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七章蹁跹阁里的联欢

  没有,绝对没有,爹,你要相信儿子呀!儿子是清白)t有见色其心,也没对她做过!绝——对——没——有!”
  对于黑心老爹的逼问,四哥回答的理直气壮——他娘的是没有嘛,我又没“对她做”而是和她一起做的,两个人分工协力,其乐融融。
  因为问心无愧,所以四哥表情无比坚定,折射不出一点的心虚或者是惧怯,即便以庞太师的老谋深算也看不出来任何破绽。
  “好,爹信你。”黑心老爹面色稍缓。
  庞暗暗地吁口气。
  “不过!”庞。太师的声音骤又狠厉起来“爹警告你,文太医就算生的再美,也不准你碰她一根头发,不然,庞家没你这个儿子!”
  啊~~~四哥的小心。肝儿一下子揪紧了。
  爹啊,您要这样说。,那咱可真做不了父子啦,照你儿子在床上的一贯表现,咱和文太医颠鸾倒凤的那一晚嘿嘿,甭说是头发,她身上应该没有哪个地方没被你儿子“碰”过了,而且还是“深”层次地碰和撞哦~
  “爹,您放心便是。,儿子一定遵从您的教诲。”想一套做一套,这是四哥的贯有滴风格,在黑心老爹的了连番威逼下,他只得“屈服”非常郑重地应了下来,心想碰一根您老不是我爹,那儿子碰两根、三根就是啦,嘿嘿,儿子其实最喜欢一把抓,倒浇蜡滴时候扶着文太医坐着儿身上,抚住她纤薄的小腰帮她摇啊摇,摇的娇靥羞红、青丝披散,那才叫一个美咧。
  波澜不。惊的应付完黑心老爹,顾家爱老婆的四哥照旧回春满园陪秀香吃了晚饭,充份展现出他好男人的品性,然后告诉秀香出版社有事情要办,今晚可能要在外边熬通宵,依依不舍的告别了亲亲好老婆,出府直奔蹁跹阁,
  ——庆功会。之后,集体联欢,这不是出版社的事么,大事啊!顺带着去“办”花妖女,那是更大更大更大滴事!
  初夏地夜里。跹阁依然莺歌燕舞。灯火通明。
  赵允弼锒铛入狱。王爷党跟着痿了。京城立刻成了太子党地天下。夜叉妈妈非常地识相。听说是天丁大人掏钱请客。立刻把价钱降低了七成。翩跹楼地众多美貌姑娘纷纷登场。连一向少陪客人地四艳过来伺候了。一时间整个三楼莺莺燕燕。香风袅然。姑娘们穿来过往。男人们饮酒调笑。联欢地气氛非常热烈。
  唉。果然是文人多风流啊。编书地时候一个个做派严谨。咬文嚼字。等喝着酒、搂上了姑娘。全他妈地变成了禽兽!看看。看看。这谁呀。要姑娘嘴对嘴地喂酒就算了。还往人家衣服里抓;还有那边。你好臀不好胸也藏着掖着点啊。非把姑娘翻过去摸。丢不丢脸
  看着这帮禽兽地进了青楼以后表露出地真面目。出淤泥而不染、一个姑娘也没搂(是看不上吧!)地四哥忍不住感叹。
  “庞四兄弟。庞四兄弟。社长!”范仲淹从脂粉堆中杀出来。跌跌撞撞好不容易闯过一众美貌姑娘地拉拽。突围到了庞身边。身上“伤痕”累累。衣服腰带都被拉扯开了。脖子上可不还有俩红红地唇印。
  “唉呀呀。范兄。你我一见如故。社长社长地叫起来多生分啊。还是兄弟相称地好嘛。”庞笑嘻嘻地说道。范大主编以后可是自己振兴大宋地左膀右臂。现在起就要牢牢把他拉拢住。要他心甘情愿、忠心耿耿地跟着四哥打拼。
  ——跟着四哥有钱拿,有女人玩,以后还有官升,好处多的数不完呐!
  “庞四兄弟,范范某家中已有娇妻,这种场面实在实在是”年岁不小了的范仲淹居然有点害羞,看来是一门心思地钻研学问了,青楼很少来。
  “唉,这有什么嘛——”庞笑了,做为大哥,带着小弟们出来花差花差,理所当然地要为他们打消掉心里的担忧。
  “男人逢场作戏,又不是娶一个回去争位,没关系的。”
  “可是若被夫人知道,我在外边青楼过夜”
  “唉呀,当潇洒时自潇洒,得风流处且风流,这才是范兄你这等闻名天下的文人才子该享受滴生活嘛。你看看永叔兄,他和陈师师的风流韵事京里都传遍啦,有谁责怪他么?没有啊,吕相说不定还想呢,永叔这小子,有出息!你再看看柳永,江南第一风流才子,这名号叫得多响,大宋朝的天下有谁不知道他?还不就是因为柳三变喜好欢场作乐,倚红偎翠,对了大家的兴头。”
  “范兄,希文兄,你的人生不能再这样沉沦下去啦!”四哥当头棒喝,喝得范仲淹身子一震,迷茫的眼
  子清凉起来“你的才华,不输永叔兄、不输柳永,t默默无闻,就是因为你太死板、太传统,跟不上时代!希文兄,听兄弟一句,文人,就该风流,风流了,才配得上文人的称号!”
