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奈何从贼)

  男人轻轻将那两瓣阴唇向外拉开,里面肉粉色的甬道微微张合。白皙的腿根和暗红色穴肉在朦胧月光下刺激着男人紧绷的视觉神经——没有什么能比视奸自己心爱女人的阴道更能令人迅速勃起的了吧。
  ‘杜明越’高大身躯趴在柳心背上,滚烫火热的肌肉紧紧抱住瑟瑟发抖的女人。柳心呜咽着,哀求着,像只被猎人抓住的小兔子般惊慌失措。她的上衣被拉到D杯乳房上隔着,牛仔裤和蕾丝短裤则被扯到了膝盖下面。后背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肌肤,头顶的银白色月光却一丝不漏地洒在女人光洁的躯体上,以至于女体的每一个细节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瘦削的蝴蝶骨,流畅的背脊线,稍带些小赘肉的腰,以及丰满的臀部和深处长着柔软阴毛的淫穴。所有地方都暴露在这温柔而冰凉的月夜,暴露在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猛烈的情人的眼眸。
  ‘杜明越’近乎膜拜地看着这一具完美的肉体,糅合肉欲与神圣于一身,值得用最美好的语言来赞美,值得用一生的光阴去品尝。
  于是,他也就这么做了。
  “唔!——”柳心只感觉腿间挤进来一个毛茸茸的头,接着,便有一条柔软而略显粗糙的舌头舔上自己的女逼。
  “老公!阿越!——”柳心极力压低声音喊。可手被绑着,她无法把头转过去。
  舌头灵巧地沿着肉缝来回舔舐,从会阴到阴蒂,从内壁到外阴唇,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细节都被细心地照顾到。男人的舌头厚且有劲,上面的舌苔粗糙,划过娇嫩穴肉激起一阵阵涟漪般的颤栗。舌头宛如灵蛇,把外阴舔了个水光淋漓之后,便慢慢地往小洞中游去。
  “唔!……”柳心脚尖都在发颤,全身感觉都集中在穴里那个不断游移的软舌上。肥厚的舌头顶开充满弹性的内壁,撑平一道道褶皱。当够到不能再够时,舌尖便灵活地翘起,在里面上下试探。柔软的阴穴就像平时为男人口交的小嘴,紧紧裹住这个贪玩的客人,任由他在室内里外探查,寻觅色情的隐私。
  男人舌头在里面搅,牙齿也刚好顶到了会阴上方那个敏感的小豆豆。坚硬的牙齿随着阴道内舌头的动作,不断在阴蒂上啃咬摩擦。柳心沉浸在一阵阵醉生梦死的快感冲击中,大腿反弹性地夹紧男人的脑袋频繁地抽搐。
  “老公……不要了!……你的舌头……唔……停、停下!……啊恩……”
  拔出舌头时,穴口发出“啵”地一声。过剩的口水和妹汁儿顺着大腿流下,紧接着,男人捞起女人还在抽搐的大屁股,扶住阴茎,一次性插了进去。
  刚刚接受过舌头舔弄的淫穴已经足够湿润,以至于如此硕大粗壮的阴茎一棒到底毫无阻拦。倒叁角型的龟头卡在半闭着的宫颈口前,但是男人的肉棒还剩下叁分之一没有插进去。
  “嘶!——心儿……你太棒了!……”‘杜明越’肌肉绷紧,享受这极致的舒爽。他捏住柳心的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拉开,露出那个撑到滚圆的洞口,接着又把阴茎顶入了一点。
  柳心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肚子里又涨又酸。她甚至觉得男人阴茎在小腹上顶出了一个包,隔着一层细腻的皮肤与身下坚硬寒冷的岩石相互滚动。
  冰火两重天。
  ‘杜明越’最喜欢听柳心叫,于是便扯住女人被绑在身后的手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柳心的两个奶子在胸前跳跃碰撞,一道道被石头压出来的红痕清晰可见。
  “叫啊,宝贝……”‘杜明越’紧绷的臀部往前抽送,一边抽插阴茎一边箍着柳心在她耳边轻声说:“心儿……你好紧……奶子也这么软……嘬着跟馒头一样……嗯啊……操……真他妈舒服!……”
  柳心两眼失神,被动地接受男人的操干。随着肉棒在女穴一进一出,“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寂静的假山后面。
  像是被摁到了什么开关,女人忽然挺起腰。‘杜明越’被夹得青筋一跳,心里明白了:这里是G点。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女人翻过来,肉棒绞肉机似的在肉穴中转过360度。
  “心儿,想要我操你那个地方吗?”‘杜明越’捋顺了柳心的刘海,擦干她额头上的汗。
  “……”柳心刚刚高潮了许多次,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啧——都爽成这样儿了。”
  ‘杜明越’轻笑了声,插在水洞里的棍子猛地以打桩机的力度和速度狠狠肏起来!嫩肉不断被带出又堵进穴里,“滋滋”的抽插声混合在肉体碰撞声中。
  “呀!——”怀中女人突然惊叫一声,整个人像被一条叉中的鱼。‘杜明越’嘴角勾起,抱着女人顶在石山上,大腿下蹲,然后狠狠地冲上去!
