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_分卷阅读_176
“法子啊……”千织有些无奈,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哄言悔,且她觉得,夫妻么,床头吵架床尾和,就凭言哥对玫姐的心,这闹不了多久,俩人便又会甜蜜蜜的。
突然。
华总管找过来,递了张帖子给我,打开一看,又是叶莺邀约,请我去安王府坐坐。
浅浅地掠下一眼,我随手一撕,丢在了地上。
无论她这回是为着赵小六抑或叶溪,还是她自个儿,我都不会再理了。
千织一看见帖子上叶莺的名头,就想起王万华来,脸色更是不由一变。昨日那人也来了,还灌了言哥贼多的酒,结果把自己喝了个稀里糊涂,然后——
“想什么呢?”瞥见身旁的人木着眼出神,我不禁挥手问道。
眸子深邃了一圈,千织想了想,对我说起了心头事:“万华昨天醉酒,我扶了一把,嗯,被死死地抱住了。”
死死地抱住?
八卦的心蹭地一下就燃了起来。
然而不等我嘚吧几句,她是枕着下巴接着道:“然后他贴在我耳旁,不停地唤着……唤着莺儿。”
……
咣当一盆冷水。
我瞧着某女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傻丫头,心里一定很伤心吧,干嘛要佯装得这么淡定。
被我担忧的视线扫中,千织侧头,一双眼尤其铮亮:“玫姐。”
“嗯?”
“偎在他怀里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额。”
“但听他叫着别人的名儿,又实在糟糕透顶。”落下一声嗤笑,千织握上了我的手,表情肃穆得像是做了个不得了的决定,“所以,你加油,我也加油。”
……
眨着眼仍努力地品着后头那句话,千织却是撒手起身,扬着裙摆走了人。
啊——啊!
傻丫头这是开窍,要主动出击了吗?
惊跳而起,我莫名地兴奋。
嗯。
既然千织都要好好努力追万华了,不就是哄个言大夫,我不怂,我加油!
……
入夜。
当言大夫回房休息,我已裹着被子躺好在床上。
蓦然对视。
后者转身又想走,然而门忽地从外前儿被强行拉合,紧接着咔擦一声,上了锁。
我窝在被子里,暗暗给千织叫了声好。
干得漂亮!
言悔没料到是这么个发展,听见上锁的声音,当时就给愣住了,这都什么破招。
见人站那儿不动,我连忙殷勤地唤:“相公,快来睡觉觉~”
……
说实话,这强行的同处一室,言悔完全可以睡桌面睡地上,就是不和我同床,但是他好歹独处了一个下午,杂七杂八地也想了不少东西,就算再怎么扭捏,也不至于搞得这么难堪。
再加上被我那么一喊。
心已是无可避免地酥了。
到底是还没消气,他转过身,板着脸对我声明:“我只睡觉,不睡人。”
嘁。
这是警告我安分点么,总归是在往好的方向去,我当即回:“嗯嗯嗯,我不耍流氓。”
褪衣熄烛,脱鞋上床。
我罩着被子,仅露着小脑袋占着外侧,言大夫便只能睡进内里,这想要再拉一床独被吧,奈何我准备工作充分,要被子,就我身上盖着的这一床。
言悔坐了会儿,身着单薄地躺下了。
没来拉我的被子。
就那么灌着风。
黑漆漆的夜里,我能瞧清他泛光的眼眸,真亮。
伸手撩开一侧的被子,我冷得哆嗦了一下,然后将人给一起盖住了,他没有再掀开,不过是说了句:“我不冷。”所以用不着盖。
贼兮兮地挪近,然后一把抱上人,我蹭着他肩头,理直气壮地回:“我冷。”
仍是怕他沉着脸将我推开,于是我抱得尤其紧,连腿都缠上去了。
言悔看着凑近的我,整个人僵得跟木板似的。
“不是说不耍流氓,你——”一边淡漠地吐着话,一手当真推起了我,结果才碰上,言某人就哑了音,同时疾快地收回手。
但是我更快。
抓住其后撤的手便覆在了自个儿身前的小山丘上。
咬着唇,止住多许的羞意,我仰起头,在他耳边说:“我啊,脱得可干净了呢。”
……
言悔打进门前,便只瞧见我露出的小脑袋,万万没想到,那被子底下竟是彻底的光溜溜。
起火么。
相当的有。
然而,他是真的没法在当下的心境去贪那鱼水之欢。
于是我又一次地被一句没心情给拒绝了。
也忒打击人了。
沮丧地缩回手,放好脚,我背过身去,气得想哭。
特么的,这想卖身还卖不出去了。
猛地掀开身上的被子,我光着身子受着风,冷吧冷吧,反正也冷不过心。
身后的人连忙给我搭上,我又掀。
而后再裹上来的便不止是被子,还多锢上了一条有力的臂膀。
心里微微回暖,我蜷着身,没有说话。
身后的人则闷着声音,主动道:“我没有气你,只是自己想不通了,你等等我,我会好的。”
“我不等。”翻过身,我分外坚决。
言悔无奈叹气。
却又听人接着说:“我要哄着你。”
掖了掖被翻起的被边,言悔隔着被子将我揽住:“万一怎么都哄不好呢?”
“那就一直哄,总能哄好的。”
总能么。
不像是什么很有说服力的话呀。
言大夫嗯了一声,没再回什么,我则因着他的些许松动,安静地靠在其怀里。好不容易相拥着睡去,阻着的那层膜倒是变薄了,可到底仍是存在着的。
……
隔日一早,当我醒来的时候,身旁连余温都没有了。
不过,本该裸着的身子却是着上了内衫,至于谁换的,不言而喻。
【作者题外话】:有些事
得当事人自己转过脑子
不然旁人怎么念都是无用的
☆、第215章 被休
再怎么说,同言大夫之间的关系也算是和缓了些,我哼着小调起床换衣,脑子里满是再接再励。
心情尚好地跑去探望小白,结果却发现人和我那半吊子师父已然和好了。
能接受这么快?
孰不知我昨天的那一顿斥还是很管了一些用。
而那,到底也是对人发泄了一通,我半藏在隔帘后,并没有直接现身。
只见程妖端坐在床沿上,舀起一勺药,搁唇边吹了吹,然后小心地喂给某男,后者张口吞下,带着几分病气念叨着难喝,再递来一勺竟是捂着嘴不要再喝了。
“快点。”不得不说,程妖此时的样子神似几日前催着我喝药的言大夫。
哄好了人就是不一样嚯。
这气势一下就回来了,且比之前蹿得更甚。
半倚在床头的白江嫌弃地抬起另一只手挥了挥,倒是同面前的人杠上了。
难喝。
就是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