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肏哭(第二个世界)

  陈易扬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子,神志都不清楚了。
  他是在做梦吗?还是木木真的对他说了什么?
  他已经冲动到不愿意去分辨到底是真实还是幻境,他的手颤抖着想要撕开避孕套的袋子,木木却将避孕套抢过去,扔到一旁。
  “我不想你戴,第一次,我想感受你的热度,让你的肉棒直接干进来,然后射我满满一肚子的精液。”
  他一定是在做梦吧,像以前很多个夜晚一样的梦。所以他也可以不再顾忌,只要狠狠地肏她让她爽翻就可以了。
  陈易扬将木木推倒在床上,力量毫无保留,他唰的一声就撕开了她的睡裙,随后两手压住木木的大腿分开到最大,下身对准花穴,直接就捅了进去。
  木木痛叫了一声,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因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体被擦干了,男孩也没有再对她有任何的爱抚,刚才换睡裙的时候还有点凉,所以此时她的下体是干干的。男孩子这样提枪就上,对她来说是很大的痛楚。
  木木有点后悔,明明知道是处男,还这么招惹,疼了也是自找。
  男孩被她的痛呼声唤回了理智,其实现在他还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完全插入,女孩的穴口太过紧致,加上没有湿润,他的龟头顶进去一点就动不了了。他有点茫然地抬头看向女孩,发现女孩满脸是泪,赶紧抽了出来。
  “很疼吗?宝贝,不然算了。”
  算什么算?!木木恨恨地想,你之前玩我的时候好上天的技术哪去了,好歹要有点前戏呀。
  “亲亲我。”
  木木没有具体说让易扬亲什么地方,不过恢复理智后的易扬脑子就清醒多了,他亲吻着木木的乳房,手向下探去,安抚受创的花穴,先是拨弄阴蒂,揉按小小的花核,等下身出水了,他就趴下去,将舌头伸入她的花穴,转动,勾挑,抽插,将穴口和花穴浅层的位置都安抚了一遍,直到感觉到木木的下体收紧,他加快对花核的刺激,舌头也抽插得更加激烈,很快木木就泄了出来,一大股甜腻的爱液随着易扬抽出的舌头淌出体外。
  男孩的阴茎刚才在木木呼痛的时候有点软掉了,不过后来又被眼前美景刺激的再次抬头,而且愈发肿胀,他扶住自己的阳具,顶住木木的穴口蹭了几下,让头部沾染上她流出的蜜液,然后缓慢地插了进去。
  这一刻,他等了多久?陈易扬自问,有没有一个世纪?
  他的进入如此缓慢,好像是怕弄疼木木,但他知道,他在等待,等待女孩说停,掌握他生死的开关在她的手上,她不会不知道。
  花穴的甬道无比狭窄,用粗壮的龟头开辟出来的通道马上又收缩起来,紧紧箍住他的柱身,而花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好像是阻拦又好像是诱惑,他觉得如果插入的速度再快一点,他就会射出来了。
  又往前了一点点,他感到头部已经顶到那层薄膜,女孩应该还是觉得疼,因为她的大腿是紧绷着的。陈易扬停了下来,虽然内心的魔鬼一直对自己说一下子插到底她就是你的了,可他还是停了下来。
  他咬了咬牙,看向女孩的脸。
  女孩的眼里含着泪花,可是她在笑,“爱我,易扬,好好爱我。”
  女孩的腿缠上了他的腰,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在用力还是女孩在用力,只知道自己一下子冲破女孩的处女膜,朝向神秘的未知之处挺进。
  女孩因为疼痛而屏住了呼吸,他吻上了女孩的嘴唇,动作无比轻柔,可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抽插起来。
  女孩是第一次,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可还是紧得要命,真的是要命,男孩觉得自己要把命都给她了。
  鲜嫩的穴肉缠紧了他的分身,随着他的插入伸展开,又随着他的拔出而缩紧,好像是专门为他订制一般,温暖潮湿的内腔引诱着他深入,可是褶皱带来的摩擦和腔壁带来的压迫让他不断产生射精的冲动,为了压抑住精意,他觉得自己脑部的血管都要爆掉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强求,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他刚才射过一次,这次如果硬要坚持还可以再持续一会儿,但是对女孩来说现在更多是包容而不是快乐,那种第一次两个人同赴高潮相拥而眠只是小说里的情节,在现实生活里初次时间太长对女孩来说只有痛楚。陈易扬胡乱地想着,又觉得自己是在给无法持久找借口。
  很快,他就不能再想什么了,涌上来的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加快了抽插的力量和频率,狠狠地来了十几下,就噗噗地喷射出来。他一抖一抖,又持续了十几下,大量的浓精被灌入女孩的体内。
  他倒在女孩的身上,那种在心爱的女孩体内射精带来的极致快感让他无法再控制自己,躺在女孩怀里,已经喷射完毕的分身还是半硬的,他固执地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让自己继续深埋在她的温暖之中。
  过了几秒钟,也可能是几分钟,陈易扬翻身将女孩抱到自己的身上,分身从女孩身体里抽了出来啊,粘稠热烫的液体从女孩身体里流了出来,流在他的身上和毛巾上。
  他们开始相互亲吻,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又在胀大了,内心挣扎了几次,陈易扬终于起身下床,给女孩放了热水,抱着她到浴池里,两个人清洗干净,再躺回到床上。
  他将女孩抱在怀里,时不时地亲亲这里又亲亲那里,觉得女孩无一处不可爱。木木快乐地学他,亲亲这里又亲亲那里,她甚至还想亲他的分身,被他抓回去好一顿欺负。
  “你明明都硬了。”女孩不满道。
  “我可不想你明天下不了床,到时候不好意思的人就是你。”
  女孩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就红着脸不说话了,那可爱的小表情,让他又是一顿亲。
  然后,他们静静地靠着彼此,只觉得岁月静好。
  砰的一声,窗户上看到了礼花反射映进来的光。
  然后就是持续轰鸣的礼花爆燃声。
  1999年过去,2000年到来。
  由于木木自己带的睡裙被撕烂了,他俩穿上酒店的浴袍,走到浴室去看烟花。
  木木靠在他的胸前,两个人着迷的看着窗外的烟花,谁也没有说话。
  等到持续20分钟的烟花燃放完毕,他俩还是相拥着一动不动,木木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会永远爱你,这个世纪都只爱你一个人。”
  “哼,那下个世纪你就不爱我了吗?”
  陈易扬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吻住了木木。
  等两个人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陈易扬估计是做了比较多的体力活,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木木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呼吸着他的呼吸。
  她还记得《恋爱的犀牛》里有这样一段台词:
  “我想起有那么一天傍晚,有三楼的顶头,你睡着了,孩子一般,呼吸很轻,很安静,我看着你,肆无忌惮地看着你,靠近你,你呼出的每一口气息,我都贪婪地吸进肺叶……那是夏天,外面很静,一切都很遥远,我就那么静静地沉醉于你的呼吸之间,心里想着这就是‘同呼吸’吧。人是可以以二氧化碳为生的,只要有爱情。”
  她没有告诉易扬,2000年是20世纪的最后一年,2001年才是21世纪的开端。
  她永远走不到的2001年。
  所以,易扬,在这个世纪,我会一直爱你,只爱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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