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医妃_分卷阅读_266
“你个小蹄子,想老爷了?”常江明笑得猥琐的想伸手去探。
却被如夫人一把拍开,“老爷讨厌!”
她这一叫不要紧,常江明听了却只觉浑身的火都往某处窜去,也顾不得问她是不是怀孕,便开始猴急的脱衣服。
魂归蹲在横梁上,悲天悯人的想,“哎,都是同道中人,临死前,便让你再享受一次吧!”
而后,他便蹲在横梁上,手捧着脸,目不转睛的看着……
可不到一刻钟,那老匹夫便累得趴在如夫人身上大喘气,看样子已然偃旗息鼓!
魂归怒,“奶娘的,简直丢男人的脸,丢脸,要是老子,非得大战三千回合,枉老子给你机会!”
可那常江明却趴在如夫人的身上一动不动,如夫人咬牙切齿。眼神全是嫌弃。
休息了半响之后,那常江明还恬不耻的问,“快不快活?”
“快活,可快活了!”如夫人皮笑肉不笑,心里却在怒骂,老匹夫,你还不如你外甥万一,老娘今夜寻个机会去找表少爷去。
魂归实在是看不下去,从横梁上飞身下来,拧着常江明的身体丢到地上,惊鸿一出,血溅当场!
魂归出手胜在快,一般人与他交手,都输在比他慢上,更何况常江明最是意识薄弱的时候,那如夫人更是一介弱质女流,自然连魂归是如何出手的都没有看见。
如夫人还来不及尖叫,便被魂归一把捂住口鼻,“你他奶娘的,别叫,现在将自己收拾妥帖,打包细软假装什么事都没有,离开此地。”
嗯嗯嗯!
如夫人连忙点头,答应了魂归的要求。
魂归放开她,如夫人便立刻起身穿了衣服,魂归便双手抱胸用猥琐的目光吃那如夫人的豆腐,可怜了刚春宵一场的常江明,死猪一般瘫在地上,泊泊的鲜血流了一地,而他,竟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便断了气。
那如夫人显然也是恨极了常江明的,收拾好细软之后,狠狠的踹了他两脚,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如夫人走后,魂归也不着急走,飞上横梁,继续躺在上面养神。
这边,唐宝来到书房,偷了常江明的印鉴,写下受降书,而后揣着受降书便去了军营。
军营之中,大部分的将士对崇睿都有敬慕之情,唐宝将受降书拿出来后,几乎没有人反抗,纷纷表示,愿意受降。
而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就在其中,不是黄影还能是谁?
唐宝举着受降书继续往北门走去。
城门口处的守卫对受降书表示怀疑,一个将领模样的男子揪住唐宝的衣领说,“你他娘的是不是北狄派来的细作?”
“胡说,老夫是常府的管家唐德福,你这般质疑常大人,我看你才有问题。”
两人各自往对方身上泼脏水,谁也不服谁!
就在此时,城外忽然战马嘶鸣,一面墨色的旗帜迎着风发出猎猎叫声,那旗帜威风凛凛的的飘扬着,被风吹得展露无遗,而旌旗的面上,以金色绣线绣着大大的“狄”字。
“北狄大军打过来了!北狄大军打过来了……”城楼上的守卫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犹如天降的北狄大军,吓得连声大叫,而后连滚带爬的从城楼上跑下来,准备逃命去也。
他的惊叫声,惊动了所有城内之人,谁也没想到,北狄军竟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此处,一时间,城门口纷乱不堪,那守卫手执长剑,狠狠的将唐宝拉过去,将剑架在唐宝脖子上,恶狠狠地说,“你大爷的,你就是细作,北狄大军是不是你招来的。”
“我不是,乡亲们,你们别跑,这是常大人的受降书,有了受降书,北狄人不会伤害我们!”
言落,唐宝将受降书抛了出去,混乱之中,被一个男子捡到。
那男子停下来说,“是真的,常大人真的投降了,那我们是不是也能像北狄人一样,能有自己的土地,经商也被保护?”
