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潜力股胖子_分卷阅读_2

  女方急了:“我跟你结婚就是为了钱!”
  “我不信。”
  小哥内心os:我信。
  “我从一开始就是有计划有目的的,我接近你的每一步都是处心积虑的!”
  女方的这句话终于戳中男方的痛处。
  男人沉默了,出门,点烟。
  考虑到自己还有个待字闺中的妹妹,那眼前既然有这么个成功的案例咱们是不是要取个经学习一下呢?
  登记员小哥端来小板凳,在女方身边坐下——
  “说出你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一年再次在晋江上连载,艾玛居然有种老人家的沧桑感……
  烧香拜佛祈祷能够顺利完结。
  开门红包二十只先到先得喽。
  第2章 第2章
  杜弘廷和我的这段孽缘,始于一九九八年。
  “孟琪琪过来叫人,叫声哥哥好,棒棒哥哥。”
  杜弘廷含着铂金汤匙出生。
  家人予以重望,遂取小名为——
  棒棒。
  结果我耳背:“胖胖哥哥好……”
  杜弘廷瞬间黑脸。
  我爸妈赶紧纠正,“棒!”
  我:“胖!”
  杜弘廷痛下决心,不再见我这个蠢女人。
  这一年,他八岁。
  三年后,我爷爷去世,杜家人前来吊唁。
  杜弘廷不得不来。
  我哭哭啼啼地祈祷:“人死了以后会去天堂的吧?”
  杜弘廷:“会被烧掉。”
  我痛哭流涕,恨透了这个坏男人。
  那一年,我八岁。
  初三上学期,公布期中考试成绩那天,家中来客。
  杜弘廷从外地转学过来,在本地最牛逼的重点中学读高三,要租我家的房子住一年。
  我脱口而出就是个“胖”字。
  没想到他的脾气还是那么坏,送我一份大礼就是——
  “这次数学考得怎么样?”
  真是蛇打七寸,少年,你拷问到我的灵魂了。
  劳资这次数学就考了37分。
  我妈听了,直接一汤勺就甩到我脸上。
  嘶,好烫。
  第二天,班主任找我家长谈话,说我再不醒悟就没救了。
  我妈说:“没事,考不上高中,自谋生路。”
  病急乱投医,我打起了杜弘廷的主意。
  能从外地转到本市最好的重点中学,实力肯定不容小觑。
  可惜很难亲近。
  租我家的房子都快半个月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居然一句话也没和我说过。
  我鼓足三天勇气才敢在上学的路上和他套近乎。
  多年后,看综艺节目,主持人问嘉宾:还记得和老公搭讪时说的第一句话吗?
  嘉宾说不记得了,而电视前的我记得非常清楚——
  “喂,你喜欢吃大肉包子吗?”
  大概是大肉包子的功劳吧。
  为了督促我专心学习,我妈把我爱豆的周边满门抄斩,打包说要烧掉。
  一向少言寡语的杜弘廷突然对我妈说:“在家里烧会起火的,阿姨。”
  我当时心头一暖。
  却听杜弘廷说:“拿去外面烧,比较安全。”
  真tm腹黑。
  一开始,杜弘廷早出晚归,一日三餐都在外面解决。
  我妈看他一个学生,家人都不在身边,天天在外面吃,有点心疼。
  于是就派我去当说客,请杜弘廷一起吃顿饭。
  他那么讨厌,我当然不愿意去。
  但听说事成之后有十块钱奖励,我就去了。
  果不其然,杜弘廷一口回绝。
  我也很庆幸,还自言自语:“不来最好,明天家里烧糖醋排骨,我能吃一整盘!”
  结果第二天中午放学回家,发现杜弘廷居然出现在我家客厅,而我最爱的糖醋排骨就摆在他面前的餐桌上!
  吃饭的时候,这个死胖子还假惺惺地客套:“别夹了。阿姨,你女儿也爱吃吧?”
  “她不爱吃,你多吃点。”我眼睁睁看着她妈把一整盘糖醋排骨全倒进了杜弘廷的碗里!
  去死啊胖子!
  杜弘廷交第二个月房租的时候,还附加了伙食费。
  我妈偶尔会帮他收拾房间,看见脏衣服就顺道一起洗了。
  后来我妈出差几天没回来,杜弘廷回家见院子里晒着他的衣服,就问我:“谁把我的衣服洗了?”
  我:“我。”
  杜弘廷脸色一变:“你都洗什么了?”
  “校服,t恤,牛仔裤,袜子,内裤。”我由衷地感慨:“你内裤真大,比我爸大好几倍!”
  不料杜弘廷听完大怒,命令我不许再碰他的衣服。
  “那怎么行?”
  有偿劳动的机会来之不易!
  “洗我爸的内裤,五毛一条。” 我大声强调:“洗你的,一块钱一条!”
  杜弘廷气得脸都红了:“闭嘴!”
  后来自己的衣服自己洗,结婚之后,他一直这样。
  和杜弘廷关系能进一步,源于一个板寸。
  当时,爱豆换了新造型,我就跟风剪了一个同款发型。
  现在看来,简直比杀马特还要非主流,不知道当时我是什么审美。
  回到家之后,吓了我爸一跳,我妈直接拖我上老街发廊剃了个光头。
  如此惨烈的板寸就连杜弘廷也为之动容:“顶着这颗光头还有勇气去学校吗师太?”
  我不以为然:“板寸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你肯定是嫉妒我太帅!”
  他嗤之以鼻:“我为什么要嫉妒一颗卤蛋?”
  话虽如此,我剃了光头真的很像帅哥,加上故意打扮的很中性,所以在学校备受女生“瞩目”,甚至有人看到我还会尖叫——
  当我走进女厕所的时候。
  “有意思吗?”杜弘廷实在看不下去我一脸的嘚瑟样,“幼稚。”
  后来和杜弘廷一起吃早餐,对面坐的两个小混混,一直拿我的性别开玩笑,越说越过分,居然还问我到底是男是女。
  我虽然快气炸了,但是胆子小,很想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可实际上只能一声不吭,埋头苦吃。
  就在这个时候,杜弘廷突然站了出来,“你们怎么说话的!”
  壮观如泰山般的体型极具威慑力,两个聒噪的小混混当即闭嘴,像我一样,埋头苦吃。
  正当我在心里默默感激的时候,却听杜弘廷命令对方——
  “还不快跟我弟道歉?”
  哼。
  谁更幼稚啊?
  但心里还是有点蜜汁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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