  经四哥这么一提点,范仲淹如醍醐灌顶,一下子全盘想通了!想通了,男人,就该逢场作戏,才子,就要在风月场中沉沦!
  庞拍了拍他的肩膀,彼此交换了一个只有男人才互相看得懂的**“楚楚,怀玉,还不过来陪范大人,好好的伺候着。”
  “是,天丁大人~~”翩跹四艳里最妖娆的楚楚,最缠人的怀玉娇媚的答应着,左右夹缠过来,一个拉着范仲淹手往自己胸口抓,一个干脆整个身子贴上了他的背脊,娇声软语的把范仲淹拖进了温香靡艳的脂粉堆里。
  编辑部、出版部的骨干们都在里边和姑娘们寻欢作乐,一向正直的四哥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站在外边的阳台上望着夜晚美丽的星空。
  他娘的!。高老三、钱老四两个。混帐哪去了,联欢欢了这么久,居然还不来!
  老子身为大股东、。兼社长代理、常务副社长(社长可不就是安乐侯),跑前跑后的在这忙活,主持庆功,安排联欢,连姑娘都给弟兄们找好了,俩小股东竟敢放我鸽子,明明早派人去通知了,结果影儿都没见着!
  这什么意思?鄙视。四哥?不给四哥面子,反了天了还!
  庆功啊。,懂不懂?股东们要全体出现才能体现对下属的重视,才能给他们信心,鼓舞他们的干劲,四哥的一片苦心,这俩纨绔咋就理解不了呢!
  ——娘的。剩下俩股东不来,真要我一个人掏五万贯的奖金和包场钱呐!
  四哥非常的震怒。
  然后马上发生了一件让他更震怒的事情。
  “咚咚咚咚——咚砰!”急促的脚步声迅速逼近,然后一声巨响。
  都叫“巨响”了,当然很大声,三楼大厅里的喧闹一时全止,寻欢作乐地人们一齐停住,不约而同地望向声音的源头——楼梯口。
  楼梯口的位置,一个衣衫考究的小厮趴在地上呼呼喘气,约莫是跑的太快太急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四哥还以为是哪家的下人不开眼过来搅事,招呼人就要把他从楼下丢下去,定神一看,我x,这不高大威么。
  “大威!你怎么了,你家主子呢。”吹雪飞快地冲过去扶他起来。
  高大威抬起头,一副死了爹妈的哭丧样:“我家少爷被被抓了!”
  “什么!?”庞一下子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四爷——”高大威惨嚎一声,连滚带爬的扑过来,抱住庞的脚,像是嚎丧一般哭叫道“我家主子被抓了,被抓了!”
  大厅一时鸦雀无声,刚才还和姑娘们玩的欢的骨干们全愣住了。
  “胡说八道!”庞袖袍一拂,冷喝着走过来。
  “高三爷是当朝太尉的公子,一向奉公守法,谁敢无缘无故的抓他!”
  “是开封”高大威才说了俩字,被四哥一脚踹飞了。
  娘的,惑乱人心,影响士气,踢死了都活该!
  “吹雪,把人拖下去,高老三去相好的姑娘那过夜来不了就算了,这小子还敢自作主张地瞎编骗咱们,该打!”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四哥表现的非常镇定,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慌乱或者是惊讶。不然怎么样?也和高大威一样苦着嚎丧,那他妈的不是白花七万多贯鼓舞士气了(包楼还掏了四哥两万多呢,四哥不是仗着权势赖帐的淫)!娘的,包拯包黑子,你他妈的有种,连我们太子党的人也敢动!
  四哥真恨不得杀到开封府去,把包拯剥皮拆骨剁碎了喂狗,当然脸上还是笑:“来来来,大家继续,继续啊,没事了,喝酒,划拳,快活。”
  社长都发话了,骨干精英们还有什么疑虑的,继续又开始吃喝玩乐。
  他们搂着姑娘肆意调笑,大逞手足之欲,正直的四哥依然没有同流合污,寻思着找个机会先闪,杀到开封府兴师问罪要人去,可是没等找个地方问清楚高大威倒底他主子为什么被抓“咚咚咚咚——咚砰!”又是这么一下。
  这一次,摔倒的换人了,钱恃才。
  没等四哥过去踹呢,钱恃才先喊了,喊得比高大威一开始还要嚎丧:“四爷,不好啦,我家主子被开封府抓啦——”
  这下子,连四哥也掩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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