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暴打了最强X2(杰你悟)01

  ?第一人称行文,女主名为·秋叶真红,稳定三角形关系,但是最强两位全都切开黑又病又疯.JPG
  剧情向为主,柠檬果子比较少且靠很后面,大家自行避雷哈。
  厚重的窗帘阻碍了房间外面的光线能爬进来,不够明亮的暧昧暖橘色灯光看看照亮角落宽大铺了柔软床垫的床,隐约看到有一条细细的锁链从被子下边露出,微弱的光和光滑的表面碰撞出了一点星火的微光闪烁着。
  这是间与世隔绝而房间,我的房间。
  我有一台无法联网的平板,隔一段时间,那个人会带给我一块新的SD卡,里边储存着关于那孩子的一些视频,通过观看视频我能了解到那孩子最近经历过什么,在那个人看来可以被我知晓的事情。
  毫无疑问,这零星的信息就是我支撑着自己继续活着的力量。
  从被关进这个房间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近五年的时间,在床头柜的盒子里积攒了至少一百多片SD卡,每一张都有我贴上的标签注明时间。
  在每一个我头疼欲裂无法入睡的夜晚,我会反复播放重温视频里孩子那无邪的笑容,只有看着生活快乐无忧无虑的孩子,幻想着自己能陪伴他一起经历那些快乐,我才能熬过那些备受折磨的时刻。
  触摸着光滑的屏幕,幻想自己已经真的触碰到了孩子细嫩的脸颊,孱弱的满足感在胸腔里燃烧,平复了四肢百骸还没能平复下去的酸痛。
  困倦感如同潮水层层涌来,缓缓地我陷入到了混沌中,睡得迷迷糊糊听见了闹铃声,这有些稀奇,住进那个房间后,时间就和我没太大关系了,我不需要工作,也没有别的事情需要做,食物都是那个人根据他离开多久的时间采购好放在冰箱,微波炉加热了就能吃,最好别试图绝食。
  那会让他采取特殊的方式折磨得我比死更难过,试过一次后我再也不敢以绝食来跟他拍板。
  稀里糊涂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我恍惚觉得熟悉的明亮天花板,床榻靠着的墙壁上还贴着我年少时喜爱的小栗旬海报,敞开的窗户外随风飞入几片粉白的花瓣落在书桌上,我慢慢爬下床走向书桌,定定看着放在上边的相框,片刻后伸出了手拿起它——
  照片里是我很多年没有再见过的夜蛾正道老师,我提前结束学业后就没有联系过的家入硝子,以及,导致我提前毕业什么都没说突然就去当了大反派的前男友……
  让我住进了与世隔绝的小屋,持续蚕食着我身心的那个人。
  “这要是做梦的话……”是梦的话,那我怎么做都没关系吧,反正只是梦而已嘛,连梦里我都要畏首畏尾那我真的太可怜了不是吗。
  我把相框面朝下盖在了书桌上,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套上了当年不得已脱掉就再也没穿起来的高专制服,连头发都懒得搭理,就这么直接冲出了宿舍,穿过林荫小道即将抵达校舍前,我远远便看到了在路边似乎正在争吵的两位少年。
  很显然他们也察觉到了我,几乎是齐刷刷的转过了头看向我这边,甚至还打算冲我挥挥手打招呼,看着夏油杰转向我后便换为温和笑容的面容,我同样对他露出了微笑,然后毫不犹豫的操控着四周的植物瞬息疯长袭击向他!
  “去死吧夏油杰你个渣男!”我特么真是年少不懂事眼瞎心也瞎,由于打得太措不及防,夏油杰甚至没能及时掏出他的咒灵球,全靠身体本能反应躲避无数藤蔓的追击,要的就是你反应不过来,我恶狠狠地盯着他持续输出咒力指挥藤蔓进攻;“你特么的知道单亲妈妈有多难吗!?你个大骗子!我那么信你!你特么一句解释都没有就走了!留下我孤儿寡母受了多少苦我特么怎么就眼瞎看上你这么个混蛋啊啊啊——”
  “你在说什么啊啊啊!?”夏油杰一边躲避一边满脸崩溃的怒吼着;“我现在才知道你喜欢我这件事,你如果是为了逼我答应这大可不必做到这种程度,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次奥?我反对这门亲事!”五条悟突然炸了似的跳起来;“真红你自己也说了他是个渣男,绝对不能跟渣男在一起啊!”
