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进宫

  台下的战斗无法再继续吸引陆程,之前打听到关于公主私兵的消息,关于这点,陆程曾在书上看到过,胡诗儿发动分裂之后,也有几方驸马派出私兵,掠夺了不少好处。
  只不过,对于私兵的由来,以及藏兵处陆程并不知晓,但昨天在船上,他已经全部知晓了。
  “既然要帮这丫头搞死一两个公主,偷偷摸摸的可没什么意思,得想个办法光明正大的杀掉几人,真够伤脑筋的。”
  夜晚,皇都一间府邸中。
  “什么!没有消息!”松羽尚脸色阴沉的看着身前带回消息的几名师弟。
  “昨晚运河上方燃起大火,烧毁了好几艘画舫,打听到消息,船上全是女性尸体,没有他们五人的痕迹。”
  “哼!画舫,全是女人,不是他们做的,又能是谁!早告诉过你们,这次出来低调一些,就是不听,皇都的水比你们想象的要深很多,他们五个,也不用找了,今晚,再准备一艘画舫,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杀我无为剑派的人!”
  “是。”
  夜晚,陆程三人运河泛舟。
  他们船边,游荡过一艘画舫,在画舫当中,有女子的娇笑声传来,传播很远。
  与陆程他们这艘小船擦过,陆程如没看到一般。
  “陆公子,这船上,是无为剑派的大弟子松羽尚。”
  “有意思。”
  陆程没有多余的动作,依旧坐在小船中,昨天杀掉两人,他只是为了看看无为剑派的反应。
  对方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大张旗鼓的搜拿凶手,反而由松羽尚亲自现身,看来在皇都之中,无为剑派一样在忌惮着什么。
  无为剑派的这种反应,让陆程打消了直接对他们动手的念头,相反,如果无为剑派无所顾忌,那么陆程反而会雷霆出手,直接灭杀他们。
  虽然能量值才积攒到三点四,但对付一个无为剑派,已经绰绰有余了。
  “胖子,明天别跟着我了,我得进宫一趟。”
  “进宫?二哥,你不会没听说外面那些传言吧,胡公大帝可是亲自下令要捉拿你啊,你这样进宫,岂不是自投罗网么。”
  “独孤公子,这可就是你多虑了,胡公大帝虽强,但也只是比冰雪城主稍微厉害一个档次,恐怕还不能对陆公子造成什么威胁。”小婉在一旁泛舟。
  一夜静悄悄过去,松羽尚在漆黑的夜色中回到府邸,脸色并不好看,这一晚,没有任何收获。
  “昨晚失踪那五人,全部都是化神期修为,到底是哪一派的弟子有这等手段,这一届的派试,可要好好看看了。”
  第二日一早。
  陆程站在皇宫门前,看着眼前高大的城墙,朱红的颜色代表着绝对的高贵,皇宫门前,一队精锐的将士守在这里,但凡出入者,皆会受到盘查。
  且,这只是第一道卡口,只要入了这门,每过千米距离,都会受到一次盘查,且盘查将士皆不属于一个部门,可谓严密至极。
  “来者何人!”
  陆程刚到门前,就被拦了下来。
  “陆程。”他笑意吟吟。
  “陆程?”守卫听到他的话,俨然愣了两秒,随后脸上换做严厉,“来人,给我拿下!”
  若进皇宫,从外到内分别要过数道程序。
  刚刚拦下陆程的地方名为宫城门,在往里走,则是宫门。
  穿过宫门后,到达殿门,这一道门,就不是人人都能进入的了。
  若想通过殿门,必须要有专门配发的记名牌,上面清楚写着是否有资格通过殿门。
  而过了殿门,也算是进入内宫了,也称为内阁,所过的门,称作阁门。
  凡是有资格进入内阁之人,皆是胡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比如当朝宰相,或是一国元帅。
  如今,陆程就被从宫城门一路押送至阁门处,他的双手被靠上枷锁。
  穿过内阁,陆程看到一片花园,花园当中,可谓百家争艳,在百花交织的青石小道上,一些公主正在侍女们的搀扶下闲庭信步。
  “汪汪。”
  一条小黄狗跑到道路上,发出奶声奶气的叫声。
  “一边去。”陆程一脚将小黄狗踢飞。
  “嗷呜……”小黄狗在地上翻滚一圈,发出呜咽声,随后快速跑没。
  内阁道上有一凉亭,穿过凉亭,陆程顿时感觉周围一变,这种感觉,就像是之前在美食空间中被奇异大鸟带到另一个区域一样,连空气的重量都增加了一些。
  现在的陆程,多多少少也有了这方面的经验,知道这乃是禁制。
  凉亭之后,便有假山流水,他一路穿过,在金銮殿前九十九层石阶处停下,抬头遥望,金銮殿坐立于九十九层台阶之上,两旁石柱,龙飞凤舞,目漏凶芒。
  “这边!”
  负责押送陆程的将士拽了他一把,并没有蹬上九十九层石阶,而是朝旁边绕道而去。
  这是一条清幽小道,路上不见人影,甚至连鸟类的啼鸣声都听不见,只有一棵棵小树洒下树荫,黑色的影子落在脚下的石阶上。
  上了小道,陆程扭了两下脖子。
  “这位兵大哥,可以将这枷锁摘了吧。”
  负责押送陆程的人差异的看了他两眼,没有说话,随后,竟然真的将枷锁为他取掉。
  “唔,这样就舒服多了,也让我更加的有安全感。”陆程活动两下。
  “啪啪”
  “不错,很不错。”
  小道尽头,传来一阵拍手声。
  “你下去吧,让我和他好好聊聊。”
  “是。”负责押送陆程的人没有丝毫犹豫,领命退下。
  在小道的阴影下,一张坐落在草坪的石凳上,一道人影活络了起来,说实话,若非他主动动身,陆程还真没发现这坐个人。
  倒不是说这人穿着颜色与周围环境相近,相反,他一身白袍,与周围颜色格格不入,可坐在那里,就是能给人一种和天地融为一体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无法形容。
  就好比洁白的纸上滴下黑色的墨液,可一眼看上去时,却丝毫不会注意到那黑色的东西,眼前只有一片洁白。
  如今,给陆程的感觉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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