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做美食[重生]_分卷阅读_19
能在两个月内拿下两个大的订单都可以说是他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现在真正的出来到服装市场去批发了,曾文越才知道自己有多不足。
因此他在第一次摆摊时理所当然的翻车了。东省是一直处于国家经济建设的最前沿,全国人民穿的服装有百分之四十都出自于东省。于是这里也成了有名的时尚之都。
曾文越以自己的眼光拿的衣裳质量不好,款式不新,价格还贵,他拿了五十套衣服回来没挣到钱不说,还往里搭了十几块。
曾文越吸取这次的教训,他拿的都是卖的好的大众款式,无功无过,但他挣的钱根本就不够张兰芝花销。
而张兰芝在从张家出来以后连班也不去上了。因为她们单位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张兰芝不高兴。
知道别人有妻子还跟人家在一起,张兰芝说全是因为爱情,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但张兰芝的心也是虚的。
张兰芝整日在家待着,她也看不上周围同住的邻居,曾文越不在,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曾文越一回来,张兰芝就整个人从床上蹦了下来往曾文越跑去。
以往曾文越还会跟她演一演做一副感情深厚的模样,然而他今天实在是没有精神。
于是他推开了张兰芝。
被推开的张兰芝整个人都傻了。和曾文越在一起这么久,曾文越一直都是哄着她的,什么时候曾文越这么粗暴的对待她过?
“曾文越,你什么意思?”张兰芝质问的声音又尖又利、
曾文越闭闭眼睛,烦躁的情绪在心中肆虐,但曾文越理智尚存,他知道,现在能救他的,只有张兰芝一家了。
他迅速扬起笑脸,神色温柔地转身回来哄张兰芝。
张兰芝很快就被他哄得眉开眼笑。于是下午她便背着包回娘家。
张兰芝被李丽关在家门外,任由张兰芝怎么敲门李丽都没有出来给她开门。
张兰芝气得直接踢门。
李丽打开门,从屋里走出来,站在院子里:“你别敲门了,你爸说了,不能给你开门。”
“妈,你怎么那么听我爸的话?我爸说不能开就不能开吗?你快开门,我有事跟我爸说....”
李丽坚定地摇头。
自打张兰芝搬出去住,李丽也是想念张兰芝的,但张兰芝主动从单位自离不上班的事儿彻底让李丽对她失望了。
成为一名工人一直都是李丽的梦想,但她不识字,嫁人后张副主任也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一直不让李丽出去上班。
李丽就这么当了二三十年的家庭主妇。她做不成工人,于是她就努力培养张兰芝。她没什么文化,但她为了让张兰芝安心念书,家里的活儿一点也不让她沾手。
功夫不负苦心人,张兰芝终于在十七岁那年毕业了,被分配到了农科站做科员。成了李丽一直想成为但无法成为的那种人。
然而张兰芝就那么不声不响的自离了,浪费掉了一个工作岗位不说,也让张副院长在吴副院长面前抬不起头来。
李丽对张兰芝是真的失望了。
“你爸说了,你要是想回来,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打了。”
张兰芝一甩小包包:“哼,我爸就会拿这个威胁我,你告诉我爸,我是不会屈服的!还有啊,我这次来是真的有事儿,你跟我爸说说,文越前头那个把他给告了,还告了个子虚乌有的什么重婚罪,这不扯淡吗?我才是曾文越的妻子,领了证的,国家承认的。”
“文越这次有麻烦了,妈你回来转告一下我爸,让我爸处理处理这件事。别让那些人瞎搞,到时候别人该看笑话了。”
张兰芝说完也不等李丽回答就回去了。张兰芝也不担心李丽不会将这谁儿告诉张副院长。毕竟李丽自小就对她宠爱有加,言听计从呢。张兰芝或许并没有发现,在她的心里深处,她是看不上李丽这个妈的。
张副院长回来,李丽丝毫不提张兰芝来过的事情,张兰芝让李丽转告张副院长的话李丽更是只字未提。
