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嫁个穷散修_第173章
南世鸣虽然心知先祖偏爱优秀子孙是常事,但到底意难平,忍不住开口刁难一下。
南嘉木抬头,问道:“你呢?”
“有外界修士闯入,我去调查此事。”南世鸣欲言又止,最终只道,“风雨将来,你多加小心,以保全自己为要。”
“你也一样。”南嘉木朝南世鸣道。
南世鸣唤出代步之器,往前踏出一步,代步之器飞到南嘉木上方,他转身,动了动唇道:“南家血脉传承之事,你别不放在心上。”
怕听到南嘉木拒绝,南世鸣说完这句之后迅速离开,眼前划过一道弧线,便消失于天际之间。
“什么南家血脉传承?”叶赟一听这事,有些敏感,当年他初与南嘉木结为道侣之时,南世鸣便提过此事,此时南世鸣再次提起,莫非嘉木答应了?
南嘉木摇摇头,道:“南家血脉传承之事,就交给他吧,我不掺和。”
叶赟放下了心,又问:“伟大任务又是什么?”
南嘉木传音道:“去维扬秘境,取先祖当初留在其中的宝物,不是什么大事。”
去维扬秘境取样宝物,这还不是什么大事?叶赟侧目,凑向南嘉木,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手中有几张鸿蒙书页残页了?”
若非南嘉木书中残页比较多,南嘉木说话不会这般自信。
“五张了。”南嘉木眉开眼笑,“灵夜老祖手中有一张,只有三张下落不明,不过若能找到‘南廷’,剩余三张的下落或许也有了。”
听了南嘉木的话,叶赟觉得维扬秘境打开指日可待。
或许真到了维扬秘境出世之时,之前修士无论怎么打听鸿蒙书页的下落,都一无所得,只能留下鸿蒙书页或许是神话传说、趣事轶闻的猜测,而现在鸿蒙书页一一现世,集齐也只是时间问题。
“走吧,去玉泉宗。”南嘉木取出黑石,两人也消失于南家后山之中。
两人还未到玉泉宗,便先听到一则消息,不得不改造前往器宗。
第100章
安肃身死, 庄凝为石贤所擒, 十月初六, 血祭庄凝以向安肃谢罪。
听到这则消息,南嘉木顿时惊呆了。厉害了庄凝, 大宗门有后台的弟子也敢说杀就杀。
“你说我该不该去救?”南嘉木停在半空之中, 朝叶赟问道。
叶赟望向南嘉木,道:“你不是心中已有主意?”
南嘉木沉默了会,有些烦躁道:“我是怕庄凌闯入器宗。”虽然上次庄凌嘴上说与庄凝恩断义绝, 但恩义哪真那么容易绝?
“当初就不该让庄凝接近庄凌。”南嘉木心中烦躁之意不减,将黑石调转方向,道:“我俩去看看。”
叶赟瞧了南嘉木一眼,没反对, 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两人一路朝器宗方向飞去,路上遇上了三个看热闹的修士,正一边赶路一边窃窃私语地交流。
“三师兄, 石贤这次怎么这么好心,给安家一个交代了?”一名骑着金元宝的修士朝当头踩着碟盘的修士相问。
“我知道,我知道。据说庄凝要杀的是石德,因为石德跟庄家有旧怨嘛,只是最后关头石德将安肃拉到身前, 抢回了一条小命。安肃不像安沁那样只是安家族人, 而是宗门精英弟子, 石贤怕宗门怪罪, 便将庄凝交出去堵住安家的嘴。”说这话的人踩着符笔, 穿着绣着各种符文的法袍,一看便知身份不低,所以才敢这般随意贬低石德,蔑视石德。
“厉害了石德,杀了人家姐姐不够,还坑死了人家弟弟,安家上辈子是欠了石家这对父子多少天材地宝,才让石家这对父子今生这般坑回来啊。”脚踩金元宝的修士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将石德杀了嫡母之事大喇喇地说了出来。
“没法子啊,谁让石德是真爱之子呢,他父亲宠啊。私生子做到这份上,也是头一份了。只是可惜安肃,白死了。”脚踩符笔的接口了一句。
可不是白死了,当年安沁作为石贤广告修真界的道侣,她被石德杀了,石贤还不是什么表示都没有。也是安沁倒霉,恰好安家唯一元婴陨落,石贤此时进阶元婴,安家想给安沁出头都没底气。
因为此事,石贤在修真界的名声不怎么样,借助妻家进阶元婴,达成目标后,便将妻家一脚蹬开,过河拆桥都不带这么快的。
是的,修真界没谁相信安沁是石德杀的,毕竟安沁是金丹修士,而当时石德只有筑基,普遍看法是石贤杀了安沁,却让石德背了锅。明面上大家都说石德杀了安沁,暗地里却彼此心照不宣。
“这次替罪羊不是自己儿子,石贤痛快地给了安家一个交代,可是罪魁祸首依旧逍遥法外,也不知安肃知道这个处理,会不会安心瞑目。”脚踩符笔的青年感慨了一句。
“安肃之事不要插手,器宗掌教自会处理。”一直安静听两人八卦的三师兄忽然开口:“记住了,此次我们的目的,是给石德一个深刻教训,让他知道,血脉肮脏者就是血脉肮脏者,明明流着石贤那小人卑劣的血脉,竟然敢胡扯自己是我甄师伯的儿子,真不知他哪来那么大的脸。”
“或许是他那不要脸的娘给了他这个勇气?”脚踩金元宝的那人接了一句,他自以为说了个冷笑话,却无一人附和。
三师兄冷笑:“得了,他娘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人死万事空,何必攀扯到死人身上。”
“知道了,三师兄。”金元宝修士应了一声。
三人的法宝速度很快,他们说话时远坠两人之后,元宝修士应答之后,三人远超两人,很快在他俩眼前消失不见。
南嘉木戳戳叶赟,道:“那三人,应是玉泉宗修士。”
叶赟有些诧异道:“怎么瞧出来的?”
“那个金元宝,齐烨书曾经提到过。”南嘉木开口:“齐烨书小时候喜欢用灵草炼制糖豆,这个金元宝便时不时去齐烨书那骗糖吃。”因为一个成年人经常去个小孩那骗糖豆吃太过无耻,南嘉木下意识的记住了这个人。
“那个甄师伯?”叶赟忽然忆起他们提到的甄师伯,望向南嘉木。
南嘉木心知叶赟想问什么,点头道:“对,就是你想的那位,你大伯甄隐甄老祖。据说当年石贤喜欢的师妹,对甄老祖情根深种。”
南嘉木组合下语言开口:“当年石贤带着苏音尸身以及石德回宗门,众人默认苏音遭遇不测,石德是石贤与苏音培育的私生子,虽然石德未曾承认,但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可石德自称是甄老祖的儿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石德脑子有坑,”南嘉木歪下头,笑道:“或许甄老祖的体液或者精血被人偷了?跟上那些人或可知真相,不过你对这些八卦也有兴趣?”南嘉木调侃道。
叶赟瞧了南嘉木一眼,没说话。
南嘉木乐了,笑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没兴趣。”
嘴上说着没兴趣,但心里十分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