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刀下的贪婪(第十刀)

  灼热的誓言(上)
  〈世界上最好的伙伴就是---兄弟〉
  自从张德回来后,每天都专研着宝玉书,没日没夜的,珊担心张德会闷出一身病,就到小暗房内,对张德说「医生,你这样没日没夜的研究,我怕你会闷出一身病,我们也可以出去走走啊。」
  张德冷漠的回答「我没问题的,你要出去走走,我可以准你假,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珊听到这句话后,很不是滋味的出去,心想「我失踪久一点,你这样就应该会担心我而出来找我了吧。」
  珊搭着小船前往高雄,想说去走走应该能够舒缓一下心情,到了高雄,美丽的海岸线沿着天边蔓延,这迷人的无敌海景,正能够满足珊不美丽的心情,漫步在迷人的海湾,彷彿那些不高兴的事情拋诸脑后,正当他沉醉在海风的交响乐时,隔壁传来一阵叫嚣,白衣男「你快点跟我们回去,你怎么可以私自离开村子,这是违反祖训的。」
  蓝衣男不屑「祖训不祖训,这都跟我没关係,我只知道,我想要的是自由。」
  白衣男「看来不把你带回去,没办法交代了,今天要是伤了你,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大家一起上。」
  蓝衣男微笑「前提是你们要打的过我。」
  珊在一旁看到这样情况,十个打一个根本就不公平,虽然不关她的事,基于鸡婆的个性,在开打前,站到眾人中间大喊「你们十个打一个,还真的是不要脸。」
  白衣男呛声「你这个女人快滚,不然等等连你一起打。」
  蓝衣男「小姐,你快到旁边去吧,这里我来就好。」
  珊看到蓝衣男这样对他说,丝毫不领情,反而说「我们两个一起上比较有胜算。」
  蓝衣男哈哈大笑,对着珊说「那我们开始了,要互相合作哦!」
  说完就先奔跑出去对着眾人使用招式「看我的,火拳。」只见蓝衣男手上突然冒出大火,然后喷向眾人。
  珊看到后大吃一惊,这招不是只有在「海贼王」才能看到的招式,为什么现实上会出现这么梦幻的事,她捏自己的脸颊,希望没有看错,珊「哎呀,好痛啊。」
  一瞬间,十个人有九个人不支倒地,只剩下白衣男依然站着没事,蓝衣男「看来我哥应该发明一种可以抵挡我的火焰的物品,让你可以抵挡我的火焰。」
  白衣男「看来你应该明白,你除了火拳,你的武术都是我教导你的,火拳伤不了我,你确定你能打的赢我。」
  蓝衣男「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我有没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看招。」
  白衣男与蓝衣男两人拳头互见,一时间没办法胜负,但由于蓝衣男的武术都是白衣男教导的,所以不论用什么套路总是会被破解,珊眼看蓝衣男要输了,赶紧说「用火拳打旁边那瓶酒。」
  蓝衣男听到后,立刻使用火拳打爆在白衣男身后的那瓶酒,因火拳打到酒瓶的压力,使得酒瓶爆裂產生浓浓大火,白衣男看情形不对,赶紧闪避,珊趁机跟蓝衣男离开此地,确定没人追赶着他们,蓝衣男喘一口气「呼!真是危险,差点就要落入他们手中,真是谢谢你救了我。」
  珊好奇问「那些人为什么会追着你,你欠他们钱?难道是暴力讨债集团,还是人口贩子?」
  蓝衣男大笑「真的看不出来,像你这么可爱的女生,居然脑中有存在这么大的幻想,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
  珊自我介绍「我叫做刘奕珊,你呢?」
  蓝衣男「哇!这年头你还真不怕坏人会对你怎样,居然这么敢对陌生人说出自己的姓名,而且你不怕我是变态还是坏人喔。」
  珊自信的说「我天生的第六感告诉我,你不会是坏人。」
  蓝衣男「是是是,我叫做简信哲。」
