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娇妻_分卷阅读_132
贤妃笑眯眯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一刻钟后,陈娇、阿玉就跟在周潜身后,离开了昭宁宫。
周潜与刘公公走在前面,男人们脚步很大,并没有照顾她们的意思,陈娇、阿玉不得不小跑才能跟上。四月的天气,有点热了,阿玉身段纤细,跟得还算容易,可怜陈娇肉多,刻意收紧的小衣也拦不住那波涛暗涌。
陈娇恨极了,下定决心要少吃饭,尽快把这身肉减下去!
一路小跑,终于来到周潜的凌霄宫,陈娇能控制吸气声别那么重,却管不住衣襟的起伏。
周潜坐到椅子上,抬头,就见新得的两个宫女都脸蛋红红,低着头很是规矩,只是胖的那个喘得厉害,有点扎眼了些。
“叫什么名字。”周潜淡淡地问。
“奴婢名叫阿玉。”阿玉声音平稳。
“奴婢名叫阿娇。”陈娇声音偏低,这种贤妃专门改的用来取悦男人的名字,陈娇自己说出来,有点可耻。
周潜意味不明地“嗯”了声,偏头对刘公公道:“暂且安排她们负责我的起居,今日你给她们讲讲规矩,明早再过来服侍。”
刘公公弯腰领命。
周潜喝口茶,移步去了内室。
刘公公则领着陈娇二人去院子里教规矩。
第135章
当了宫女,就不能睡懒觉了,天才蒙蒙亮,陈娇与阿玉就起来了,轻手轻脚的洗漱,收拾完自己,再静静地守在院子里等候里面的六殿下。
阿玉习以为常,陈娇刚变成宫女不久,以前她基本是被伺候的那个,第一次变成宫女伺候人,陈娇真心觉得苦,但,形势如此,她只能尽快适应,毕竟这位六殿下可不是王慎那样的主子,会纵容她的娇气。
过了会儿,刘公公悄悄从里面出来了,昨晚是他在次间守夜。
陈娇偷偷打量了刘公公一番。
六殿下今年十七,这位刘公公顶多也就二十岁的样子,面皮白净,长了一双细长的眼睛,好像随时在笑,像个老好人,让人觉得亲切。陈娇还不了解刘公公的脾气,只知道刘公公能长期留在六殿下身边,必定是个人物,如果可以,她要与刘公公打好关系才行。
刘公公却没将陈娇二女放在眼里。以前贤妃也给殿下送过美貌婢女,但殿下一来还没开窍,对男女之事无甚兴趣,二来殿下与贤妃有着深仇大恨,殿下就是再想睡女人,也不会碰贤妃送的货色,想必过不了多久,这两个小宫女便会被殿下打发了。
上房传来动静,六殿下起床了。
刘公公朝陈娇、阿玉使个眼色。
二女低头走了进去。
周潜刚从帷帐内出来,陈娇始终低着头,只看他腰以下,阿玉偷偷抬眼,就见六殿下虽然长发披散略显凌乱,脸庞却俊如美玉,长眉挺拔,如两把张扬的英气长剑。匆匆一瞥,阿玉及时垂下眼帘。
周潜犹带几分困意,没看见两个宫女一般,微眯着眼睛去了后面的净房。
陈娇与阿玉早就商量好了分工,阿玉放好水盆站在洗漱架前准备伺候周潜洗漱,陈娇挂好帷帐,弯腰叠被铺床。净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陈娇微微皱眉,记起身份,旋即又恢复如常。帷帐中有一丝淡淡的梅香,不知是周潜衣物上的,还是他沐浴用的花露香。
周潜从净房回来,眼中已恢复清明,目光扫过恭敬站在洗漱架旁的阿玉,他便看见了床前的另一个宫女。她正在叠被子,弯着腰,衣衫尽数贴于后背,衬得下盘浑然似两轮圆月,竟还随着她手上的忙碌而微微的颤动。
周潜想了会儿,方记起两个宫女的名字,又是娇又是玉的,贤妃还真是煞费苦心。
周潜没再多看二女,早饭后,他自去御书房读书了。
周潜不屑读书,但父皇定下的规矩,皇子封王搬出宫之前,都得读书。
周潜前面的五位皇子,一个封了太子住在东宫,另外四位都封王了,御书房里,周潜就是最大的,七皇子只小他一岁,剩下从老八到老十二,全都是乳臭未干的半大孩子,惠元帝子嗣多,还有些五岁以下的随母住。
因此,每次读书,七皇子都会坐在周潜身边,两人单独混个小圈子。
“六哥,听说母妃昨日送了你两个美人?”教书的夫子还没来,七皇子别有深意地问周潜。
周潜默认。
七皇子嘿嘿笑:“这是喜事,晌午我带两坛美酒去你那边,贺喜六哥获美。”
周潜笑了下,随他去。
上完文武课,兄弟俩分别回了各自的寝宫,皇子们的宫殿都在一处,离得并不远。周潜换完衣服休息片刻,就听院子里响起七皇子兴奋的声音:“六哥,我来蹭饭了!”
