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昏君的鹤宠_分卷阅读_38

  庄衡欣喜:[感觉晋江币比积分还给力啊。]
  ai:[是的,说明你吸粉能力比较强,忠实粉丝占观众比例多,但你的知名度还不够,观众基数小,所以积分不够给力。当然啦,你才开直播没多久,能有这个成绩已经非常棒了!加油鸭!]
  庄衡问:[大礼包呢?有什么最近没吃过的食材吗?]
  ai:[有呀,有蛤蜊、鳕鱼、南瓜……哇,还有芒果和酸奶!]
  庄衡顿时激动:[啊啊啊啊啊酸奶!快给我看看酸奶!]
  这时少年已经检查完,确保庄衡完好无损后将他放下地,庄衡迫不及待地打开食材礼包,果然看见货架上摆放着一瓶酸奶,还是他曾经最爱的某本地品牌,足足五百毫升。
  ai道:[工具大礼包还没看呐,今天没有炒锅和菜刀了,今天是煎锅和水果刀,木铲子,另外还多了一套单人份的不锈钢碗筷。]
  庄衡穿到这个世界还没正儿八经拿过碗筷,每次都是以鹤形吃东西,现在看看礼包中的碗筷,感动得老泪纵横:[我这次,一定要,人形吃饭!]
  这时季大石将少年扔在院中的剑捡回来,少年伸手接过:“我出去片刻,你守好仙使。”
  “公子放心!我不睡了,就守在仙使大人门口!”保护仙使自是当仁不让,季大石将胸脯拍得梆梆响,怕少年独自出门不安全,又挑了几个身手灵活的弟兄,“你们跟着公子,务必保护好公子!”
  少年在庄衡的脖子上摸摸,提剑出门。
  庄衡回过神,忙追出去,少年听到身后的动静,停下来回头。
  庄衡飞快地用意念从大礼包中取出酸奶和不锈钢碗,两样东西在众人眼里都是凭空出现的,出现后也不掉在地上,就悬浮在少年面前,季大石似乎再看多少回这样的情形都能一如既往地膜拜,他的弟兄们更不要说了,一个个都神情激动到夸张。
  庄衡看少年处惊不变、气定神闲的模样,莫名来气:[小老弟怎么回事?看到这么神奇的法术不值得惊叹吗?]
  ai弱弱开口:[主人,我说实话你别生气啊,我觉得你现在好像开屏炫耀的孔雀哦……]
  庄衡:[……]
  少年打量面前的酸奶瓶和碗,眼里多少还是有些异色的,只是这点细微变化在他的不动声色下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他伸手碰了碰这两样东西,疑惑问道:“做什么?”
  庄衡再次翻车,本来想耍个帅的,结果发现瓶盖拧不开,他郁闷地拿翅膀尖指指瓶盖,少年低头研究片刻,终于顺利拧下来,之后就拿着瓶盖细看内侧螺纹,半晌后终于发出惊叹声:“真是巧思!”
  庄衡:[……气死鹤爷了!我这么神奇,竟然比不上一个瓶盖?]
  ai:[你为什么要吃瓶盖的醋?]
  庄衡:[……没有!闭嘴!只是意难平,人工智能不会懂!]
  庄衡气得想把酸奶收回来,但想到少年之前那么紧张地救自己,觉得还是要厚道一点,就往碗里倒了些酸奶递过去。
  少年接过尝了尝,眼前一亮:“这奶的滋味也与众不同!”
  庄衡终于有点n瑟的感觉了,等他喝完又倒了一些给季大石,心说:兄弟们将就着用用吧,就这么一个碗。
  季大石根本不敢跟少年共用一个碗,转身飞快地跑回屋拿了一摞陶碗出来,在地上火速摆开,抬起头看着庄衡一脸憨笑。
  庄衡瓶子里留一点,剩下的全给他们分了,弟兄们喝完都惊为仙浆玉露,又哭又笑,几人抹抹嘴擦擦泪,跟着少年一起走出馆舍。
  此时已是后半夜,城内百姓几乎都在沉睡,四周寂静无声,庄衡有点不放心少年,原本想等人回来再睡,结果实在熬不住困意,很快失去意识。
  等他从睡梦中清醒的时候,天光早已大亮,宫里传来号角钟鼓声,应该是戴国世子的继位仪式开始了,季大石见他醒来,忙让人送来早饭,见他探头往门外看,便道:“公子还没回来。”
  庄衡吃完早饭在院子里溜达片刻,又飞去宫城上方看半天热闹,等快到中午的时候回到馆舍,见少年还没回来,就将大礼包中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摆在地上。
  季大石等人蹲在他面前看,眼睛亮如灯泡,好奇地看看这个摸摸那个,见他东西拿得差不多了,赶紧起来自告奋勇地帮他将东西搬运到馆舍专供的小厨房,开始淘米洗菜为他打下手,显然已经形成默契。
  庄衡从旁指点一二,等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后回到房间,跟系统兑换了人形,由系统保管的衣服同时掉落,他捡起衣服往身上穿,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喊:“公子回来了!”
  少年问:“鹤呢?”
  一人道:“仙使大人去请仙君了!”
  庄衡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边探头往外看,果然见少年领着胥乌等人从外面回来,看样子有些风尘仆仆,但精神都很振奋,少年双眼瓦亮,不见半点疲惫。
  庄衡有些羡慕他们的精力,看少年一手提着两个圆滚滚的包裹大步走进房间,激动地跟过去:[哇!不会这个年代就有西瓜了吧?看形状大小很像哎!]
  ai也跟着激动:[康康!打开康康!]
  少年进屋后将两个包裹扔在地上,脱掉身上略汗湿的衣袍,露出精瘦的上身,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去,见庄衡一脸好奇地蹲到墙角伸手去解包裹,便道:“这是我特地为你……”
  “啊——”不等他说完,庄衡已经看清包裹里的东西,吓得魂飞魄散,破着嗓子惨嚎一声拔腿就跑,却因心神慌乱转错方向撞上床柱,晕晕乎乎地抱着柱子摔到地上,整张脸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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