  珊打量着这男人「这位先生,我看你好像也不是本国人,你的皮肤很黝黑,你是非洲来的吗?」
  信哲「这样都被你看出来,我是从南非来的,不过先声明,我可是道地的台湾人喔。」
  珊脑门大开「原来你是移民到南非的华裔南非人,可是不对呀,那为什么那些人要抓你,难道你是罪犯?」
  信哲「这件事说来话长,对了,为了要报答你刚刚的恩情,让我请你喝杯咖啡吧,如果你对这件事这么有兴趣,我慢慢说给你听。」
  珊开心的表示「好阿!」
  另一方面,不知道珊已经出门走走的张德,将宝玉书研究完后,发现宝玉书的内容记载着他都不知道的神祕技法,阅读完此书的张德对于手术刀的用途更加的了解,不过宝玉书的最后一页写着「用己所脉,失其所爱」这八个大字,张德研究了很久也不知道这句话的涵义,连上网找资料,也找不出来这句话的意思,最后张德有点累了,往外头叫「珊,是时候该出去走走了。」
  过了一会儿,都没任何声音回应,张德不耐烦的走出去一看,发现房子外空无一人,想说奇怪,这个时间点珊是不会乱跑的,难道出门买东西?就也没再多想的回房间,就在走回房间的路上,张母从房间内走出来,并说「我听到你在那边大声叫珊,她老早就出门了,还没回来吗?」
  张德疑惑「她早上就出门,奇怪她怎么没跟我讲。」
  张母「人家早就跟你报备了,你还准她的假,要不是珊跟我说要出门走走,不然她离家出走你也不知道。」
  张德「好了,妈,我打她手机叫她回来。」
  张德拿起手机拨号「嘟嘟嘟…」
  张德「她手机没有接,奇怪了。」
  张母「你出门去找她,你别忘了,她对你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
  张德「我知道。」
  张德开啟了放在珊衣服的追踪器,出门前去找她。
  咖啡厅内
  信哲「这间咖啡店的咖啡最好喝了,浓鬱的香气,爽口的味道,真是顶级。」
  珊「真的看不出来,原来你对咖啡这么的讲究。」
  信哲骄傲的说「当然,在我们村庄最有名的就是咖啡豆,我可以说是世界级的水准。」
  珊皱眉「才刚夸你一句,你就飞起来了,你们男人真爱说大话。」
  信哲「哈哈哈,说的也是,我好不够谦虚喔。」
  珊继续问「你还没有跟我讲到,为什么你会被人追捕呢?」
  信哲「难得有人会对我的事这么有兴趣,那我就说给你听。」
  信哲道出
  从我祖父那一代,我们全家就从台湾移民到南非,当时台湾正在经济起飞的时候,我祖父放弃了这块黄金地,跑到南非纳纳西亚村去,这点我不清楚为什么,从小我因为体弱多病,常常不时的昏迷而进入濒死状态,就在我三岁那年,村里面来了一名流浪医生,我爸爸因为已经不知道要跟谁求救了,只好拜託那名流浪医生治疗我,可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但那名医生看到我之后,直说已经没救了,我爸一气之下,从家里拿出传家之宝想把医生杀死,但医生看到传家之宝后,立即跟我爸谈条件,只要我交出传家宝,他就愿意帮我治疗,甚至有把握痊癒,我爸听到后很开心的表示「只要能够医的好,他什么都愿意做。」
  谈完后,那名医生华丽般的手术,让我爸感到神奇,过不久后,我居然痊癒了,连原本常昏迷的状态,一併治好,正当隔天我能哭闹一切正常的时候,医生也没有留半点讯息就离开村子了,不过奇怪的是,在我十岁的时候,有一天村中的孩子王,觉得欺负我很好玩,就伙同一群人霸凌我,当下我很生气,但是我又没有力气反抗,愤怒的向他们怒吼,叫他们别打了,突然心脉有一瞬间炸开感觉,我全身着火,但我也不觉得痛,反而围殴我的人个个都烧伤,纷纷叫我怪物的马上回家跟大人哭诉,当我气过头时,一阵晕眩,就倒地了,我哥哥正巧刚好路过,就赶快把我带回家,那些霸凌者的家长,一一的跑来家里兴师问罪,并且说我们家居然生出一个怪物,当时我哥衝出去,告诉大家「他们会被烧伤是我弄得,谁叫他们要欺负我弟弟」,霸凌者家长听到后气炸了「你把我们家孩子弄伤了,这笔帐要怎么赔?」,虽然我妈一直在赔不是,但是他们完全不谅解,最后我爸赔了一大笔钱才平息这个纷争,我还记得当时,我哥足足被我爸吊起来打三天,而且不给他饭吃,我醒来后,跑去看哥哥,看到吊在树上的哥哥,当时觉得很对不起他,不过我哥还反而安慰我说「这不是你的错,是那群人的错,你别怕,哥哥会永远保护你的。」