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个个是学霸_分卷阅读_6

  恶狠狠地盯了一会,温辞才反应过来,自己竟如此失礼地冷落了两位美丽的前台小姐。
  在那二人羞涩的注视下,他略显歉意地开口道:“不好意思,我是新来的练习生温辞,能请两位小姐帮我通知一下吗?”
  两位美女立刻开始了明枪暗斗,最后那个占得上风的前台面带得意地拨通了电话。
  他来之前早已和这面打好了招呼,所以电话打完不久,经纪人就赶到了楼下。这位经纪人今天穿了一身规矩的西装,身材微胖,戴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一脸严肃刻板的模样。
  经纪人叫林己正,是华临一流的经纪人,经验丰富,原本是华临最当红组合SER的经纪人,是为了温辞他们这个新组合特别派遣下来的。
  看来不是个好糊弄的角色。
  温辞连忙上去套近乎,林己正却完全没有搭茬,一脸冷淡:“你们的宿舍在6层,两人一间,每间都有单独的卫生间、冰箱和厨房。东西都很齐全,如果有事情的话可以打内线或者联系我。”
  “电话号码都写在你们寝室内的公告白板上。舞蹈和声乐练习的时间表以及教室安排也在白板上。”
  “三餐的话,可以用室内的厨房自己做,也可以下四楼的食堂去。助理会定期检查,所以你们即便要自己做饭,也必须严格按照食谱来。每周周六都会量体重,超标了就要受罚。”
  温辞在一旁虚心聆听,跟着林己正坐着电梯上了六楼。
  “你的房间是603,601到604是你们团的宿舍号,605和606住的是SER的前辈,好好相处。”
  温辞连忙点头做听话状,接过了林己正递过来的钥匙。
  他们还是练习生,居然和SER是邻居,看来公司对于他们这个组合的决心实在不小。
  “对了,你有位队友已经到了,不过现在貌似不在,之后你们可以先认识一下。”说完,林己正推了推眼镜,转身翩然地又回到电梯下了楼。
  温辞无奈地目送他,这人还真是杀伐果断啊......
  作者有话要说:  “华临”的意义很简单,来源于那句有名的“愿我有生之年,得见您君临天下”。咦,好像作者君暴露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_(:з」∠)_
  第四章
  温辞倚在窗旁,透过落地窗观赏着笼罩在雾霾下的京城。虽然朦胧了点,但仍然是充满了活力的车水马龙。也不怪南北来往者皆愿熙攘与此了。
  公司为他们安排的寝室果然环境极好。
  两人一屋,一人一个隔间,每个隔间各一个独立卫生间和一个宽敞的阳台,阳台上甚至为他们悉心地摆放了躺椅、花草和书架。
  隔间里还用屏风围出了一个类似于书房的小区域,区域里则立了两大架书柜。
  温辞房里的这两面书架上,一架摆满了遗传学著作和声乐教材,另一架则全都是消遣的小说,中法文皆有,甚至还有漫画。
  书柜旁是精心设计了的办公桌和座椅,温辞坐上去试了一下,感觉很是不错。
  隔间外的客厅、餐厅和厨房是两人共用的。
  餐厅和厨房间以一小门为间隔,餐厅很大,摆了一张大理石桌,上面铺了一张素色田园风棉麻桌布,这张桌子即便是容纳整个团队八个人一起吃饭也绰绰有余。
  客厅处则摆了两张柔软的长条布艺沙发,沙发之间的空地上铺着厚厚的纯毛地毯,光着脚踩上去的感觉舒服极了。
  这个地方与其说是寝室,不如说更像是一个被人精心布置了的家。
  厨房的冰箱里甚至为他们准备好了酸奶、水果和各种蔬菜,衣柜里也摆满了衣服和装饰品。
  倒真的是很有诚意。
  不过也是好手段。
  这样的刻意营造下,实在很难不放松心神,而如果真的对这里产生了家的感情的话,又怎么会不全力为其付出呢。
  温辞瘪瘪嘴,这些狡猾的资本家们啊!
  按照客厅内白板所写,他们要到下周一才正式开始集训,还有三天的时间可以休整一下。
  伸了个懒腰,深嗅了一下屋内淡淡的兰花香气,温辞觉得心情实在不错,满心惬意地道厨房去煮了一杯咖啡。恩,一闻到咖啡的香气,心情就更好啦!(⊙v⊙)
  捧着咖啡回到了隔间,温辞随便抽了本书看了起来,这么自在的生活以后可能不多了,他可得好好珍惜。
  只是天不遂人愿。
  这书还没看几页,隔间门旁的音乐铃就带出了一阵温和的八音盒声。
  因为房间很大,又有隔间,所以为了防止他们听不到敲门声,故而在隔间内也装了门铃。这铃声响起,正是代表有客人来了。
  温辞放下咖啡,将书亦放回了书架,换上了自己一贯的微笑。深知即便透过猫眼看了也认不得人的道理,他直接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年龄的年轻人,这人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面还搭了条规整的牛仔裤,一头柔软发丝是难得纯正的乌黑色,和他那双清澈温和的眼瞳一样泛着淡淡的微光。
  见温辞微笑着望他,他亦毫不犹豫地回了一个谦和的笑容,只是这笑容的含义与温辞的虚伪应承完全不同,而更像是一种媒介,将他身上的温柔和善意毫无保留地传递了出来。
  月凝成玉,清雅柔和,当真是谦谦君子。
  此刻的温辞如此想着,不禁对这人生了些好感,侧身将他让了进来。
  然而,很多年后的某日,当温辞又因为多喝了一杯咖啡而被这人追着满屋跑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这时的初见,不禁在心中油然感慨——
  自己当时的眼睛,得是瞎到什么程度了才会觉得他是君子啊啊啊啊!
  其实彼时的“悲惨”早在最初就已有预兆了。
  这人刚一进屋,就闻到了浓郁的咖啡香。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后,他看了一眼温辞,似乎要说什么却勉强忍住了。
  温辞见他不言,也不好细问,就岔开话题做了个自我介绍。那人听后,也礼貌回道:“我叫白墨。黑白的白,墨色的墨。”
  这个名字倒是奇怪,白墨,两个完全相反的颜色么。好纠结。
  见温辞似乎略有吃惊,白墨笑笑,解释道:“家父信道,讲究阴阳相称,故取其相反相成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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