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大人,狠会爱_分卷阅读_488
傅景朝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大衣,周身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立在台阶下看她:“会开车吗?”
她摇头,“我没考驾照。”
“不会开,就去学。”他说完这句,迈步坐进了车内。
乔暮无语的站在台阶上,发现这男人真是阴晴不定啊,忽冷忽热的,不就是她没说个软话嘛,他用得着这么小心眼?
跟一个女人计较,算什么男人?
哼!
她撇了撇唇,慢吞吞的坐进车内,口袋里手机在响,以为是卢小梦电话过来催人了,一看是“云深哥”三个字。
第183章 这里不安全,赶紧走
肯定是昨晚她没回乔宅,手机又关机了,云深哥关心她,打电话过来问她。
乔暮接电话的时候,特意叮嘱了旁边的男人:“你别说话。”
傅景朝低头在看文件,听到这句转头看了她一眼,没出声。
乔暮这才放心的接起来,电话里乔云深果然问她:“暮暮你在哪儿?昨晚怎么没回乔宅?”
“我昨天拍戏太晚了,就在剧组安排的酒店住下了。”乔暮不擅长说话,尤其对象是乔云深。
“把地址发我,我去接你。”乔云深有点担心她,最近不太平,打她电话也不接,这会听到她说在朋友家,下意识的,他想到了傅景朝。
乔暮赶紧说:“不用了,我上午有个活动要参加,正在赶去的路上。”
“……好,路上小心,晚上一起吃饭。”乔云深说道。
乔暮松了口气,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云深哥不愧是云深哥,他越是不问,她越是心虚,也越是证明了,他猜到了她和谁在一起。
乔家那边现在一摊事,奶奶身体大不如前,乔元敬能不能醒还不一定,乔氏集团那里的一帮人兴风作浪,云深哥应付起来恐怕也不轻松。
乔昕怡最近太安静,以她对乔昕怡的了解,乔昕怡觊觎乔家和乔氏许久,不可能把到手的肥肉拱手让人,有可能在酝酿着什么大事。
还有简佩,带着乔昀躲了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一切,都交给了云深哥,让她有着深深的负罪感。
不能帮他分忧,反倒老是要他关心她。
乔暮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傅景朝深沉的眸落在她心事重重的小脸上,看出了她的几分情绪,薄唇微抿,终究没有说话。
很多事,不说,比说了要好,乔家人对他的恨意存在,她夹在中间为难。
她提出两人的关系暂时不公布,也有这一层考虑。
她回到乔宅时间不长,终究还是乔家的人,看得出来,她心底很在乎乔家,从乔元敬车祸之后就看得出来,她不像乔昕怡,乔昕怡在媒体面前秀足了孝女的形象,私底下不闻不问,倒是她在默默关注着乔元敬的病情。
这个小丫头,外表坚强满不在乎,内心柔软,重感情,也很敏感,遇到攻击,表面上没什么痕迹,其实早就把心蜷缩在一起,下意识的保护自己。
只有受过很重的伤的人,才会这样伪装自己。
他不禁心疼起这样的小丫头来。
乔暮感觉到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肩,下一秒,她被拥进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她没动,再坚强,她也是个女孩,也需要偶尔有个肩膀依靠。
不然,她真的没有勇气,一面和他在一起,一面又要面对乔家人。
上午八点五十,车子停在活动主办方商场外。
傅景朝早在几分钟前放开了她,他在接一个电话,侧脸神色肃穆,看上去是个非常重要的电话。
乔暮没打扰他,裹好身上的羽绒服,戴上口罩、围巾和墨镜迅速下车,街道上人来人往,最近雾霾,街上戴口罩的人很多,没人注意到她。
车内,傅景朝深沉的目光盯着窗外渐渐远去的娇小身影,电话里袁云煦说道:“……老大,三思会的那帮暗中活动的小喽罗经过我和兄弟们最近一段时间的摸查,基本把每个人的行踪掌握住了,要我说要怪只能怪他们太贪婪,最近活动太猖狂,四处不停的在卖毒品,很容易被我们查到。接下来只要老大你一声令下,咱们就多方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鬼脸和这帮畜生一网打尽、连根拔起,永绝后患!哈哈,想想就过瘾啊,斗了这么多年,胜利的最终是咱们……”
傅景朝没吱声,袁云煦以为信号出现了问题,连声大叫道:“喂……老大,喂……”
“我在听,没聋!”傅景朝没好气道。
“嘿嘿。”袁云煦兴奋得很,不停的催促道:“老大,到底怎么说?什么时候行动,我的意见是现在、立刻、马上行动,以免夜长梦多。鬼脸太狡猾了,咱们和他斗了这么多年,才算完全掌握了他和他手下人的具体行踪,再不采取行动的话,我担心有变故,到时候功亏一篑……”
“行了,我知道了。”傅景朝眯起黑沉的眸,久久的盯着那抹娇影。
袁云煦毕竟跟了老大这么久,知道老大做事雷厉风行,但这会说这话明显就是在犹豫。
“老大,要是你不想下手也行,咱们可以把所有的线索全部交给警方,让警方抓人,这样既省事,也不会引火烧身。”袁云煦退而求其次,出主意道。
傅景朝依旧没有说话,半晌,轻描淡写道:“再等等。”
再……等等?
袁云煦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吐血,多少个日日夜夜啊,他和兄弟们苦撑着才查到这么多线索,这眼看就要收网了,关键时刻老大却不行动,这分明就是给三思会那帮余孽逃跑的机会啊,等到他们听到风声,要想再抓他们可就不这容易了。
想想不甘心,袁云煦手痒,但又顾虑到老大的威严,一时抓耳挠腮,想说又不敢说。
这么一犹豫,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袁云煦靠了一声,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摔,仰身往躺椅上一躺,双手枕在头后,唉声叹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