听完这句话,我跟他在那棵树下,哭的好惨,后来引起邻居的注意,我哥才被我爸放下来,经过这件事后,我跟我爸讲说我想要练武术来防身,我爸就去找武术教练,但是纳纳西亚这个地方没有武术教练,就在那个时候,村里来一个教练,自告奋勇的跟我爸说要当我们的武术教练,而且只要供吃住就好,我爸听到不用付钱也可以请到教练,当然很欢迎,然后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我已经满十五岁,我也明白自身能够產生火燄,我就请教武术教练,关于控制的方式,武术教练虽然不知道这產生火的方式,不过他也教了我很多战斗技巧,让我对于火焰的掌控度更加的纯熟,当时我就很开心的跟我爸说,我想要出去走走,我爸脸色突然沉重「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祖训,就是不能出去外面的世界,避免惹来不必要的纷争。」我也不开心的回说「外面的世界这么大,居然不让我出门闯闯,难道我一辈子要在这个地方当井底之蛙?」我爸听到我这样说更怒了「祖训就是祖训,谁都不能违背,如果你再执意出去,那我只好叫人把你关起来。」
  我哥一听到后,马上就来打圆场,并且暗示我说要到老地方讲话,我生气到不想讲话就快步到老地方去,我哥赶快出来找我,并跟我说「弟弟,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是这个规定是从祖父传下来的,谁都不能违背,甚至连爸都牺牲他的岁月,守在这个地方。」我突然觉得我哥不是很了解我,正当我要说话的时候,我哥又开口了「弟,你想要出去闯闯,我支持你,我可以帮助你出去,可是条件是你要听我的话,不能出去闯祸,闯到一番成就后记得回来找哥哥。」我心想,原来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还是我哥,不久前,我才在他的安排下来到台湾,可是我没有
  想到,我爸竟然派人来抓我,我哥居然也是帮兇。
  珊听到这边,就对着信哲说「你怎么能确定你哥哥是要抓你回去的,说不定他有万不得已的苦衷,才会提供抓你的方法给你的武术教练知道。」
  信哲「万不得已的苦衷?我实在是不太敢相信。」
  珊「其实我知道你打从心底是相信你哥的…」
  就在此时,白衣男不知道靠着什么情报网,锁定他的位置,不过他这次早有准备,每个人都带着他们发明的急速冷冻枪,珊发现外面有白衣男的身影,就跟信哲说「该死,他们又来了。」
  信哲回头后,对着白衣男说「你们还真的不死心,看我再把你们打趴一次。」
  说时迟那时快,四把冷冻枪喷向信哲,信哲也不死心的使用火焰包覆自己的身体,正当冰都融化变成水时,信哲发现他的火焰无法燃起,终于他的身体盖着白白的一层冰,对着珊说「你快跑,我快撑不住了。」
  珊看到这个状况很危急「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白衣男指示「这个女的太碍眼了,把她给冻起来,回家好好审问她是谁。」
  正当他们枪口对珊的时候,外面的路树射出四支针,将他们全部麻痺,白衣男「可恶。」说完之后晕倒。
  珊觉得很莫名其妙,他们怎么莫名奇妙的倒了,她使用店家的酒跟地上捡的打火机,点燃在信哲身上,信哲感受到火焰后,力量大增的破冰而出,此时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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