很快就到了庭审的那一天,那一天曾文越在张兰芝的再三保证下,自信满满的去了法院。
然而一直到开庭,张兰芝和曾文越都没有等来张副院长为他们请的辩护律师。
而上天也是眷顾何夏的,她请的律师恰巧就是整个莞城口碑最好、胜率最好的罗律师,人称罗大状。
这是罗律师打的第一个关于重婚罪的案子,现在这个年代,犯了重婚罪的人多不胜数,许多人连去法院告的意识都没有。罗律师在了解到这一信息后意识到这是一块还从来未被切过的蛋糕。只要他在这一场官司中打出自己的风格,自己的名声,那往后他那个小律所的生意将会比现在好上一倍不止。
于是在打这场官司之前,罗律师做了不少的功课。
然而到了法庭上,罗律师却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有辩护律师,精心准备了许久的资料、辩点一点都没用上。
他兴致缺缺地陈诉了案件,又提交了证据。法官在询问曾文越几个问题后,最终判曾文越重婚罪罪名成立,判处六个月有期徒刑。
庭审结束,曾文越直接就被法警带走了。
走之前,曾文越扭头双眼通红满眼恨意地看了张兰芝一眼。
这一眼,将张兰芝吓坏了。
曾文越被判刑的那一天,罗律师就按照何夏提供给她的地址将案件的经过与庭审结果按照书信的方式发给何夏。
何夏在接到信件之时,距离曾文越被判刑,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
何夏看到曾文越被判刑,只觉得通体舒畅。
而张兰芝,何夏觉得像张兰芝这样的人,都不用脏了自己的手去收拾她,她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了。
事实也如同何夏所想的一样。
在曾文越被判刑后,张兰芝不会做饭,不会洗衣,压根就没有办法生活。
在连续吃了一个星期的外面的饭后,张兰芝身上仅剩的一点钱也没有了,她去找张主任,然而张主任见了她连话也不愿意跟她说,她去找她以前的朋友,她的朋友们倒是请她吃了几顿饭,但在饭桌上,她们却总是会将话题拉到曾文越和曾文越的前妻身上。有个和她关系实在是差的人甚至直接问她抢来的男人用着舒服不舒服。
张兰芝不傻,她明白她的朋友在奚落她。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她选择了回家。
这次回家,李丽终于给她开门了。
张副院长也在家,下午,李丽就将张兰芝带到了医院去打了胎。曾文越的入狱让张兰芝知道,张副院长并没有在威胁她,于是被拉去打胎,张兰芝连一点反驳都没有,甚至对于曾文越的事儿,她连质问都不敢去。
打胎的第二天,张副院长就去了监狱,再回来时,他手里便多了一章曾文越与张兰芝离婚证。
一个月前还信誓旦旦的说爱情多么伟大多么神圣的张兰芝这回连个屁都不敢放。
而张兰芝回家后的日子也与以前大不相同了。李丽和张副院长再也不惯着她了。
第24章
曾文越的入狱让何夏通体舒畅, 干什么都来了劲儿。
一转眼,何夏跟陆征能已经处了半个月的对象了。这个时候地里的庄稼也到了收成的时候了。
何夏家人口多, 分到的地也多。今年关琼英怀孕了就不下地了,何夏舍不得父母兄弟那么累, 也不去做生意了。
每天天不亮她就起来了, 吃了早饭,她便带上毛巾草帽,背上背篓跟着彭文慧去了山上。
田里的稻谷还不够黄,还要再等几天才能割,但地里种的玉米已经能收成了。
何夏有十亩山地用来种玉米,山地肥沃, 种的玉米也大包。掰玉米时玉米的枝丫会划伤脸, 何夏将毛巾围在脸上,再将草帽压住毛巾。背篓一背便进了玉米地。
掰了玉米便往背篓里扔, 扔到背篓满了,便将背篓放下来, 再将玉米围着背篓口做个围栏, 玉米棒还能再往上面堆一堆。等堆到不能再堆了, 便可以往家背了。
在科技还不够发达,经济也还不够发达的年代, 农民的庄稼收成了只能靠人力背。
这个活儿是何夏干了一辈子的,虽然辛苦, 但也习惯了。
她背着一背篓的玉米往家里走。走到一半若是累了, 就靠在路边的石头上歇一会儿。
何夏刚歇一气, 就见到陆征能了,她用毛巾擦擦脸上的汗:“你怎么来了?”
