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_分卷阅读_702
白童惜非但没有表露出一丝心虚胆怯,相反还很高冷,甚至还扬言威胁她,这让徐婉本能的想要“替天行道”!
但徐婉的拳头还未落下,就被从身后赶来的人截获了。
徐婉的反应也不是盖的,直接返身给了对方一记勾拳。
但她的攻击,却被偏头躲开了。
四目相对,徐婉愣住,攻势自然也就停了。
“徐婉,你在干什么?”
扣住徐婉手臂的男人,此时正冷冷的盯着她。
徐婉被盯得心口一寒,匆忙解释道:“沛远,是她太过分了,我忍不住……”
孟沛远扣着她的力道一紧:“你这一拳要是打下去,你和你父亲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徐婉听得心头一阵发毛,原以为白童惜是在吹牛,没想到孟老是真的疼她?!
凭什么?白童惜声名狼藉不是吗!
但孟沛远的气场太过强大,徐婉说什么也不可能去质问他,她唯有道:“沛远,谢谢你提醒我,你可以放手了,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闻言,孟沛远这才缓缓松开了她的手。
徐婉活动了下被捏疼的手臂,又低头整顿了下身上的军装,冲孟沛远道:“我先进去了。”
“徐小姐,你还不可以走。”白童惜说。
徐婉不悦的看向她:“你说什么?”
白童惜平静的注视着她:“你刚才险些打到我了,你应该向我道歉。”
徐婉皱了皱眉:“我拒绝!”
白童惜耸耸肩:“你拒绝的话,我就只能向孟老原原本本的说出刚才发生的事。”
“沛远,这……”徐婉第一时间看向孟沛远。
孟沛远在一旁当机立断:“徐婉,道歉。”
徐婉到底是当兵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白小姐,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动手的!”
说着,徐婉再度望向孟沛远。
孟沛远隐晦的冲她点了点头。
见状,白童惜笑了:“徐小姐,你真是把好枪。”
闻言,徐婉瞳孔倒缩了下。
孟沛远则薄唇紧抿,寒气直冒。
*
徐婉离开后,白童惜立刻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老实讲,她刚才真怕徐婉的拳头落下来,那样她就只能去预约隆鼻手术了。
缓了缓神后,白童惜发现孟沛远还站在她面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像是在盘算些什么。
收拾了下糟糕的心情,白童惜换上一张假笑的脸:“你怎么出来了?担心我啊?”
孟沛远避而不答:“你去哪了?这么晚才过来?”
白童惜同样打了个迂回:“你知道的。”
孟沛远嗓音一沉:“我问你,去哪了?”
这个男人,可真爱找刺激。
白童惜摸了摸鼻子:“还能去哪?乔司宴那喽。”
孟沛远顿时露出鄙夷的表情。
白童惜最恼火他这幅表情了,搞得她好像很脏,他却出淤泥而不染似的!
她故意换上一副感动的口吻,存心气他:“话说回来,你这么关心我的日常生活,真是让我感激涕零啊,二哥~”
孟沛远闻声色变:“住口!我警告过你,不许再叫我二哥!!”
白童惜用手捂住两只可爱的耳朵,俏皮的说:“二哥,你可千万不要激动,这里是医院,你这么喊,很快整个医院,都会传遍我们现在的关系的。”
孟沛远的冷眸,顿时又压抑了几分。
下一秒,他一手抓下白童惜捂耳朵的胳膊,一手推开就近的逃生通道的大门,将她拽了进去,用脚把门踢上。
白童惜瞥了眼四周幽暗的环境,转而对上他酝酿着风暴的冷眸:“你把我带到这里,是想要杀人灭口吗?”
“该死的!”孟沛远低咒一声,失控的将她钉在有些陈旧的墙壁上。
听到他的咒骂,白童惜反而低笑一声,就像是个在欣赏困兽之斗的观众。
孟沛远被她的笑声彻底触怒!
他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冷声质问:“你还在激怒我?就这么想让我对付你吗!”
白童惜敛了笑,反问道:“你不是已经开始对付我了吗?上一次,是江局和她的情妇,这一次,是徐婉,你还要拿多少人当枪使啊?”
*
[徐小姐,你真是把好枪。]
孟沛远耳边浮现出白童惜刚才对徐婉说的话,看来她已经猜出,是他授意徐婉对她冷嘲热讽的。
只是后来徐婉的失态是他始料未及的,还好他及时出现制止了。
还好?
为什么他的脑海中,会浮现出这种类似庆幸的情绪?
这可是白童惜!就是同情路边的一只流浪猫,都不应该同情她!
收敛思绪,他沉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让徐婉道歉,她就道歉,道完歉之后,她还看了你一眼,就像是在询问你的意思一样……”
顿了顿,见他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她浮唇一笑:“还需要我接着说明吗?”
孟沛远以沉默代表了不用。
白童惜看着他,前两次的考验,她都有惊无险的度过了,然而——
“接下来,你还想让谁来?”
孟沛远恶狠狠的说:“谁也不用,下次由我亲自来收拾你!”
“是吗,二哥?”白童惜又开始模仿孟天真喊他时的那种语音语调了。
不得不说,惟妙惟肖。
就在孟沛远气得想要将她捏死之际,她兜里的手机,忽然开始作响。
“真不巧,我接个电话。”
话是这样说,但她却笑得比什么时候都开心。
孟沛远抓着她不放。
白童惜补充一句:“打电话给我的,有可能是慕阿姨,她这几天一直很担心我,要是我长时间不接电话,她很可能会报警。”
孟沛远这才松开了她。
即便时过境迁,他仍然被她吃得死死的。
白童惜从手包里取出手机,扫了一眼来电人后,下意识的抿了抿嘴。
第1175章 我给你的印记
同一时间。
孟沛远仗着傲人的身高,看清了白童惜手机屏幕上亮起来的称谓:宫洺。
他倏尔寒眸:“刚应付完乔司宴,现在又要应付宫洺,你可真忙。”
白童惜抽空看了他一眼,一脸无奈:“是啊,我也觉得自己今天忙成狗,不过说到应付,你似乎还漏掉了一个人。”
孟沛远危险的眯起眼睛:“谁?”
这才刚离婚几天,她就又勾搭上其他的甲乙丙丁了?!
白童惜好笑的睨了他一眼:“你喽。”
虽然这个回答,同样欠收拾,但不得不承认,孟沛远松了一口气。
“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白童惜冲他轻轻摇晃了下手机,示意他如果没什么事,她就要接听电话了。
孟沛远被“宫洺”这个名字晃得眼晕,条件反射地想要夺过她的手机。
白童惜警觉到他的手势,淡声道:“别这样,我们已经离婚了。”
闻言,孟沛远刚抬起来的手,不禁收拢成拳。
白童惜敛下眸中的苦涩,背过身去,划下了通话键:“喂,宫洺,是我。”
孟沛远在一旁听到她对宫洺柔软的招呼声,心头不由攀上一股怒气,却只能竭力去克制它。
白童惜和宫洺的通话仍在继续:“嗯,对,我跟他已经离婚了,这是好几天前的事了。”
一听这话,孟沛远感觉周遭的空间仿佛向他压缩了几分,让他很想大吼大叫一声,宣泄掉这份压力。
“宫洺……”此时,白童惜的通话声染上了愧疚:“抱歉,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告诉你,我不想让你为我操不必要的心!”
操不必要的心?
孟沛远在她身后黑了脸。
对白童惜而言,他们的婚姻,是不是本身就是“不必要”的?
白童惜接着说:“宫洺,你先别激动,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