男子的话,让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城门,目光总都有殷切的期盼。
这一切自然要归功于唐宝平日瞧瞧在榕城撒播北狄的政策,才让榕城百姓都知道,他家王爷所建立的北狄国,是多么的好。
“快,我们去迎北狄大军!”那男子又喊了一声,城中的百姓便都沸腾了,他们纷纷涌到城门口,要求守卫将城门打开,那守将见大势已去,也不愿再僵持,只得打开城门,将北狄大军放了进来。
领头的北狄军将领自然是崇智,他坐在自己的战马上,威风凛凛的走在队伍的前面,北狄大军进城,尽然有序,连旁边的摊贩都不会碰到丝毫。
只是,他为何这样快出现在此处?
原来,昨夜崇睿一直派人监视魂归动向,发现他离开之后,崇睿便让崇智动身,并将藏军的位置告诉崇智,所以崇智才会这般犹如天降。
榕城百姓夹道欢迎北狄大军进城,看着老百姓热切的场景,崇智不由得更加佩服崇睿,他总能在挥手谈笑间,便解决所有的难题。
这样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计策,除了他。还有谁能想得出来?
能兵不血刃取下城池,总好过尸骨累累,总好过城破家亡,这天下若都能这般平和而治,又该是怎样的庆幸?
为了不暴露目标,崇智与唐宝打照面时,并未表现出熟络的样子,唐宝依旧是常大人府上尽责的管家,他将受降书请过来,送到崇智手上,躬身说,“将军,小的是常大人府上的管家唐德福,这是常大人的受降书。”
“好,速速领路,本将军要去与常大人会面!”
“诺!”
唐宝前面小跑着带路,将崇智一行人领往守备府去。
守备府。
大夫人身边的丫鬟见常江明去了如夫人房里一直都未曾出来,便好心提醒,“大夫人,大人这么久都没从如夫人房里出来,要不奴婢去看看?”
“哼!”
大夫人冷哼,“那小骚蹄子,定是魅惑了大人做那档子事,才一个晚上,便急不可耐的骚货!不管他,那没用的东西,指不定弄了没几下,就累得睡着了。”
真不愧是大夫人,对自己夫君的行为倒是了若指掌,只是她千算万算,都算不到,此刻她的夫君不看的躺在冰冷的地上,早已没了呼吸。
一炷香后,守备府的大门口,忽然围满了北狄士兵,门房见状,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到屋里去报备,“大人,大人,北狄士兵来了!”
那大夫人吓得脸色发白,手上的茶盏掉下来砸在脚背上,她也不觉得烫,脑子里只剩一句话,“北狄大军来了!”
倒是她身边的丫鬟冷静些,“你大白天撒癔症不是,北狄大军怎会平白无故出现在守备府,守城的将领都是死人么?”
“大夫人,是真的!”那门房的话音刚落,便见一身戎装,英姿勃发的崇智从正门走进来。
大夫人吓得腿一软,便跪在地上了。
“守备府的夫人客气了,劳烦将守备大人叫出来,就说北狄的平东王爷来了!”崇智往主位上一座,霸气十足的坐实了他的身份。
那守备夫人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人,见崇智这般意气风发的样子,她吓得直哆嗦,被那丫鬟扶着连滚带爬的往后院走。
走到后院后,那丫鬟拖着她要往如夫人房里走,大夫人却压低声音,厉声说,“你傻不傻,赶紧收拾细软逃命去。”
说着,便健步如飞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简单的收拾了些东西,便悄无声息的从后门离开,连孩子都顾不上喊。
崇智等了许久也未曾见那大夫人叫得常江明出现,便纳闷的问唐宝,“管家,劳烦你去叫一声,这常大人到底是真要投靠我北狄,还是忽悠本王!”
“诺!”唐宝躬身退下,假意去后院寻了一圈,终于在推开如夫人房间时吓得惊声尖叫,“哎呀,不好了,常大人被杀了!”
