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生存手札[古穿今]_分卷阅读_22

  眼下秀春居然送了野兔,可把陈老太高兴坏了,收下来之后,见秀春要走,忙喊道,“丫头你等着。”
  话音落下,晃晃悠悠进了堂屋,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油纸包,塞到秀春手里,乐呵呵道,“是鸡蛋糕,你们孩子都爱这个,拿家去你吃,我和你陈爷爷不好这口。”
  这年头,有吃的就不错啦,哪还挑三拣四!陈老太说这番话无非是寻个合理的借口,让秀春拿家去罢了。
  秀春也就没跟陈老太客气,搁在背篓里拿回了家,到家之后,秀春立马把鸡蛋糕拿出来,给钱寡妇一个,“奶,你吃鸡蛋糕。”
  钱寡妇接过,掰开一半给秀春,“春儿,哪来的?”
  秀春捶捶脑袋,一阵头疼,钱寡妇的问题实在是太多啦!
  次日,秀春还不用上学,天不亮就背上弓箭和篓筐去田间地头,这回她虽然没打到野兔,但却打了一只野鸡,估计脱毛掏出内脏后得有一斤重!
  回来烧水拔毛,掏了内脏,秀春没打算腌上,她想烧一只叫花鸡。
  虽说秀春这段日子打的野味不少,但却没敢做过一次,因为香味太浓太招人惦记,就算想吃叫花鸡也不能在家烧。
  大中午趁家家户户吃晌饭睡晌午觉的空当,秀春寻了个借口,跟钱寡妇打一声招呼,饭也没吃就跑了出去,偷摸到了生产队。
  “爷爷...”
  何铁林靠在家门口打盹,秀春小声喊了一声,给何铁林使了个眼色。
  大中午,葛万珍在屋里睡晌觉,她家三个孩在生产队的大院里玩,瞧见秀春同何铁林一前一后出了生产队,三个孩在后面鬼喊,追了上去。
  秀春吱呀咧嘴,撵他们回去,朝牛蛋比划了个拧胳膊的动作,“再跟我,当心揍你!”
  牛蛋是真被秀春打怕了,狗蛋和三丫是见识过秀春的厉害,从头到尾都怕秀春,追了一段路就渐慢了脚步,不敢再跟着。
  甩了三个孩,秀春沿着主干道下了田间地头,何铁林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丫头,干啥呐,神神秘秘的,快累死我啦!”
  秀春放慢了脚步,指指背在身上的篓筐,笑得狡黠,“问这么多干啥,肯定是你想吃的东西!”
  “鬼丫头!”
  ......
  “唔,真香,真好吃!快,丫头再给我个鸡腿!”
  秀春死死护住另一个,“不给,这个留给我奶的!”
  话虽如此,秀春还是撕了一只翅膀给何铁林。
  临出门前,秀春把鸡清洗干净,提前散了盐腌了一会儿,赶着正中午,地里四下无人,可以放心的糊上泥巴扔火堆里烧,那香味,秀春深觉自己能连吃三五只!
  可是眼下只有一只,既要留给钱寡妇,还得分给眼前的馋嘴老地主,还好秀春带了玉米面饼子出来,不然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因为最后一只鸡脖子归谁,而跟老地主掐架。
  填饱了肚子,何铁林打了个饱嗝,从裤腰带里拔出烟袋杆子,抽了一锅旱烟,悠悠道,“春儿呀,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秀春噗嗤一声乐了,“爷爷,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臭丫头、鬼丫头之类。”
  隔日,秀春放学回家,途径生产队,何铁林把秀春喊住,给秀春使了个眼色,秀春立马会意。
  等到天擦黑了,秀春才摸到生产队,溜进了牛棚,何铁林把三把铜锁一块给了秀春。
  秀春直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三把铜锁。
  大锁,她梦寐以求的大锁啊!
  一把蝴蝶形状,背刻蝴蝶花纹,栩栩如生,一把鲤鱼形状,鱼鳞似真,还有一把普通方形长锁,拿来锁木箱再合适不过!
  秀春止不住瞪大了眼,讶异道,“爷爷,哪来的?”
