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你又输给安笙小姐了

  玉千绝看着安笙嘴角抽了抽,她的画在市场上的价,他自然是知道的。她的画卖的价越来越高了,特别是这半年以来,她的画被人捧了起来,她的人气便一起飙升。
  “别来烦我,否则我弄死你!”安笙瞪了玉千绝一眼,便坐回去继续画了,买她画的人指定明天给他,而且订金都转过来了,所以她不能失信于他。
  玉千绝看安笙认真的样子,就知道她认真了,没有再打扰她,起身就朝着城堡进去了。
  不算大的城堡,除了安笙以外,就有一个管家一个厨师和五个女佣,平时有什么事都是找管家,五个女佣就是负责日常的卫生什么的。
  玉千绝进去便看到五个女佣凑一起打游戏了,打得正火,他进来了都没有人发觉。
  “嗯哼!”玉千绝轻哼一声,五个女佣同时抬起头看他,然后又继续打游戏了。
  玉千绝嘴角一抽,果然是跟安笙在一起久了,跟那个臭丫头一个德行。
  “无视我?别忘了你们的工资是谁发的!”
  “先生,你又输给安笙小姐了?”一个女佣掩嘴偷笑,每次先生来,总是喜欢去逗安笙小姐,然后和安笙小姐斗嘴,最后输的是先生。
  玉千绝:“……”
  会不会说话啊,瞎说什么大实话!
  “其实先生又何必去招惹安笙小姐呢,明知道不是她的对手,肯定每次都输了。”另一个女佣笑着说,先生和安笙小姐的关系,她们看都看不懂。
  说是恋人吧,可又不像,先生把安笙小姐禁在静庄,不让她出去,可在其他的事情上又不限制她,只要她提的,先生都会满足的。
  又被数落了,玉千绝气结了,静庄的佣人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数落起主人来了,真该重新训练了。
  “先生,您和安笙小姐是相爱相杀吗?”又一女佣问,一双碧蓝色的眼睛看着玉千绝。
  玉千绝摸了摸额角突暴的青筋,冷声的说:“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
  相爱相杀?
  她们哪只眼睛看到他们相爱了,相杀倒是真的,但是绝对不会相爱,他们可是情敌!
  “哦!那不是相爱相杀,那是什么?”女佣又问,五个女佣同时放下手机,五双眼睛齐齐的看着玉千绝。
  “汉文化博大精深,你们就不要去研究了,免得让你们的智商更低的!”玉千绝淡淡的说,当初也不知道为什么,特意的挑了会说汉语的女佣来静庄,可能是不想到时候让安笙在慕云深面前说他的不是吧,又或许是不想慕云深过分的责怪他,说到底,还是因为慕云深。
  五个女佣面面相觑,果然是不讨人喜欢的先生,也难怪安笙小姐每次都没有给他好脸色,真是活该!
  安笙进来的时候,便看到玉千绝臭着脸坐在沙发上,而女佣们该干嘛的就都干嘛去了,她自然是不知道玉千绝和女佣又发生不愉快了。
  “玉千绝,你这一次一定要赔我的画!”安笙冷着脸说,她刚刚画的又作废了,没有灵魂的画,不值得拿出去。
  玉千绝挑眉看着安笙,冷哼一声,“没钱,要钱没有,要人有一个!”
  安笙原本就心情沉闷,玉千绝现在又这个态度,她更加的气恼了,踢了玉千绝一脚,“堂堂玉氏家主还说没钱,你就不怕世人笑话吗?明天我是交不出画来的,难道你不应该出赔偿金吗?原本要画好的画,被你这么一吓给毁了,责任在于你!”
  “是你自己不经吓,关我什么事,还有玉氏家主有钱和我有什么关系?”玉千绝耍赖,一双凤眸半眯着,双手枕在脑后,修长的腿叠加在案几上。
  安笙瞪大眼看着耍赖的玉千绝,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见过不要脸的,就没有见过像玉千绝这么不要脸的!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你就是眼睛瞪得再大,我也不会赔你的,早知道你这两年吃我的住我的,都超过一千万了。”玉千绝笑着说,算起来,这两年为安笙花的可不止一千万呢!
  “玉千绝,我恨你!”安笙踢了玉千绝一脚就气呼呼的上楼了,她真的是要被玉千绝这个臭男人给气疯了,为什么同样是男人,云深哥哥那么讨人爱,而玉千绝怎么就这么讨人厌呢!
  看着气跑了的安笙,玉千绝薄唇勾起,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尽管他把安笙藏了起来,慕云深身边也不曾出现过任何人,他更加的洁身自好,人更加的清冷,三尺之内禁止女人靠近,他真的是爱惨了安笙了。
  为什么?两年了,你心里都还是安笙,你身边出现的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比安笙好?
  安笙跑到楼上,把画夹以及各种用具放好,又去卧室换了一身衣服。虽然她被玉千绝禁在静庄,但是玉千绝在吃穿上并没有亏待她,她所穿的衣服都是大师设计的,有的还是限量款。
  她真的不知道玉千绝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把她禁在这里,又好吃好喝的供着,除了不能出去以外,她做什么都可以。
  如果说是为了云深哥哥,但是两年了,玉千绝也不曾去过江城,甚至听玉蘅说,他拒绝见云深哥哥,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安笙一边想着一边换了衣服,白色断袖蓝色牛仔裤,脚下是白色布帆鞋,很简单的装扮,也掩盖不住她倾城绝世的容貌。
  安笙摸了一下额头上淡淡的伤痕,虽然不明显,但是只有仔细看,总会看得出来的。
  当初她被玉千绝带到欧洲来,她知道逃不掉,所以哀求着同为女人的玉蘅,让她派人到临安镇找陈阿婆,让她给自己重新配去疤的药膏。
  好在玉蘅是个心存善念的人,很快的就从陈阿婆哪里拿到了不少的药膏,她早晚的抹着药膏,才让写道丑陋的疤痕慢慢的淡了。
  “也不知道云深哥哥怎么样了,还有忆陌是不是长大了不少,未曾见过面的妹妹,会是什么样的人儿。”
  安笙坐在飘窗上喃喃自语,随手拿过一旁的书,随意的翻着,翻到哪页就看哪页。
  这是她来到静庄以后的习惯,开始是因为无聊,后来便习惯随意的翻书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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