哭着寻他安慰的时候,林晰心狠的那部分瞬间荡然无存,底线退得根本没了底线,然后,萧然终于在药物作用下安稳的睡着了。等明早一醒,估计乳首那里的伤口就会愈合太半,萧然能不能明白给他戴这乳环背后的独霸心思,林晰心里也没谱。他计划的这个深刻教训最终弄得彻底不伦不类,半途而废。
事实证明,萧然有着音乐家普遍的敏感情怀。昨天的事儿对林晰的计划来说是失败的,但对其要达到的最终警告目的——萧然领略到了。
萧然对着镜子揭去左乳前罩着的保护层,昨日爆炸似的巨痛的地方,一夜的功夫只剩下了淡淡的红,不肿,没有血迹,只是那里时不时发出的钝钝的跳疼,证明昨晚的疼痛不是萧然的臆想,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明晃晃的证据——左乳上有一只洁白莹润的羊脂白玉环轻巧的挂在那里,并随着心跳在微微颤动。
白玉上带着细小的金刻花纹,再配上粉色的乳晕,尤其在那样一个敏感的地方,有股说不出的诱惑之感,萧然站在镜子前,林晰站在他背后,正通过镜子盯着那里,仅仅视线都让萧然感到紧绷。
“为……为什么……”萧然结巴的问。他记得很久以前,跟林晰无意聊天的时候,他们曾经说起过那些把脸上身上打成筛子的叛逆少年,萧然记得林晰的语气分外不屑。他说过,所谓‘完美’——首先要完整,再来才能谈及美好。
“标记。”林晰现在说。
萧然一颤,不太明白,但朦胧的他似乎又有点明白。萧然盯着玉环上有极细小的金刻,是几个像花纹一样的古体字,明显后加上去的。萧然辨不真切那几个字,他看向镜子里的林晰,“那是什么?”
林晰盯着他的眼,墨色的眸子异常深邃,几乎让萧然感到瑟缩,然后林晰好像喉咙里卡住生铁一样开口说——‘晰之禁’。
萧然的心紧紧地蜷缩了一下,他明白了!下意识地想抬手摸上嘴唇,可看到镜子里的林晰,最终还是讪讪的收回去了。
身体被标记了。
耻辱么?
惊惶失措了么?
——都没有!
甚至奇异的,萧然对这玉环上那三个字和昨天林晰那些所作所为都不觉的丝毫意外。林晰不就是这样的脾气么,虽然这是林晰第一次挑明了说,但平日他那些有的没的安排举动,不都是明晃晃的表达他的霸道性子么?
萧然觉得心情万分复杂,那处伤口还在疼,可他甚至辨别不出来疼痛里是不是有那么点羽毛拂过的轻痒,也不知道听完林晰说了三个字之后,忐忑的心情中是不是掺杂了一丝他自己都说不明白的柔软,萧然自己也理不清情绪。最终对上林晰正在等待他回应的姿态,萧然还是忍不住躲闪了目光,他想到了嘴唇那日的伤……他想解释给林晰点什么,但真的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东西是一整套。”林晰打破沉默,上前从背后把萧然轻轻揽过来,语气没有严肃冷硬,也没有独霸警告,相反,林晰语气里第一次有着那样明显的温柔,“除了另一只乳环,还有三个玉件,萧然,”林晰的叹息里夹着点苦,“不要给我‘借口’把它们放在你身上。看见你哭……”我很心疼。
最后那四个字,林晰并没说出口,但萧然却真切的听到了。心底软软地一颤,转身脸埋在林晰肩窝里蹭泪珠子,然后最后一丝委屈,在林晰环腰揽他入怀的时候也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呆呆(哭):那嘴唇……真的是撞的!
望望(摸摸毛):可那听起来真的很像借口!
渣渣(黑脸):我不给他个痛教训,等哪天被人吃干净了,没准儿他还当成泰式按摩,跑来跟我这报备呢!
呆呆(迷茫):……可是弹琴久了真的要做按摩啊……
渣渣:(╰_╯)# 谁敢碰你,拉出去直接剁手!
这章发下去,我估计又有人要叫了……
不过也应该叫呆呆明白明白他家魔王大人到底有多独了。要不然这孩子每次都跟自己没事儿人似的。
渣渣最想报复的应该是任仲夏这呆娃,不过不能动有不能动的理由。
51、决赛场 ...
尽管林晰确实厌恶满身打洞穿环的那类叛逆性少年,但萧然岂能跟那些人等相提并论?更别说如今这玉环从选料到设计,到最后消毒、佩戴,全都是林晰一手操持,看着那小巧的白玉乳环随着萧然的心跳颤动,在红晕中转过一轮满月的白,勾得林晰只觉得嗓子冒火,甚至有一瞬,他忍不住想象剩下的玉件戴在萧然私密处那魅惑的样子。
早就知道这小东西会这般勾人……
林晰一面排斥在萧然无暇身子上打洞穿孔的想法,一面又遗憾自己的福利没机会享,越发不讲理的在萧然身上索取,撩得萧然一边在他怀里抹眼泪,一边身下那张小嘴咬得他紧紧的,急切的渴望之姿让林晰心情好不少。
一个短暂轻松的小假期,这几天小日子过得让萧然腰肢酸软的每每睡到中午才起,林老爷子在午餐桌上抱怨乖仔都不陪他晨练,让萧然越发恼怒林晰的肆无忌惮。但林晰很满意,除了与萧然腰酸背后的原因相同之外,林晰此番也算达到了既定目的,他计划的任务之一圆满的画上了一个句号。
小作放松一周之后,林晰带着萧然回到市区,决战大师赛!
距离决赛同样是两周的时间,但这一次萧然和任仲夏没有混到一块,萧然如今已经明白要顾及情人的心情——既然林晰已经毫无道理的为任仲夏严重打翻一次醋坛子。不能否认如今林晰在萧然心中已经占了重要的一席之地,他也许做不来林晰那种思虑周到、体贴备至,但对感情互动的专一忠贞,萧然认为这是起码的道德底线。
萧然有了这样的心思想法,自然不会上赶着再找任仲夏,瓜田李下么。而任仲夏也没来拽萧然一起练琴,不是这厮有这等觉悟,而是他现在正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整日整日闭关狂练琴,那种强度的练习,别说林晰会禁止萧然跟着发疯,就是萧然自己也从来没有刻苦到那种程度。钢琴于萧然来说,还是爱好更多一点。当然,林晰认为萧然也吃不得那种苦。
两周的时间转瞬即逝,这场大师赛,从举荐报名到备赛,到初赛复赛,到最终的决赛,天气也从初秋的燥热转成了入冬的小雪。
进入决赛的一共有十五人,这回的决赛就不像先前那样候选的参赛选手都要等在外面,然后一个一个等着被叫进去面对评委团单挑。这一次,所有人都在音乐厅台下的座位上体验着同时面对对手与评委的压力,如果有亲友团来鼓气也准了,亲友团也可以坐在台下当观众。参赛的人要正式燕尾着装、打领结,台下还有一组专业乐团,为有需要弹奏钢琴协奏曲的选手准备的。总之,你可以把这看成是一场由不同演奏家组成的钢琴音乐会,而不是比赛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