  他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我就想起来这也是个挨千刀的人渣,反手挥出另一股藤蔓直奔他五条悟大脑门我咒骂到:“你特么的也好不到哪去啊混蛋!我特么当你是唯一的好兄弟你却趁我重伤跟我玩什么强制爱,你有病你治病啊啊啊!”
  “你才有病!”五条悟气得把眼睛都摔地上了,一记[苍]把我的藤蔓打了个百八十段;“谁是你兄弟!?你有那玩意儿当我兄弟吗!?”
  “所以这就是你强制爱的理由?”我惊呆了,居然是因为我不是真爷们导致了我被他关押数年?
  “你脑子到底怎么回事?”五条悟见我停止了攻击,也立刻放下了反击的姿态,只是皱着眉打量着我宛如在看不知从哪跑出来的大熊猫一眼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我怎么可能搞什么强制爱,你确定不是因为你脑子出问题,为了防止你跑出去危害社会,我勉为其难的收留你看护你吗?”
  “是种了什么奇怪的术式了吗?”夏油杰找了个他觉得比加合理的猜测说出来后,小心靠近我一些朝我伸出了手;“你昨天去哪了,遇到什么奇怪的人了吗?”
  我犹疑不定的看看他又看看五条悟,我应该是在做梦吧,不然我怎么可能顺利使出我的术式,而且……
  最终我的目光停留在了夏油杰有些怅然的面容上,如果不是梦的话,已经死去的人怎么会出现自我面前呢。
  手没能碰到我就被我躲开了的夏油杰略有些尴尬的缩回了自己的手,五条悟倒是挺幸灾乐祸似的冲他挑着眉笑了笑,然后大咧咧伸手想要揽住我的肩膀。
  我当然是毫不犹豫的连推好几步跟他保持距离:“算了,在这里打死你们也没用,你们两赶紧的消失吧,我特么一点都不想梦到你们。”
  眼前的两位少年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像是交换确定了什么,下一秒再看向我时,脸色都变得严肃几分。
  “你这样不行,我们带你去见夜蛾老师。”夏油杰在说话间掏出了咒灵球在手中,像是如果我拒绝他就干脆硬来把我带走似的。
  “我没看出来她身体里有奇怪的咒力残秽。”五条悟那双晶莹剔透的蔚蓝眼瞳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灵魂看穿一般的目光让我有些不自在;“我不认为她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术式,杰。”
  我懒得听他们叨逼叨,我寻思着都做梦了,不应该是梦到我那很多年没能好好拥抱过的孩子吗,怎么就见了这两混蛋,我最惦记的孩子呢……
  可能再别的地方吗?虽然不确定,但是我想要去找找,一般来说,最渴望见到的人,说不定是在我最难以忘怀的那个地方。
  然而当我意图离去,五条悟猛地出现在了我的正前方,那双蔚蓝的眼瞳深处有奇异的光在跳跃着,仿佛是幽幽燃烧的磷火般诡谲:“我突然对你说的那些事很有兴趣,不如我们促膝长谈,好好聊聊……”
  他的视线越过了我的肩膀朝我身后看去,勾起了嘴角笑得肆意又猖狂的接着说了下去:“杰是怎么骗了你,我又是怎么强制了你,这故事太有意思了,对吧,杰。”
  我想翻白眼,当然我真的这么做了:“可够了吧,自己做了什么自己装不记得来问我这个苦主,就这么喜欢让我反复扒拉自己伤口吗?”
  “…虽然你这样说。”夏油杰走到了我另一边,手里的咒灵球已经不见了,把空出来的手搭到了我的肩上后,他微微笑了起来,狐狸眼顿时弯成了弦月的形状;“可我真的对你所说的事毫无印象,真红你会不会是做了噩梦太投入,所以搞错了梦境跟现实呢?”