陆征能接过何夏手上的背篓背到自己的背上:“我们家的玉米收完了,来帮你家收玉米。”
陆征能家的地少,总共才四亩,都种了玉米,他们那边地势要比何夏家这边的地势要平坦一些。他推着小推车去,两天就全部掰完了。
对象来帮忙收成,这是这边最常见的风俗了,何夏嗯了一声,跟在陆征能边上慢悠悠的走:“吃早餐了没?”
陆征能摇头:“还没吃。”
何夏嗔怪地看了陆征能一眼:“怎么不吃点再来?也不急那么一会儿。”
“那怎么能不急呢,我多来晚一会儿你就多累一点。我来早了,你就不那么累了。”陆征能不会说什么情话,说的都是心里话。
陆征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说情话,任谁都招架不住。何夏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就你贫嘴。”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何夏家。
陆征能把玉米倒在堂屋门口的走廊上。何夏去了厨房。
早上她们做的早餐已经吃完了,何夏从橱柜里拿出一包挂面。烧水煮面,放了点菜园里摘回来的小青菜,出锅钱切一把韭菜撒进去,略微烫一烫便盛出来了,盛出来后撒上一把葱花一把香菜。
何夏记得陆征能喜欢吃辣椒,何夏又从墙角的缸里舀了一小勺酸剁椒出来。
剁椒泡得久了,连汤汁也成了红色。放在面条里不一会儿就将面条汤也染成了红色。
而酸辣本就是最开胃的味道,这一碗酸辣扑鼻的挂面光闻味道就让人口齿生津。
同样的面条同样的配料,陆征能在别的地方吃了无数次,但他从没觉得有谁做的味道比何夏做的好吃。
他坐在厨房的小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吃着,何夏也没管他,到外面拿了一个大瓶子,装了一大瓶的水。
等陆征能吃完面条出来,两人一人背一个背篓往地里走。
彭文慧已经掰了很多玉米了,见陆征能也来帮着收成,她是高兴又欣慰。
她抱着何夏带来的瓶子喝了一口水:“也不知道你爸他们那边掰了多少了。”
何树国父子三人今天去的是何夏家最远的那块地了,那块地太远,他们三人在地里干一晚上,可能到下午才能回得来。
“下午我爸他们不就回来了么。”何夏蹲在地上把玉米棒捡到背篓里码上。
陆征能则已经把彭文慧的那一背篓玉米背回家了。
彭文慧嗯了一声:“中午你回去做饭,炒一个腊肉,征能来帮咱们家收玉米,得让他吃好了。你嫂子做饭味道不行。”
关琼英和彭文慧一样厨艺都不算好,做出来的饭也只是煮熟就行。
何夏点点头,干活儿这么辛苦,她也想让家人吃得好一点。
眼瞅着就到了快吃饭的时间,何夏便背着背篓跟陆征能一起回家。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遇上村里人,何夏也很高兴的帮着互相介绍。
大家本以为何夏离婚回来,再嫁人肯定也得嫁那种离过婚的或者死老婆的,没成想再一次嫁,人家还能嫁一个未婚大小伙儿。
这也就算了,这大小伙儿长得还不丑,瞧瞧那身量可比何弘义还高。何弘义在万安村都算是高的那一拨了。
一时间,大家像是恰了四五个柠檬似的,从头酸到脚。
何夏不用想都知道往后村里会谈论什么。一想那一群八卦的大老娘们儿在一块酸她的样子,何夏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