唐宝的尖叫,总算惊动了后院的一众女眷,所有人吓得纷纷围在如夫人房间门口看热闹。
常江明的长女常月茹听见动静,连忙放下书本从闺阁中跑出来,刚好与崇智打了个照面。
两人皆是一愣,常月茹虽被养在深闺之中,可却熟识榕城的将领,这人姿态不凡,按理说更不可能被忽略,可她却从未见过这样一个人。
崇智愣住,全然是因为常月茹那姿态,像极了当年的医女阮韵烟!
常月茹长得不是十分漂亮,那张脸也略有些圆,甚至还有些婴儿肥,可因为饱读诗书,那双眼睛特别明亮,被惊吓时张大的双眼,狠狠的刺痛了崇智的心。
“王爷,常大人死了!”唐宝脸色本就白净,临出门前,他又狠狠的掐了自己几下,疼得狠了,脸色自然便变得很难看。
王爷?
常月茹对父亲的死还不如听到“王爷”二字震撼,她不知,这位王爷,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会出现在守备府中。
唐宝的话,让崇智收敛心神,他淡声问,“怎么死的?”
“这……”唐宝假意十分为难的看了常月茹一眼,常月茹提着裙摆,果决的要推门进去查看。
“大小姐,你还是不要去看得好!”唐宝将常月茹拦下来,不让她进去。
常月茹蹙眉,“为何?”
“王爷,怎么回事,大老远便听见吵闹声?”一个北狄士兵见状,跑进来询问。
常月茹的眼睛定在“狄”字之上,眼神忽然变得幽冷,“你是北狄的王爷?”
她虽然惊讶,可眼神却无丝毫惧意,更能直视崇智,丝毫不惧。
“如何?”崇智挑眉,越发觉得她神态姿容像阮韵烟。
越是这般,他便越是欢喜!
“是你杀我我父亲!”常月茹忽然跑过来,要去抢崇智的佩剑与崇智拼命,却被崇智反手捞在怀里。
“你凭什么说是我?”崇智扣住她的腰,狠狠的箍紧,却被她身体散发的幽香吸引,身心俱荡!
常月茹何曾被人这般轻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芙蓉面上全是绯霞,她恶狠狠的道,“你这登徒浪子,放手!”
崇智拧眉,“我若放手,等着你来杀我?”
扣住便扣住,挺好的!
呃!
唐宝汗颜,他仿佛看到了当年崇睿对慕子衿耍无赖的那股子劲头,真不愧是兄弟!
“别闹,先听听你家管家怎么说?”那常月茹毕竟单纯,一个妙龄女子,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儿身上这般蹭,起火了都不自知。
听到崇智沉稳的心跳,鼻息间全是他灼人的男性气息,常月茹终于羞得停止挣扎,喏喏的说,“你,你先放手!”
“说好,不许动手,要不然本王可就不客气了!”崇智虽有不舍,却也不能被人坐实登徒浪子的罪名。
“你放!”常月茹没正面回应,可这也算是回应了吧,崇智想。
崇智一放开手,常月茹便飞奔到唐宝身后藏起来,委屈的喊,“唐管家!”
“大小姐,大人是死在如夫人房里的,嗯,他没穿衣服!”唐宝说的隐晦,可自家父亲是什么德行,常月茹又如何不知。
她更是羞得不敢看人,盯着自己的绣花鞋面,一言不发。
“那如夫人呢?”崇智问。
“不曾见!”唐宝如实回答。
“本王可否进去查看一番?”崇智问唐宝话,却看着月茹。
月茹原本一直盯着地面,可听到崇智的话,她俩忙抬头睨了崇智一眼,可却被崇智炙热的眼神烫得再次低头。
“唐管家,你去将父亲身体盖住,我要自己去看。”月茹再也没看崇智一眼,以至于错过了崇智眼里炙热的光芒。
但是,她却能感觉到崇智的目光,她心想。这人怎么这般孟浪?
唐宝进入房间,用被子将常江明的裸身盖住,这才叫常月茹进去,常月茹进去之后,院子里便只剩下崇智与那士兵。
那士兵附耳对崇智说,“王爷,您收敛些,奸淫敌国妇女,其罪也是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