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谁的_分卷阅读_29

  谁知安格斯很认真地算了算:“大概四岁?”语气还有点儿怀疑和不确定。
  “……”你四岁那玩意儿就能石更,不得了!
  谢朝认命地替他开了门,拉着他进房间,开了灯,无奈地说:“那你现在可以洗洗睡了吧!”
  安格斯刚才还知道害羞,现在胆子肥起来,和谢朝提要求:“你要先对我负责。”
  “负什么责?”谢朝闹了一晚上也累了,往沙发上一摊,“我一没占你便宜,二没抢你钱,凭什么给你负责?”
  安格斯眉毛一竖,振振有词:“你摸了我,亲了我,还睡了我!”
  谢朝额头青筋一跳,忍不住爆了粗口:“放屁!”谢朝生在书香门第,平时说话斯斯文文的,而且是公众人物,几乎从来不说脏话,和哥们几个侃大山的时候也相当文明。
  呵,老子还是处男一条!别想污蔑老子!七年前那次只是个意外!
  不对,七年前……
  谢朝眼神倏地凌厉起来,同样的栗色短发,安格斯的柔柔顺顺,灯光下泛着金属色的光泽,崽崽确实小卷毛,卷得不厉害,但也是天然卷。同样的湛蓝色眼睛,两人这点儿很像。
  崽崽五官除了眼睛和深邃的脸部轮廓,其他都像谢朝。五官上倒是和安格斯不像。
  谢朝揉揉眉心,自己真是多心了,怎么怀疑到安格斯身上来了。他这会儿只是个大醉鬼,可劲儿瞎说呢,怎么能信?
  安格斯见谢朝没有动静,一副不想负责的推卸样子,非常生气了,气鼓鼓地往谢朝旁边一坐,俊脸一板。
  谢朝心头又“突突”地跳起来,这样子真的和他儿子如出一撤,生闷气的小动作几乎是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
  “你……还记得我是怎么睡你的么?”谢朝一寻思,还是问了出来,反正安格斯醉着,明天估计也记不清了,就算记得清也当权当是开玩笑了,毕竟这玩笑还是他起的头,怪不得他谢朝。
  安格斯耳朵尖又红了,还抖了抖,目光都躲闪起来。
  谢朝被他抖得想捏一把,不过他牙酸得厉害,有必要么,还红耳朵。大老爷们,扭捏个啥!
  “你先亲了我一口,然后就顺其自然了……”安格斯支支吾吾,“这样那样了……”
  谢朝砸吧着嘴,目光戏谑地扫在安格斯脸上,嘴角一歪,坏笑道:“别装了,就你这今晚这动不动脸红的样子,怕不是处男吧?”
  哈哈哈,谢朝心里大笑大声,在国外处男很丢人的,他当初在澳大利亚住了三年,隔壁邻居家小屁孩十四岁就牵着女朋友的小手压马路了,十六岁就和谢朝炫耀他的破处经历了。
  他住的房子是程黎安闲置的旧宅,程叔叔一直没结婚,膝下收养了两个小孩儿,比他小几岁。他在那儿的时候,大点儿的姐姐还朝他表过白。谢朝没答应,人家下周就有了帅帅的小男友。分手的时候还大哭了一场,小淑女当即破口大骂前男友那方面不行。
  啧啧,国外的小孩儿早熟得不行,国内还在穿着宽成球衣的校服上晚自习呢。
  安格斯拼命解释:“早就不是了,真的!”
  谢朝哪里相信,摆出一副知心兄弟的嘴脸:“哎呀,大家都懂的,这个不丢人。”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别装了,瞧这样儿,肯定是处男。
  安格斯一时情急,结巴起来:“那这样,你不也是个处!”
  谢朝落落大方,大佬一般坐在沙发上,二郎腿一翘,眉头一挑:“对啊,我就是啊。”
  安格斯彻底落败,赌气道:“我不管,你就是要负责!”
  谢朝心情愉悦,逗他:“也不是不可以负责,把你银行密码交出来,名下财产一一报上名来,让大爷我好生瞧瞧。”
  安格斯现在根本没带脑子,一根筋地想让谢朝负责,及其严肃地去整理他的财产:“欧洲的房产比较多,中国也有,帝都有一套,三亚还有一套……”
  “可以了。”谢朝大爷一扬手,“勉强做个通房吧。”
  单纯的安格斯:“通房是什么?”
  谢朝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得通俗易懂,安格斯就一脸无辜地指着自己鼓着的那块儿:“做通房能帮忙解决这个么?”
  谢朝脸一沉:“这么久,你怎么还没有痿。”
  安格斯委屈巴巴:“朝朝,你帮帮我。”
  “没门。”谢朝一口回绝,“你自己去浴室解决。”
  “不会。”
  谢朝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和醉鬼计较,和颜悦色地说:“这个要自己领悟哦。”呵呵呵,我才不相信你二十几岁的人不会,醉鬼真是毫无逻辑可言。
  哦,刚才安格斯还说他四岁。明天拿这个好好取笑他,冷脸崩裂的模样肯定搞笑死了。
  “如果实在难受,去浴室冲个凉水澡,马上就好了。”谢朝耐心地提建议。
  谢朝抬手一看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也就不多管什么了,拖着安格斯进了卧室,指指大床:“快睡快睡!”
  谢朝看他还想说话,忙说:“你睡觉我就负责!”
  安格斯向来被他骗得团团转,主动脱鞋子上床,睁着一双蓝眼睛盯着谢朝:“你不能骗我。”
  “不骗你。”谢朝继续忽悠。
  安格斯翻了个身:“可是睡不着。”
  谢朝替他关了灯,默默瞅一眼,安格斯没洗澡也没刷牙。算了,一个醉鬼,明天让他自己做个人卫生好了。
  “灯关了,这下能睡吧?”
  安格斯在黑暗里摇头,声音里都透着委屈:“不能,我难受。”
  隔窗外水银般的月光洒了进来,朦胧地镀上层星辉,安格斯眉眼如画,湖蓝色眸子犹如深潭,清冷动人,长睫毛现出一种奇异的浅金色,忽闪忽闪的,比振翅欲飞的蝴蝶还要梦幻上几分。
  谢朝叹口气,他向来吃软不吃硬,不过安格斯醉酒后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差别太大了。
  “你哪里难受?”谢朝柔下声音问。
  安格斯捉到谢朝帮他盖被子的手,按到下面,声音沙哑性感:“这里难受。”
  黑灯瞎火的,谢朝还奇怪这里是哪里,顺手摸了几把,那玩意儿还跳动了几下,登时谢朝的脸色就青了,啐了他一口,猛然收回手:“睡你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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