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凶极恶的剑灵_分卷阅读_123

  格里菲斯说不出话,他完全不知该怎么评价这个一天之前还只手遮天的男人。埃布尔勇于承认错误,同时又在某个应该很关键的地方隐瞒真相。他甚至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只是因为瞒不过了,就选择用最平淡的方式讲述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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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套一句俗话,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一百一十九章-犯错的理由,有很多种 (1624字)
  原来竟是这个年轻人,众人的视线整整齐齐的聚焦在苍舒御剑的身上,既惊讶又感佩。
  即使埃布尔正式讲述之前,他说过的某些话就揭露了苍舒御剑的身份,但是基于他的年轻,众人都下意识的认为就靠这么一个人,一定无法完美的复制出卢萨教的圣物。他们想的也不能说完全错误,事实上苍舒御剑确实得到了表兄的帮助,但那只是因为时间有些不够。
  终于理解为何埃布尔会力排众议坚持邀请外人做客,背后居然有如此一番缘故。
  在明确了苍舒御剑的身份以及他所起的作用时,格里菲斯立刻想到的是另一件事。“两个月前的事,为何从来不曾听你说起过?”那时的他已经是下任教皇的人选,而且还是暗中定下来的人选,埃布尔有义务告知。
  “假如我说了,还有今天的盛典吗?”埃布尔的解释既嘲讽,又一针见血。
  没有移交权力的象征,就没有新的掌权者——还有比这更加紧密的关联吗?格里菲斯的脸色瞬时变的无比难看,他找不出反驳的办法。
  “就算你说的都有道理,也不该隐瞒这么严重的情况。”开口的是另一名主教,伊诺维,他在教中的地位不如埃布尔,但是他的立场从来都是代表着中立。当教皇与枢机主教有所冲突的时候,没有谁比他更适合插言的。
  “也许这是天神给我们的启示,告诉我们应该更换新的礼仪剑了。”伊诺维用了宗教的语言,这没有任何错误。然而,听的人是否肯买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尽管埃布尔也是不折不扣的神职人员。
  “只要教皇陛下不介意推迟继位的日期,我当然不反对换一柄剑。”礼貌的应对表达出来的是埃布尔的不赞同。
  替代权杖的不是普通的礼仪剑,曾经的那一把经过岁月沉淀自然是当之无愧。若是换上一柄呢,又会怎么样?怎样的制式,选择什么材质,由何人铸造……太多的细节需要考虑和争论。放在一个不小的组织中,所花费的时间将要呈倍数增长。
  谁也不能确定会耗费多少日子。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两个月一定来不及。
  谈不上夜长梦多,然而时间拖长了,很难保证不出变故。格里菲斯领悟到这一点,所以才持续着沉默。从现阶段了解的事来判断,埃布尔的所作所为应该是出自帮助他的目的——即使所用的手段不算光明正大。格里菲斯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像是看穿了教皇的疑惑,埃布尔当即说明,“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卢萨教。”在做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后,埃布尔的论调着实有些可笑,不过没人能够笑的出来。
  “格里菲斯,你我心里都很明白,教皇圣座悬空一年之久给卢萨教带来了多少损失。要结束动荡的局面,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今天尽快到来。”没有再称呼其为教皇,直呼姓名表达了埃布尔的恳切。“礼仪剑断的不是时候,我只能想办法补救这个难题——”
  “同时保证,不被别人知道。”
  埃布尔的做法有错吗?这或许是一个难以断定的问题。但是从他本人的表情看来,他并不认为这是错误。再退一万步说,哪怕他的做法违背了卢萨教的教规,他依旧还是坦坦荡荡,对错都不是为了自己。
  格里菲斯无法置评,不管埃布尔是不是打算让他欠下这份人情,在这件事上他注定是无法偿还的。
  “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伊诺维没有直言,暗含的却是某种反对的意见。教皇心境上的转变,从一开始坚持的针锋相对到如今的让步,这一点在场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以中立自居的伊诺维没有与任何一方作对的意思,他只是不希望就此放任别人无视卢萨教的教规。
  埃布尔的应对极其平静,他不是不清楚继续发展下去的结果是什么。然而有些事早就有所预料,相应的也做出了心理准备,真正到来的时候便不觉得接受不了。“伊诺维主教,你认为应该怎样才好?”
  提出问题的人其实并不需要答案,论起对于教规的熟悉程度,埃布尔绝不输于伊诺维。因为是宗教组织,处罚条款中并不包含死刑的选项,但是埃布尔也不会就此感到安心。比起一了百了的死亡,世上还存在许多令人更加难以忍受的处罚方式。
  ☆、第一百二十章-滑稽的剧目,盗贼的底线 (1612字)
  联想埃布尔在卢萨教中的影响力,假如伊诺维坚持一定要按照规则加以处置,掀起的毫无疑问会是一场轩然大波。众人在这个适合插不上嘴,更勿论提出意见,只能按捺着焦虑复杂的心情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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