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听妳的话。(微H)

  只是在梦中,姜子临脸色冷淡的看着她,一直一直的推开她的手,一句话也不说,而她在梦中哭泣着,许久未有感觉的心脏酸涩的不行,直到现在,她的心还是痛的不行。
  陈清河叹了口气,缓缓推开陈煜瑾的手,坐起身来,轻轻的下了床,走回自己房间换了身衣服。
  她锁上门,很快的拨通电话,低声说:「小越?你有平安到家吧?」
  凌明越此刻才刚洗完澡出来,接到她的电话说:「当然有。姊姊,你哪时候会回来?事情还好吗?」
  陈清河顿了一下,有些为难说:「我可能短时间都没办法回去。大哥说我得先避避风头,你也先别去学校了,免得被人为难。事情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小越你别太担心。」
  凌明越嗯了一声,有点失望,但他当然希望陈清河好好的,他开口说:「好,姊姊你自己也小心。」
  陈清河挂断电话,点开新闻页面,现在正是上班时间,陈宇祈肯定去处理了,一定会有新闻。
  陈宇祈现在正皱着眉头,坐在长长会议室的一端,面对着质问他的那些亲戚,还有和他们站在同一边的董事和股东们。
  他内心多少有些解决方案,只是没到最后一步,他绝对不会用。
  但现在的这个局面超出他预期的严重,今天公司的股票已经下跌百分之六了,这些人逼着他做出确切处理他弟弟妹妹的决定,不然就要强行推动他的解僱案了。
  看来昨天他亲爱的叔叔和姑姑很用心的联络了很多相关人,力求他的退位和认输。
  但陈宇祈不会输的。
  他本来就只是个商人,陈煜瑾和陈清河在他心里本来就没比公司重要,他只是惋惜,他这么一抛弃陈清河的话,就没人帮他处理公司了,亏陈清河还是个天才的说。
  他清了清喉咙,顿时让生气的股东们安静下来,他说:「首先,这件事的确是我管教不周,才让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影响公司的声誉,这里我先向大众道歉。」
  陈宇祈站起身,深深的弯下腰,鞠了个躬。
  他直起身来,说:「至于处置的方法,我会将我妹妹陈清河送到英国读书,而我弟弟陈煜瑾则主动从海月退学,到澳洲掌管我旗下的一间时装设计公司。他们两人不会见到彼此至少三年,等到陈清河毕业,陈煜瑾成功将公司做起,相信他们会变得更成熟,不会再做出这种事情。」
  陈宇祈没有管明显不满意的股东们,继续说:「如果到时候他们还是不懂事,我就主动辞去职位,带着他们离开溪尹市里,从此陈家将不会有我们三人的名字,请各位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这个方法已经是他想到最好的折衷方法了,陈宇祈能坚持这个位子自然有他的手段,股东里并不是没有站在他这边的,而被亲戚们鼓动的那些股东们现在看着他坚定的样子也沉默了下来。
  他们不是没看到陈宇祈做出的成绩,以实力说话,他们还是愿意相信陈宇祈一次的,毕竟要是陈思成接手,没人知道他能不能跟陈宇祈一样做出这么好的成绩。
  陈清河被死性不改的陈煜瑾抵在墙上亲吻的时候,看到电视上播到他们陈家股东大会的新闻,才知道自己被送出去国外了。
  她和陈煜瑾的事情倒是没被轻易爆出来,只是说他们两个年纪到了,该好好的出去历练一下,才做出此决定。
  她僵住,等陈煜瑾把目标转向她的脖子后说:「哥哥,你看一下。我要被送去国外了,你也是,」
  陈煜瑾抬起头,很快的转过头,看到新闻皱了皱眉,说:「大哥想出的解决方法就是这个?应该是那群讨人厌的亲戚逼他的,我要找他去理论,我不能跟你分开的,宝宝。」
  陈清河心里倒是挺开心的,这样她可以远离陈家兄弟身边,就可以自己拥有更大的自主权,往后一定可以成功搞垮陈氏。
  她表面上却搂着陈煜瑾的脖子,嗫嚅说:「哥哥,大哥做出这个决定肯定是已经想过很多了的,你现在去没用的。你还不如多陪陪我…」
  陈清河亲上他的脖子,撒娇的蹭了蹭,既然他们很快就会分开了,那她就再跟他做最后一次。
  接下来,陈清河希望下次看到陈煜瑾的时候,就是他崩溃着向她求情的时候。
  陈煜瑾的慾望很快的被她挑了起来,他把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头转了回来,咬上她的耳垂,刚刚的冲动顿时软了下来,他说:「宝宝,我听你的话。」
  他捧上她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却又极其温柔,让陈清河舒服的呻吟,她仰起头,和陈煜瑾接吻,衣服被拉高,胸罩被拉下,他的手用力捏上她的乳房,揉搓着乳头。
  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亲吻时的粘腻水声响起,陈清河的身子热的不行,她虽然心里喜欢不上陈煜瑾,但她真的不否认他总是会让她彻底爽到,技术好的不行。
  她软了下来,这时陈煜瑾松开她的嘴,蹲了下来,拉开她的脚,扯下她的内裤,看着有些湿意的阴部哼笑了一下,伸出舌头直接舔了上去。
  陈清河深吸了一口气,抓紧裙摆,其中一只手撑在他的肩膀上,颤抖地说:「瑾哥哥…不要那么快…我受不了。」
  陈煜瑾的舌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却又照顾到内壁的所有凹凸不平,更时不时舔过她的敏感点,让她感觉整个都要不受控了。
  陈清河脚快要站不住,她抖着脚,却被陈煜瑾用双手用力撑住,他吞下她一直停不下来的淫水,往上咬住她的阴蒂,大拇指不停的按压着她的软肉,把她送上高潮。
  陈煜瑾站起身,舔掉站到嘴角的淫水,撩开陈清河有些凌乱的头发,看着她从高潮的馀韵中回神,勾起嘴角说:「宝宝,水流的真多,你看,都滴到地上了。」
  地面上的确沾了她的淫水,因为陈煜瑾在她高潮后并没有用嘴全部接住,而是任由它流到地上。
  陈清河眨了眨眼,又搂上他的脖子,微微责怪道:「还不是因为你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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