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认识他。”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坏笑着对洪月说道:“我的娘家是这里,我家却是青龙沟的。”
“他根本不是一个坏人,因为我们都是他救的,要不是他,我们都得被冻死饿死。”那个女人瞪着洪月,“你这个坏女人,说他的坏话,想骗我们放你走,别做梦了。”说完,狠狠踢了洪月一脚。
“那你刚才怎么没认出来他呢?”洪月一咧嘴,不服气地问道。
“这你都不知道呀?”那个女人不屑地撇了撇嘴,“王大侠的脸上一直是带着东西的,他一般很少以真面目示人。”
弄巧成拙,画蛇添足……洪月在心里把能形容的成语翻了个遍,低着头肠子都悔青了,就说他是土匪好了,非说出他的名字干什么,这下子可完蛋了,气死我了。
“坏女人,你当我们都傻呀?”那个女人还不依不饶地说着, “他要真是土匪,能放心把你一个人扔给我们吗?怎么样,我聪明吧!”
“聪明,哼,聪明。”洪月牙疼似的哼哼着。
……………………………
吴铭骑着战马,偷偷地又潜了回来,他可不准备就这样收手,这样太便宜日本鬼子了。
村子里的鬼子已经发现指挥官被人无声无息地杀死了,而且不少倒在地上的同伴明显是被人用枪打死的,虽然对于为什么没听到枪声有些纳闷,但明显加强了戒备,三个小队长正聚在一起商量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是回去,还是在周围展开搜索,直到抓住凶手为止。三个人意见不统一,争得面红而赤。
吴铭隐藏在树后,用望远镜寻找着合适的目标。
前面不远处有七、八个鬼子骑兵在村外游荡着,嗯,就是这几个了,在望远镜中能看到这几个鬼子装备的都是长枪,吴铭微微点了点头,只要靠过去,凭自己的枪法和射速,应该不会有问题。
想到这里,吴铭将两支驳壳枪抽出来,检查了一下,插在后腰,一勒马头,冲着这几个鬼子不急不缓地跑了过去。
“得儿、得儿、得儿……”的马蹄声让几个鬼子巡逻骑兵转过头去,一个同伴骑着马正向这边跑过来,旁边还拴着一匹马。
几个鬼子松了口气,垂下了枪口,原来是拦截马匹的同伴回来了,看样子,还追回来一匹。
吴铭的脸上挂着自认为最随和的笑容,跑了过来,将长枪插到鞍后的枪袋内,冲着几个鬼子喊道:“诸君,我追回来一匹马。”嘴里喊着,手却向身后伸去。
“辛苦了。”一个鬼子看着吴铭满脸灰尘的小黑脸,无精打采地回答道。这个家伙还不知道指挥官被人杀死了,脸上还笑着呢,要是让小队长看见,肯定要挨耳光。
跑到十几米的地方,吴铭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双手抽出驳壳枪,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一阵急射,几个鬼子猝不及防,来不及端枪,便被纷纷打下马来。
这一阵枪声惊动了各处的鬼子,他们纷纷循声追了出来。
吴铭抡起马鞭子一阵猛抽,将几匹战马都赶跑,端起步枪瞄准了远处冲上来的鬼子骑兵,“砰”的一声枪响,一个鬼子跌落下马,其他鬼子赶忙将身体更加紧紧地贴在马背上,加速奔跑。
吴铭飞快的拉动枪栓,瞄准、射击,又一个鬼子人仰马翻,然后又非常快速而可靠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这个时候对面的鬼子骑兵已经距离这里不过二、三百米了,吴铭一勒马头,催动马匹急速地离开。
鬼子恨透了吴铭,这个家伙已经杀了不少自己人,连指挥官恐怕都是死在这个混蛋之手,都红着眼睛紧追不舍。可是他们手里都拿着三八式骑步枪,而且还是在剧烈颠簸的马背上,要想准确命中目标非常困难,除非是停住马匹再射击。可是要这样做,十几秒的时间那个坏家伙可能都跑出去一、二百米了。
吴铭已经换上了驳壳枪,不时回身打上几枪,由于鬼子距离较远,这次他改向马匹下毒手了,三匹战马被击中受伤,鬼子骑手也被甩出老远不知死活。
鬼子追得很郁闷,前面的这个家伙非常狡猾,逃跑的路线并不是一条直线,而且这个家伙枪法很好,在这个距离能用手枪击中目标实在是非常了不起,己方虽然也在奋力还击,但技不如人,无法准确击中目标,而且步枪这个时候倒不如手枪更加灵活准确。
“停止追击。”在第六个鬼子骑兵被甩下马后,带队的鬼子军官皱着眉头下达了命令。前面的路越来越难走了,树木枯草严重妨碍了骑兵的行动。虽然前面的支那人也放慢了速度,但要想进一步拉近距离,恐怕非常困难,最重要的是追击的十几个人连死带伤已经快损失了一半。
吴铭见身后的鬼子停止了追赶,勒住了马匹,绕了个弯,再次接近了洛村。
将马匹拴在大树上,吴铭端着骑步枪,猫着腰越过了山坡,在树木杂草的掩护下,悄悄接近了村口,再次举枪瞄准了鬼子的哨兵。
砰,随着枪声,站在屋顶的鬼子哨兵身子一颤,一头栽了下来。
一群小鬼子冲了出来,一个军官挥着指挥刀嚎叫着指挥日军向吴铭所在的地方冲锋。
砰,又是一声枪响,鬼子军官扔下了指挥刀,捂着冒血的胸口颓然倒了下去,鬼子们又纷纷条件反射的趴倒在地上,进攻为之一阻。
片刻后,搞清楚状况的日军士兵因为指挥官的被杀而变得非常的愤怒,有一些小鬼子站起身不顾隐蔽地向前冲,枪声立刻密集起来,这些小鬼子发飚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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