  微风突然变得剧烈,落叶飞花被风卷着从我们之间飞过,细碎的阳光从枝叶缝隙支离破碎的落下,不过眨眼间就被云层遮得严严实实,光线骤然昏暗下来,风刮得愈加猖狂,在徒然间闪电从云层游走过,迟钝雷声从天穹落下炸开了我的大脑。
  “啊不会吧,要下雨?”五条悟不大愉快的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眼,跟着极其自然的牵起了我的手,即便我反射性的要挣脱,他也牢牢抓着不松开;“先进屋,你总不想淋着雨跟我们两说故事吧。”
  他的手是暖的,梦境里的温度也会这么真实吗……我越是不确定越是感到慌乱,难道真的这里才是真实的,而那之前的一切才是梦境?
  我被他牵着亦步亦趋,混乱里突然想到了某件事,磨得抬头问夏油杰:“你还记得天内理子吗?”
  扎着丸子头的少年露出了几分困惑的表情反问我:“谁?我们之前任务里接触过的人吗?”
  我抿了抿嘴,换了另一个问题:“我们现在是几年级生?”
  “高专三年……你真的睡糊涂了吧你。”五条悟语气里透出了些笑意;“什么梦可怕到你脑子都坏掉了啊,本来就不聪明,这下彻底成傻子了吗?”
  “悟。”夏油杰略带不满的加重了语气;“不要这样说真红,她做了噩梦已经很辛苦了,就是因为你这种态度,才会让她觉得你不是好人。”
  “呿,难道你平时对她跟我一样?”五条悟做了个怪表情给夏油杰,眼底透出了嘲讽的意味;“真红梦里你可是抛弃妻子的渣男哦,杰。”
  高专三年级……我记得,是二年级的夏天他们两接受了秘密任务,也是那个任务,导致了夏油杰精神的不稳定,同时,那也是我们两在一起的契机。
  我从入学就一直很在意夏油杰,因为受到的教育是要勇于表达自己的意愿,所以打一开始就没有刻意隐藏对他的喜爱,也都好好的告白过,但是他并没有接受。
  直到那次任务回来后,察觉到他情绪异常的我,一直努力的想要帮助他走出来,而他忽然问我是否还喜欢他。
  “喜欢的。”我不认为说出自己的爱意是什么需要羞耻的事,喜欢一个人又不犯法,我也没有做任何妨碍他的事,只不过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对他特别关注,并且尽自己所能的对他好;“如果不喜欢你的话,就不会特地来陪你聊天了。”
  “……那要试试吗。”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披下来的及肩中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滑动着,我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缩小的剪影,于他眼瞳深处并没有折射出光亮;“我们试着交往吧,真红。”
  心里是很高兴的,太高兴了,以至于被喜悦冲昏了头,没顾上去深想为什么一直以来都对我保持距离的人,会突然就接受了我的喜欢。
  只觉得自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喜滋滋的猛点头说好啊,在那一刻我甚至想,他大概已经好了,在我坚持的陪伴下走出来了。
  也是有过一段好时光的,刚确定关系,我们也没有可以跟谁提起,只是稍微比以往更加的黏在一起,那时候硝子或许有所察觉,五条悟则是因为出差任务繁多没什么机会跟我们碰头了,偶尔碰头在一起,杰也不会故意跟我做过度亲密的姿态,就像以往我们在一起时的那样,互相插科打诨玩闹就过了。
  只有私底下我们两才会放开了的肆意亲昵,三年级开学前的春季假期,我们曾一起去了福岛县,彼时福岛还在严寒,土津神社隐藏在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林间,越发显得神圣神秘。
  两个人依偎在民宿的推窗前眺望山顶若隐若现的那抹乌压压的顶,越是感觉到外面的寒冷,越是在意彼此身体的温热,而后来演变成抵死缠绵也不过是水到渠成罢了。
  回东京后我们之间的氛围要比从前更加亲昵些,某天五条悟给我电话,是杰替我接的,因为当时我在洗澡,出来后他表情有些微妙的提到了。
  “不就是约我去打街机嘛,又不是约我打架,你这表情看起来怎么欲言又止的?”我听他说完后对于他脸上的表情感到了不解。
  夏油杰深深地看了我一会后,才笑了说:“没什么,那你要去吗?”
