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混乱中立迦勒底_分卷阅读_654
“安心安心,我和立夏有分寸的啦~”
然而笑着对音柱宇髄天元说出这句话的藤丸立香,在当天晚上就把京极屋给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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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极屋的蕨姬是个出了名脾气不好的人,跟在她身边侍奉的孩子经常身上带伤。
不过这并不是藤丸立香出手的原因。重点在于这个叫蕨姬的花魁就是上弦鬼堕姬,特别喜欢抓漂亮的女人来吃。而好巧不好的是,藤丸立夏的女装扮相实在太惊艳,那种乍看之下单纯无辜,却又混合了安定与胆怯两种气质,以及仿佛能够俘获一切的漂亮蓝眼睛,瞬间就让堕姬把他定为要吃的“食物”。
漂亮的绸带从门窗缝隙里钻入,拉住榻榻米上半睡半醒的藤丸立夏的脚踝就要将人卷走。看见自己膝盖以下的小腿都被拉进绸带里,还以为自己进入什么鬼片现场的少年御主被吓到破音。那个瞬间,什么迦勒底什么从者全都被他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都是小时候因为怕黑所以会陪他去厕所的姐姐立香。
“姐姐!!!救命啊!!!”
听见自家弟弟的求救声,藤丸立香当即翻身爬起。连足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丫翻身跳出窗外,踩着瓦片就跳进了弟弟立夏的房间。
一眼看见弟弟半个身体都被房间里四散飞舞的绸带卷走,迦勒底的少女御主当机立断召唤出Saber冲田总司。穿着樱色和服与桃红色长袴的少女,瞬间拔|刀|出|鞘斩断了那些绸带,快速挥刀的同时还注意到了绸带上的花纹,迅速敏捷的瞅准不伤到被吸入带子里变成花纹的人,几刀就将这些绸带全部斩成碎片。
“立夏你召唤几个从者出来。总司去把善逸喊起来。我带玉藻前去追绸带,顺便去把那个敢对我弟弟动手的鬼教训一下。”
雷厉风行的少女御主三言两语决定了路线,而弟弟立夏在惊吓之后也总算找回理智。毕竟不管是谁,大半夜的突然被黑漆漆的柔软绸带缠绕住身体,整个人都要被吸入绸带变成上面的花纹,恐怕都要在半梦半醒间被吓掉半条命。
Saber冲田总司一边吐着血,一边把脸上还涂着白|粉与艳丽腮红的我妻善逸拎了过来。不过还没等藤丸立夏说明情况,整座屋子就由于房顶上正在和堕姬打斗的藤丸立香以及玉藻前,被生生打的坍塌下去。
见状,藤丸立夏只好捡重点。“善逸!蕨姬就是上弦鬼堕姬!她对我出手没得逞,我姐姐带从者去找她了。我们现在先救人!”
“诶?诶??啊,行!”
听见不是让自己去和上弦鬼战斗,只是喊自己来救人。我妻善逸的表情瞬间放松下来。这个像是小鸡崽一样胆小的少年,此刻充分发挥他习得的雷之呼吸的速度,眨眼间便从坍塌的房屋里来回救出了好多人。
趁着善逸忙于救人,从之前满屋绸带的鬼片场景里缓过神来的藤丸立夏,则后知后觉气得满脸通红。注意到姐姐还在和玉藻前一块打堕姬,立夏当即就把高文和迦尔纳全都喊了出来。
一位太阳骑士再加一位太阳神之子,明明是深夜,但花街的半边天空却都像是出了太阳般的明亮。尤其是在迦尔纳穿着黄金甲飞上空中后,自信于自己在夜晚里的堕姬当即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为什么这里会有太阳!!!”
血鬼术施展的绸带虽然帮堕姬挡了一瞬,但层层叠叠的带子显然也是照到太阳就会消失的东西。眼看迦尔纳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甚至连手里那柄巨大的枪都不需要用,仅仅自然而然散发出太阳的光辉就能对付自己,堕姬当机立断,将脚下的房梁瓦片全部掀起来,就要借着绸带的掩护钻进相邻的其它屋子。
但两位御主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几乎是同时,就在堕姬即将钻入其它屋子前,一左一右两柄武|士|刀便同时砍下了她的脖子。
“啊,土方先生!那个鬼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先出刀的人是我。”
“但砍中她脖子的那一刀绝对是我比较快!”
“不,是我。”
新选组的鬼之副长与天才剑士你一眼我一语,虽说堕姬这个上弦鬼感觉有些弱,完全比不上列车时碰见的猗窝座,但显然谁都没把堕姬放在心上。
可就在堕姬人头落地的瞬间,被地面泥土弄脏了脸蛋的堕姬的头颅却开始大哭。
“哇啊啊啊,哥哥啊,他们全都来欺负我!你要帮帮我啊!”
注意到堕姬的呼唤,匆匆赶来这里的灶门炭治郎则心头一跳。下一秒,从堕姬被砍掉头颅的身体里,钻出来一个样貌丑陋的男人。他的身上与脸上遍布黑斑,驼着背且还骨瘦如柴。相较于堕姬漂亮又骄傲的模样,身为她哥哥的妓夫太郎则令人看上一眼都觉得恶心。
这种大变活人而还从美人身体里变了个丑八怪的场景,实在是渗人极了,饶是新选组的两位大将,看到这一幕都被惊到。不过相较于Berserker土方岁三只是瞪大眼睛,Saber冲田总司则吐了口血来表达自己的讶异。
然而样貌丑陋的妓夫太郎看也不看周围,只是极为认真的将堕姬的头颅从地上捡起来,小心擦去她脸上的泥土。
“好啦,别哭了。哥哥这就帮你把他们全都杀了。”
“嗯!”
委委屈屈的堕姬的头颅被重新安回脖子上,丑陋到完全无法将他与堕姬联系为兄妹的男人,则抽出两柄外形如骨、颜色如血的双镰。
“我奉行的原则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们伤到我妹妹几次,我就杀你们几个人——不过那个太阳的家伙很棘手啊,所以我这次就换一个方式。”
他挥动镰刀,刀锋带起的风像是巨大的利刃,将他左右两侧的屋子劈成两半,露出里面无数被伤到手脚或是被砍断半边身体的人们。
“你们伤了我妹妹多少次,我就杀多少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