周潜放下书,来了厅堂。
陈娇、阿玉都在厅堂候着,眼看着七皇子已经来到了门前,陈娇紧张地攥了攥手。
七皇子一进来,目光就瞄向了两个宫女。
贤妃对两个儿子的教养法一向不同,她送周潜的全是大美人,对亲儿子七皇子,贤妃只安排了两个容貌中等的教习宫女,怕的就是宫女太美,早早迷惑了儿子的心智,失了进取之心。但七皇子不懂母亲的深意,自己宫里的全是庸脂俗粉,如今看到陈娇、阿玉,七皇子眼睛都快直了,狠狠地盯了陈娇的衣襟几眼!
好家伙,比他屋里二人的加起来的都不逊色!
陈娇并不以如今这身子为荣,此时被七皇子看歌姬一般的打量,陈娇忍不住抿唇,露出一丝愠意。旁边的阿玉也被七皇子大刺刺地打量了一番,但她只是红了脸颊,将头垂得更低了,有她的柔顺衬托,陈娇的怒意就很明显了。
小美人生气了,七皇子既觉得新鲜,又有些扫面子,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周潜多看了陈娇一眼,才请七皇子落座。
身为皇子,怎会将两个宫女当回事,再瞅瞅陈娇二女,七皇子羡慕嫉妒地道:“六哥,母妃真偏心,跟你这两个相比,我屋里的简直上不了台面。”
周潜笑道:“有何不同?我是看不出来。”
七皇子哼道:“当然不同了,一边是大鱼大肉,一边是清水白菜,你爱吃哪个?”
周潜道:“荤素搭配,方是养生之道。”
七皇子还想犟嘴,但心思一转,再看陈娇阿玉,一个艳若牡丹,一个清秀如莲,可不正是荤素搭配?不像他屋里,全是劣质的普通大白菜!
胸口更堵,七皇子拉着周潜喝了很多酒,他想要美人,兄长向来对他颇好,七皇子觉得,如果他开口讨要,兄长肯定会送他一个。但,七皇子也非不懂事之人,兄长刚得的美人,自己还没新鲜够,哪会给他,他需再等等才是。
只要是美人就行,七皇子不介意美人是不是完璧。
饭后,七皇子又去了一趟昭宁宫,抱怨母亲为何不送他美人。贤妃知道儿子心思单纯,有些话她只能埋在心思,严厉地训了儿子一顿。
七皇子愤愤离去。
凌霄宫,周潜歇晌了,陈娇与阿玉坐在厅堂休息。
阿玉瞅瞅陈娇,小声道:“阿娇,七殿下似乎很喜欢你呢。”
“背后非议主子,当罚。”陈娇心烦意乱,哪有心情与阿玉闲聊,警告地提醒道。
阿玉咬唇,扫眼陈娇的衣襟,阿玉低头,不由地自卑起来。听以前的姐妹们说,男人对他的第一个女人有非同一般的情分,六殿下那般俊美,阿玉想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可,偏偏贤妃安排阿娇与她一起服侍六殿下,旁人阿玉都不怕,唯独阿娇,她没有信心。
她琢磨着争宠,陈娇在努力回忆七皇子向六殿下索要她的时间,似乎,就在两个月后?
短短的两个月,她如何让六殿下舍不得拿她换宝剑?
陈娇觉得很难,主人要给,她多半阻拦不了,那,有没有办法让七皇子厌恶她呢?