  “一起去吧,我们三个好久没聚了。”我把毛巾递给他做到了他跟前,而他也熟练的开始给我擦头发,背对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了他不冷不热的说:“嗯,那就一起去吧。”
  是直接在游戏城里碰的头,估计来之前五条悟遇到了什么事,带着墨镜的少年嘴角往下拉着,见了我跟夏油杰也只是冷冷勾了下嘴角,我知道他惯来脾气大,这时候最好别触他霉头,所以就算有点不愉快也没说什么,反而笑着问他要怎么玩。
  五条悟把两只手一摊拉着脸说:“我忘了换游戏币,不然你跑一趟吧?”
  兑换游戏币最近的自动售卖机也在另一边的大厅里,我倒吸了一口气,好容易才把骂人的话咽了回去,大家好不容易聚一次,实在没必要为这点小事闹起来,而且跟五条悟吵架没啥意思,他就是个小屁孩的脾气,越吵越来劲。
  所以我忍住了,点了点头让他把兑换券给我,我去换回来,夏油杰本来说陪我一起去,但是被五条悟拽住了,说是他们两去买吃的喝的,分工合作会更好。
  我觉得很有道理,就让杰跟着五条悟去,换游戏币又不是多大的难事,我一个人可以了。
  而在我回来后,还原地等了会这两才返回了,结果这两不知道是多倒霉还是真的自己走路不长眼,居然弄泼了饮料在彼此身上,我看他们这一身湿哒哒的样子,除了叹息也只能说要不今天别玩了,赶紧回去换衣服吧,饮料都是甜的,衣服湿了黏糊糊怪不舒服的。
  罕见的五条悟没说任何反对的话,我以为按他的性格会跟我说有什么关系,甜丝丝的味道多好啊,他居然破天荒的点头同意了。
  就是临走前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搞得我都快毛了,他才抿了抿嘴扭头走了。
  那之后五条悟很少在找我们,我能明显感觉到他似乎在刻意回避着我跟夏油杰,但是为什么我却想不透,问杰有没有察觉到,他反过来问我很在意五条悟吗?
  “也不是说很在意,主要是以前经常约着一起玩的朋友,突然就不理你了……会下意识觉得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让对方不高兴了嘛。”我对于这种事情想来处理的办法都是直接问本人,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对方感到不愉快了,如果确定是我的问题,我会好好道歉,如果不也能让我松口气。
  “也许只是他太忙了呢。”夏油杰听我这么说后,便淡淡笑了安抚道;“毕竟悟现在被上头压了好多任务,做的都麻木了,所以没什么心情玩乐吧。”
  “……或许吧。”这也不是不可能,五条悟最近真的是忙到,我都是听夜蛾老师说他又去了哪里,才意识到原来他回来过。
  等他忙完这阵子吧,然后再找机会约他一起吃喝玩乐,带他放松一下好了。
  然而我没有等到五条悟忙完,我只等到了夏油杰犯下不可饶恕之罪叛离高专。
  因为和他的情侣关系,上边不仅找我谈话,甚至有段时间对于我的行动都是严密盯着,走到哪里我都能感觉得到隐藏在暗处的目光。
  一直到五条悟出面为我做担保,我才脱离了那种受人看管的压抑气氛,而不久后,硝子通知我说在街头看到了夏油杰。
  直到隔着斑马线看到他,我都没能想出来我应该要对他说什么,想说的太多了,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你为什么……
  而真正见了面才发觉不管想说什么,最终我都开不了口,因为很清楚,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
  他的眼睛里已经看不清我得倒影了,在他对于自己人生的安排中,我已经被他从他的未来里抛弃了。
  所以我们没有任何交谈,走在人群里朝着不同的方向擦肩而过了。
  ?全文2万4千字,饭菜在引力圈已经全上完了,宝宝们一定要自行考虑清楚是否有必要,是不是真的喜欢,再去吃饭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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