  就是那个点!就是那个点!
  柳心像是茫茫大海中终于看到一道闪电,惊涛骇浪中照亮自己淫荡的身躯。成倍的快感指数增加,脑子里渐渐只有一个声音:
  干我!干我!干我!——
  “啊!……啊!……”柳心瞳孔失去了神采,像中了蛊一样双腿缠绕上面前男人的腰。她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当肉棒离开洞穴她便抬起腰,当肉棒即将插上来她便狠狠地坐下去!
  于是在重力和冲力的作用下,体内的那个敏感点被双重的巨大力量冲撞着!穴肉已经糜烂湿软,穴口再也含不住还在膨胀变大的肉棒。肉和肉的摩擦让男女接连处不断升温,如此寒冷的春夜里,两人竟都是大汗淋漓。
  ‘杜明越’看着沉浸在性欲中迷失自我的妻子,心中满足无法言说。
  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能毫无顾忌地相信女人,相信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这也许是病态的心理,但杜明越一点也不觉得可耻。他就是爱她,就是要肏死她。如果在不损害性命的前提下能把柳心吞吃入腹,杜明越甚至会毫不犹豫地把女人从头到脚整个吞下去——关在自己的胃里,总好过被人抢了去。
  这是一种可怕的占有欲,隐藏在远古溯今的人性。
  当遇见万中无一的机缘,执念便会生根发芽,伴随一生。
  G点被干了几百下之后,从柳心蜜壶中猛地射出一大股暖流。强力的水柱几乎要将男人的肉棒滋了出去。‘杜明越’的马眼被水柱冲刷浇灌,鸡皮疙瘩顿时爽得头皮发麻。顶着潮吹,‘杜明越’又肏了几十下,终于在柳心的穴中射了出来。
  柳心的腿再也缠不住男人的腰,一边喷水一边从他身上滑了下去。她抽搐着倒在草地上,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涓涓的淫液从穴里喷涌而出,淫靡的气味盖过了假山后面飘来的古龙香水味道。
  手握紧玻璃酒杯,甘崇低头站在假山后的阴影里。
  他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仿佛被乌云遮住的月亮。
  那个女人……她……
  甘崇极力忍住再往那边窥探的欲望,心里翻江倒海。
  刚刚他发现酒杯落在这儿了,于是原路返回。没想到,前一秒还在月光里跟他娓娓而谈的女人,此时,竟然……
  甘崇精致的眉眼突然有些可怖。
  他将头微微转过一个角度。眼角余光里,只能看到从假山旁露出的女人的半个上身。她还在地上抽搐,头发乱得跟个妓女一样。两个奶子那么大,乳头都是肿的……
  咽下一口口水,甘崇的腿间慢慢鼓了起来。
  妈的。
  他暗暗骂了句。
  那边的声音又慢慢响起来,隐约仿佛是“老公”“肏我”之类的淫声浪语。甘崇脑子好像钻进一群蜜蜂,“嗡嗡嗡”地红黄蓝绿。手上的青筋爆了又消,消了又爆,玻璃杯的棱角咯得骨头生疼。
  当“啪啪”之声再度清晰入耳时,甘崇的手,终于慢慢松下来。
  他默默站在阴影中,任凭寒露打湿了他的衣襟。
  然后,他把玻璃杯放回原地,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今晚的月光,为什么这么脏?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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