陈娇心中一动,隐隐有了计划。
夜幕降临,临睡之前,周潜要沐浴。
陈娇去吩咐水房备水,阿玉留在厅堂,想到自己要服侍殿下沐浴,她满面羞红。
周潜靠在椅子上,看眼阿玉,继续看书。
陈娇去而复返,走到阿玉身边,然后回话道:“已经吩咐了,水房马上送水过来。”
周潜“嗯”了声,翻了一页书,他再抬眼,就见阿玉脸还红着,那个叫阿娇的倒是很镇定。
“你们,谁会揉肩?”周潜随意地问。
阿玉脸更红了,细声道:“奴婢会。”
陈娇正愁该如何回答,听见阿玉主动请缨,她悄悄松了口气。
未料周潜却朝她看来,声音微扬:“你不会?”
记忆中的六殿下喜怒不定,陈娇忽然又担心他会因为她笨手笨脚退掉她,心念飞转,陈娇恭声道:“奴婢也曾学过按揉筋骨,只是技艺不如阿玉娴熟。”
阿玉一喜。
周潜看着陈娇恭恭敬敬的模样,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看书。
浴桶里的水备好了,周潜放下书,起身,经过二女身边时,他停在阿玉面前,道:“今晚阿娇守夜,你回去罢。”
阿玉的脸瞬间白了,怕被主子看出她的失望,她迅速低头掩饰了过去,转身离开前,阿玉目光复杂地看向陈娇。陈娇心情比她更复杂,菩萨给的记忆一幕一幕过得非常快,陈娇只能记住一些生死攸关的大事,具体每一天发生了什么,她并不知晓。
周潜为何叫她守夜?这个守夜,没什么深意吧?
陈娇试图回想今日的表现,与原身没有什么不同啊,都规规矩矩的,若说差别,也就是原身倾慕周潜一心争取表现,她则是尽量将机会让给阿玉,但,怎么就把差事让到自己头上了?
“愣在那里作何,还不进来服侍。”周潜都走到侧室门前了,没听到脚步声,回头见陈娇原地没动,一脸复杂,他皱眉喝道。
陈娇心头一震,顾不得多想,赶紧跟了过来。
侧室也是浴室,南面临窗搭了长榻,北面摆着四扇刺绣屏风,能容两人共浴的浴桶隐隐若现。
周潜走到屏风前站定,双臂微微张开,黑眸再次看向陈娇。
这是让她伺候更衣呢!
陈娇心里一万个不愿,却不得不装作理所应当的柔顺样子走过去,站在周潜面前,先解他腰间的衣带。
周潜垂眸,看到她白皙的小脸,没有羞涩,那如黛的细眉难以察觉地轻蹙,倒似不太情愿。
“娘娘看中你之前,你在哪里做事?”周潜问。
陈娇一边将他的腰带挂到衣架上,一边答道:“回殿下,奴婢再绣房做事。”
她这身子,出身贫家,是去年采选进宫的秀女,因为没钱打点宫人,虽然容貌出众,却被安排到了绣房,整日以针线为伍。但,巷深酒香,不知消息如何传到贤妃耳中去了,于是将她挑了过来。
说完了,陈娇重新过来,为他宽衣。
初夏时节,周潜只穿了一件单衣,外袍一脱便露出男人健硕的上半身。历经六世,陈娇也算见多识广的人了,虽然诧异周潜年纪轻轻竟然练就了这么一具不输成年武将的身躯,但她很快就收敛诧异,脸不红心不跳的。
周潜眼眸微眯。
不对,他派人查到的消息,这个阿娇出身寻常身世也清白,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第一次见男人的身体,怎会没有一点羞涩?镇定稳重地仿佛训练有素。
陈娇挂好他的长袍,转过来,就见周潜还在那站着。
陈娇心跳开始不稳,以前她也服侍过那几任丈夫沐浴,但大多时候都是男人们迫不及待将她丢进浴桶,非要她帮忙更衣时,陈娇脱完外袍也就不管了。现在,她还得替周潜脱裤子吗?
男人不开口,陈娇只好尽足一个贴身宫女的本分,犹豫片刻,她攥住周潜的裤边,往下用力时,陈娇再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人也迅速蹲下去,低垂着脑袋,只看他的裤腿儿。到了此时,她的脸终于窘迫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