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大人,狠会爱_分卷阅读_160
“你指什么?”他直直的看着她:“难道你是在怪我订婚那天晚上睡了你?”
齐霜呼吸停顿,扭开脸,没有表情的扯唇讥讽道:“原来傅二少记得,那么傅二少应该记得自己是怎么强迫我的?也是,傅二少睡的女人还少吗?摆在嘴边的……”
“住口!”他沁凉的手捏住她的下颚:“你我既已经订婚,未来还会结婚,发生关系是水到渠成的事,我并不认为那是强迫。”
强盗逻辑!
订了婚就可以不顾女方的意愿发生关系吗?
那不是强迫是什么?
齐霜心脏漫过刺痛,趴在他怀里笑得冷艳,“当然,你是傅家二公子,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傅司宸沉默了将近有一分钟,倚在座椅里,一双眸子看不出喜怒。
前方有车辆开进别墅群大门。
齐霜深吸一口气,低着声说:“时间不早了,你该进去了。”
她一动他的手臂就收紧,他垂首,嗓音性感中透着魅惑之色:“既然如此,你当傅太太好了。”
“什么?”她呆住。
他微凉的唇印上她的眉心,低缓的嗓音溢进她的耳朵里:“我说,你不是说订婚那晚我睡了你,你介意不是吗?那你当傅太太,我睡你是不是就光明正大?”
“傅司宸!”齐霜真的恼了,剧烈挣扎起来:“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要有病你看病去,别在这里发神经。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你就是个强奸犯,你认为我会嫁给强奸犯吗?我当时根本不想和你订婚,是你们傅家仗势欺人,你有什么了不起,你要不是有个当官的爹,要不是有个经商的哥哥给你撑腰,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个纨绔子弟,吃喝玩乐的混蛋!”
傅司宸把她固定在怀里,随她打骂,最后扣住她的下颚说:“骂够了?不够继续!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这时候齐霜真的快肺都气炸了,平复了好一会儿,死死咬唇说:“我骂够了,不骂了行了吗?”
傅司宸愉悦的在她眉心上又吻了一下,唇畔的痕迹很深:“你这么辛苦的送我回来,要不要进去坐坐,喝杯咖啡,明早再走?”
明、早、再、走?
齐霜不禁打了一个激灵,他这句话的意图过于赤裸裸,等于直接留她过夜的意思。
这一瞬间,她看着男人英俊的没有破绽的脸,笑了:“倘若我说我不呢?傅二少是不是打算像三年前一样,强迫我?”
“我从来不强迫女人!”傅司宸说得极自负,手指划过她紧绷的下颚:“那天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早上起床只记得晚上和你缠绵的片段。”
她笑了,很明显不信。
“刚刚提了补偿,你又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他讲的慢条斯理,像个十足的绅士。
行,他要反复在这个问题上讨论,那她就讨论讨论。
齐霜看着他笑:“你所谓的补偿就是你娶我吗?论家世,齐家远不如傅家,论长相,比我长得漂亮的女孩一抓一大把,汉皇旗下的女艺人和娱乐圈知名嫩模可有不少都是傅二少的前女友,我何德何能敢高攀上傅太太这个位置。”
“你齐家的公司我替你们挽回,齐氏的债务我替你们还。”傅司宸不疾不徐的挑唇,几乎要贴着她的耳骨:“我只有一个要求,把你,给我。”
齐霜怔愣的看着他,直到这时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五官露出一点笑容:“我有个问题,齐家变成现在这样,有没有你们傅家在暗中做推手?”
“不知道啊,你说呢?”他低头终于啄上她的唇,声音呢喃到像是恋人:“大约是上天见你和齐家耍了我,看不过去了罢。”
这世上有种男人,长着一张俊美的脸,笑得人畜无害,却做着肮脏卑鄙的事不敢承认。
说的就是眼前这个混世魔王。
齐霜冷笑:“你不当编剧可惜了。”
脑海里霍然响起今天白天大哥给她打的电话,慌慌张张,六神无主:“霜儿,你认不认识家里有钱的同学,你替我去借点钱好不好?不多,就一千万,我先把这阵子顶过去。不然齐家就完了,爸最近心脏不好,我怕再这么下去,爸真的会心脏病突发……霜儿,你是爸和哥最疼的掌上明珠,你不能见死不救,你帮帮我们,帮帮我们……”
她怎么帮?
她那些家里有钱的同学早就听到了风声,避她如蛇蝎,她真的帮不了,她打算明天去卖车,可是这车卖掉的钱对于齐家巨大的窟窿来说杯水车薪。
思及此,她手指绞得更紧,沉默了良久,硬挤出一丝笑:“二少说得对,我确实是累了,那我今天就在二少家借宿一宿。”
傅司宸没有放开她,“是吗?”玩味的目光巡视在她的脸上:“宁可当床伴,不当傅太太?”
她直言不讳:“床伴有期限,傅太太没限期。二少花名在外,当床伴可比当傅太太有退路多了。”
他闻言,手掌忽然来到她大腿慢慢探索。
她整个人都懵了,脸上烫红如火:“不要,不要这样!”
“当床伴有床伴的待遇,傅太太有傅太太的待遇,既然你选了前一种,那么我得照规矩来,先检查下这些年你有没有让男人碰过你。”
“没有!我没有过男人!”她立马主动交待,阻止他手的进犯。
“真的?乖女孩,骗人的话下场会很惨。”他语气中透着犀利的警告。
她垂下睫毛:“我交过一个男朋友,但只处了一周就分手了,我们没有发生过关系。”
“没有发生过关系?他柳下惠?”他嘲弄的轻笑。
“不是,他很尊重我,他是个正人君子!”
“见到喜欢的女人都不上根本不配当男人。”傅司宸毫不留情的下结论:“所以他还是个柳下惠!”
齐霜很想替井韬辩解,但又放弃,随他怎么想,只要她不那么认为。
他似乎还想问下去:“你和他怎么分得手?”
“性格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