  第21章 含入V通知
  何铁林两手背后,扬扬下巴,“瞎打听这么多干啥,天黑了,快家去吧!”
  既然何铁林不愿说,秀春也懒得管太多,抱着三把铜锁立马飞奔回家,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挨个试试好不好使。
  先把大木箱上锁,咔嚓一声,再拧开,好使!
  鱼鳞花纹的拿来锁堂屋门,剩下一把锁橱柜门。
  三把铜锁挨个试了一遍,秀春又开始视察她的‘财产’,米面粮油都在,糖果、饼干都没少,白砂糖还是半罐子...
  橱柜下层的第一排抽屉被秀春用来储藏风干的野兔,眼下抽屉里还剩下四只,秀春想了想,先拿出一只,趁天黑拎去郑二婶家,至于哪来的,秀春给的借口和陈老太家一样,碰巧捡到的!
  郑二婶可不好糊弄,“捡到几只?”
  秀春竖起手指头,“一只。”
  捡一只已经是万幸,要是说捡两只,鬼才相信!
  郑二婶没想太多,到底被秀春糊弄过去了,伸手戳戳秀春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丫头,咋这么不会过日子呢,好不容易走狗.屎运捡到一只还拎来给我?拎回去,我不要!”
  秀春好说歹说,郑二婶才同意剁半只留着,还把自家存下来的鸡蛋又拿了十个给秀春。
  “可别都吃啦,留着孵小鸡。”郑二婶不放心的叮嘱。
  秀春正有此意,次日正好是大晴天,秀春把鸡蛋挨个对着太阳看,能孵小鸡的鸡蛋都投出来,家里存的加上郑二婶给的,最后投出八个鸡蛋,交给钱寡妇,让她整孵小鸡的事,这种事她最在行!
  下午,秀春又背了两只野兔还有两副兔皮去了一趟外婆家,野兔是炒是蒸是烤,随便他们咋吃,兔皮就给外婆缝护膝或手套。
  秀春冷不丁送来两只野兔,宋家人惊讶之余,不免要围着秀春问,这场面,堪比审问人犯。
  “春儿,野兔哪来的?”外婆最先发问。
  “地里捡的。”
  “是它们自己撞死的吗?还真有守株待兔呐?!”二舅家已经上三年级的大栓很有头脑的追问。
  秀春支支吾吾,“嗯,可能吧...”
  “骗人,春儿姐姐骗人,哪有这么傻的兔子!”连小舅家的小妞妞都听出来是胡编乱造的。
  秀春编不下去了,老老实实道,“我自己拿弓箭射的。”
  “啥?弓箭?”外婆惊得合不拢嘴。
  秀春把应对钱寡妇的那套说辞拿了出来,宋家人听了之后,集体静默了片刻,宋建武喟叹道,“先前我就听队里人说你单手能推两个大石磙,当时还不信呐...力气大是好事,就是这姑娘力气太大,以后不好找婆家吧...”
  宋建武脑回路也是异于常人,好好的事都能给他想到找婆家上面去...
  这边宋建武话音刚落,就被他女人白了一眼,不赞同道,“咋不好找婆家了?像春儿这样力气大的,日后嫁了人,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砍柴挑水,样样都利索,照这样的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秀春听得发乐,找婆家?还远着呐!
  被婆娘逮着一顿说,宋建武憨憨直笑,也不还嘴。比起秀春的大力,宋建武对秀春的弓箭更为好奇,拉着秀春问东问西,他也想打点野味给家里改善伙食。
  秀春转转眼珠子,打听道,“小舅,离咱们最近的山在哪里?地里野味不多,要是能去山里,那一准能打不少!”
  宋建武去的地方也不多,平时给队里办个事,直接去乡里或者去镇上,连去县城的机会都不多,问他哪里有山,还真把他问住了。
  秀春他外公吧嗒吧嗒抽着烟,对二人道,“咱们望城县西倒是有座山,但离咱们太远,淮山市也有座山,叫涂山,要是真想打猎,倒是可以去那边。”
  芦汪北合作社在泽阳市和淮山市之间,相对来说距淮山市更近,按秀春他外公估算,涂山距离他们估计有二十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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