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_分卷阅读_472

  跟付彤逛完街,付彤负责将她送回家。
  在车上,付彤还忍不住抱怨道,“你都怀着孕还跑出来一个人住,住家里多好,还有人看着你,现在你一个人住着太不方便了。”
  “家里有保姆。”白夏笑着回答。
  “保姆能跟我们一样吗?我们照顾你总要比外人细心点,你这一个人大着肚子在外边,也没个男人帮衬着点,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能出什么事?”白夏好笑的看了付彤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我这是二胎,不是头胎,该怎么照顾自己我很清楚,你不用担心我。”
  “诶……”车子刚停下,付彤准备和白夏好好说道说道,最好能将她劝回去,结果她刚捱着座椅侧过了身子,白夏就打开了车门下车。
  付彤一愣,车门被白夏关上,笑吟吟的跟她道别,“路上小心,我先回家了。”
  “……”
  她还什么都没说,白夏就跑了。
  付彤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无奈轻叹,从美国回来后不久,白夏就搬回了自己家,别人怎么劝都没用。
  她也没法让白夏改变心意,将人平安送回家了,付彤就将车子调了个头离开。
  白夏还没进屋,屋里的人听到外边有车声就立刻开了门跑出来,抱住了白夏的大腿撒娇,“妈咪~”
  “怎么了?”白夏揉了揉抱着她腿的嘟嘟。
  嘟嘟小声的说,“季叔叔来了,他说带我们去吃大龙虾,妈咪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白夏有点为难,她现在吃不了海鲜,“嘟嘟,你和哥哥跟着季叔叔去吃好吗?妈咪在家里等你们。”
  “啊…妈咪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嘟嘟很失望,他本来以为白夏会答应的。
  “一起去吧,那里除了海鲜还有其他的,到时候你点一些其他的食物吃也是一样的。”季斐然从别苑里出来,看到嘟嘟抱着白夏的腿撒娇就觉得好笑。
  白夏耐不过嘟嘟的黏糊劲儿,只得点头应允,“好,妈咪跟你们一起去。”
  刚到家,屋门都没进就被拉走,白夏也很无奈。
  两孩子先钻上了车,白夏站在车门外,看到隔壁停着一辆卡车正在卸货,不由得一怔,“这隔壁有人要搬来住?”
  “估计是吧,我今早上来的时候,你们隔壁就动静闹个不停,车子进进出出的,估计是有人买了这里准备居住。”季斐然今早上过来,白夏恰好跟付彤约好了出门逛逛,两人错开了时间,没碰上。
  不过他过来的时候,隔壁有人走动。
  “先上车吧,隔壁是不是有人搬来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季斐然跟白夏说着话,催促着白夏赶紧上车。
  白夏愣了两秒,收起了好奇心屈身上车。
  等她坐好,季斐然才绕到了驾驶座拉开车门上车,驱车绕过了停在前头的卡车,白夏扭头看着窗外的卡车,那些工人还在有条不紊的卸着车上的东西。
  车子开远了,白夏才缓慢收回了视线。
  在高档别墅区门口,与刚刚进来的劳斯莱斯错身而过。
  一路平稳行驶,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卡车后边。
  从车上下来的女人环视四周,看到两幢近乎一模一样的建筑还紧挨着,顿时就有点不高兴,眉心微微蹙起,红唇轻启,“为什么要买这里啊?”
  正文 第两百五十四章 雾非雾
  刚刚才从车上下来的人没有搭理对方的嗔怒埋怨,面无表情的正在签收单据。
  “你……”她说了半天都没有人应她,看到男人正在签收单据,顿时心口一闷。
  不大高兴的看着对方,直到对方朝自己走来,她才缓和了神情,熟料,男人竟熟视无睹的直接越过了她进了屋,独留她一个人在外边。
  美眸一滞,气愤的用力跺了跺脚,看到其他搬运工都在看着她,她才转过了身进屋。
  屋内几乎不需要怎么装修,只要添购家具就行了。
  她进去的时候,男人正背对着她半蹲着,手里握着美工刀划开了包装精细的外盒。
  “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她恹恹的问。
  等将外盒拆开后,男人才将里边用纸包着的框架拿出来,淡漠出声,“不是我们,是我。”
  “……”她一怔,美眸内刻满了不可置信,“你不跟我一起住?”
  “有问题?”自始至终,对方都在忙着他的事,压根没有要搭理她的迹象。
  即便是跟她说话,也懒得正眼看她。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拳,紧了又松开,看到男人想要上楼,苏婉儿才急了,上前拉住了他胳膊,“你什么意思?你不跟我一起住?”
  “放手”男人看了一眼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黑眸冷沉。
  苏婉儿想起对方是有洁癖不愿意旁人近身的,她触电般的松开了手,讪讪的笑道,“你别生气,我不碰你,衍北,你看你身体才刚刚恢复,要是身边没有人照顾多不好?”
  “再说,我是你的未婚妻,由我来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你不跟我住在一起,还打算让其他人来伺候你吗?”
  “我不需要别人伺候”陆衍北冷冷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掀动,讥讽出声,“未婚妻?凭你的一面之词,我就得相信你是我的未婚妻?”
  “你还不肯相信我吗?”苏婉儿泫然若泣的望着他,“你出事以来一直是我守着你,照顾你,我知道你现在没了记忆,不记得我没关系,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你会记起我的。”
  不管她怎么说,陆衍北态度始终如一,冷漠的如同座上客,冷眼旁观着她惺惺作态。
  苏婉儿见他无动于衷,不禁想起之前的一切,明明等了那么久的人是自己,他却将自己当成了眼中钉拔掉,弃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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