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卿相_分卷阅读_672

  然后……她就嫁到了贾府。
  洞房夜,贾宜修喝醉了,行不了事,她没怀疑。第二日,贾宜修找了个大夫过来,给她诊脉,给她下方子调养身子,说想跟她生个儿子,说想要个完美的第一次,她觉得心里很暖。
  一个月后,她们行了房。
  同想象中的感觉不一样。
  庄梦心里,姑娘破瓜,初夜肯定是会疼的,但个中羞涩,男人的疼爱,更会让人难忘。她以为真的会有贾宜修说的,最好的第一次,可完全不是。
  贾宜修动作很粗鲁,并不看她,也不亲她,她羞涩的捂住胸前柔软时,贾宜修看都没看一眼,好像那是什么恶心的东西,直接将她翻过了身,从后面就……
  完事他就走了,一句话都没有。
  她感觉非常不好。
  贾宜修后来解释,说那日受了上官责罚,公务上出了好大漏子,办不好别说仕途,可能命都会丢,他心里不爽快。可又同她说好了,不想失约,所以才有了不那么美好的第一次……求她原谅。
  她原谅了,想着反正是夫妻,以后日子还长。而且贾宜修真的知道错了,亲自挑选花样给她做衣服,做首饰,非常贴心,她很受用。
  谁知这一次,她怀孕了。
  怀孕了最好不要行房,贾宜修疼她,不想累着她,万事遵医嘱。她心中有愧,又想试探试探贾宜修,就提议给她纳妾,贾宜修当下就撂了脸,说了句‘没想到你竟这样看我’,就生气的走了。
  当天晚上,她接到了书房里送来的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她哭了,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是她庄梦的福气!
  接下来一年,尽管怀着孩子,她也事事替贾宜修打算,常常来往家里,希望能帮到贾宜修。
  等生下孩子,坐完月子,她慢慢的发现,以前,是她想错了。
  贾宜修并不愿意和她亲近。
  开始,贾宜修还会各种找理由,后来,所有理由都变的苍白,她心里渐渐也懂了,贾宜修干脆就不提了,理由也不找了,直接变脸,对儿子还能有个笑脸,对她,怎么冷漠怎么来。
  她是庄家女儿,哪怕是庶女,也是有脾气有骄傲的,从少女怀春,到爱恋希望,最后失望绝望,如此对比,不可能不生气。和贾宜修大闹一场,大吼一通后,准备回府告状。
  贾宜修命人绑住了她,送她回了房间。
  然后,贾宜修拿出了鞭子。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鞭子能有那么多种玩法,能让你痛,让你痒,让你尊严扫地,让你悔恨自己的反应,让你恨不得钻进洞里。
  可她和一般女人不一样,她打小就知道怎么活,也能豁得出去,她知道贾宜修不敢弄死她,也不敢囚禁她,干脆脸也不要了,红着眼瞪回去,大吼着放话,不管贾宜修怎么搞,她就是不服,就是要回家找父亲,她要合离!
  贾宜修没生气,一点愤怒表情都没有,还笑了,笑的特别特别温柔。
  他手里马鞭慢慢从她下面,一点点滑到上面,最后,挑起她的下巴:“……好姑娘,别让我失望。”
  贾宜修用那鞭子,玩了她三天三夜。
  她觉得好像死了一回。
  可既然都坚持到这种地步了,如何能放弃?
  她准备死杠到底,贾宜修有种就杀了她!
  贾宜修没有杀她,只是把儿子抱了过来,然后用马鞭,往儿子身上走……
  孩子那么小,还是他的种,他的亲儿子!
  畜生!
  她哭了,跪着求贾宜修放过儿子,贾宜修手中鞭子却没停,好像很欣赏她的模样,鞭子的落点,总是在孩子下身,最娇嫩的位置……
  她那时就知道了,贾宜修就是个畜生,变态!连自己儿子都下得去手,这样的人怎么配活着!
  她不是好人,她可以不要命,不要脸,但孩子,她忍不下这个心!
  自那一天起,她就服软了……贾宜修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只是每天都看着儿子,护的紧紧。贾宜修再也没看过孩子一眼,不亲近,也不珍视,好像这只是用来控制她的工具。
  慢慢的,她发现了,只要她办好贾宜修说的事,不惹事,不闹事,守好贾宜修给她划出的底线,旁的,贾宜修就不会管。
  反正日子不会更差,胸中火气总得有个出的地方,她对杠上庄姝这事越来越着迷……
  往回都没事,这回怎么就——
  庄梦看着贾宜修脱下外袍,亮出手中鞭子,身体就是一颤。
  “不——不要!”
  修长指节握着鞭子,贾宜修微微一笑,气质温暖,声音轻柔:“做错事,当有惩罚。”
  庄梦不怕贾修宜心情不好,不怕他黑脸,就怕他笑,脸色发白,惊恐的缩到墙角:“我没错!我没干那些事!”
  “所有人都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贾宜修一点点靠近,居高临下的站在墙角,鞭子挑起庄梦的下巴,“我教了你,你就知道下次不犯了。乖,自己把衣服脱了。”
  ……
  一回鞭子游戏玩完,已是深夜。
  贾宜修摸了摸庄梦的脸:“不许坏我的事,懂?”
  身体极为敏感,哪怕被人碰下脸,都有点受不住。庄梦赶紧拼命点头,眼泪不住往下流:“懂……我懂……”
  贾宜修玩鞭子手法很高超,庄梦身上有不少鞭痕,敏感处尤其多,因此走路姿势也会有点不对,偏偏衣服穿好看,什么都看不到,只是脸色白了点,至于走路姿势不对……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
  为此,很多人说酸话,半是调侃半是羡慕,只她自己知道,这是一份多大的屈辱。
  庄梦不是个好脾气的,受贾宜修调教,也没因此斯德哥尔摩爱上贾宜修,她服软,完全是为了儿子,那是她的软肋。
  受了苦,自然要发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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