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园小妻主_分卷阅读_24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花唱晚猜测出了前者,却没有想过许南毅的情况应该是属于后者,情深不寿啊,情感受到了伤害,也会伤身的啊,而且很多时候比伤身还要伤人。
“没有,我好多了,劳您操心了。”许南毅摇了摇头,轻声回答着,也不知道是病弱的关系,还是心下有些心虚的关系,这声音倒是透着一丝温柔的味道,听在花唱晚耳里,觉得耳朵都瞬间发麻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咳,那些药和水,要继续服用,可以强身健体,你的身子太弱了,需要好好养养,不可轻视。”花唱晚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眼神正好看到一旁的药盒,便叮嘱了一句,这人的身体一向不好,多喝些灵水也能养的更好一些。
许南毅沉默了瞬间,同样也看向了那瓶造型颇为奇特的药丸,却是摇着头拒绝道:“我的病已经好了,这么珍贵的药丸您还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不要浪费在我身上了。”
他醒后不久就听许灼说了,他一直昏迷不醒,是服用了这些药丸病才渐渐好的,如此珍贵的东西,他既然好了,那自然是不会再用的了。
而且每次看到那些药丸,他就会不由的想到花唱晚,想着那人要是真的狠心对待自己,像从前那般随意打骂着,那自己是不是也就不会喜欢上她,但她偏偏要对自己好,偶尔流露出的关怀和体贴,让他根本就无法抗拒,不可自拔的就沉沦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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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脸红心跳
“药还有很多,你吃就是了。”主要是水的问题,不过这句话显然不好说,花唱晚就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念叨了,不过通过这件事,她倒是考虑着在自家的饮用水里多加一些灵水了,家人们身体健康才是最大的福气啊。
花唱晚的语气有那么点强硬,许南毅也听出了其中的强势和不容置疑,也就不再说话了,略微低着头,手指无意识的在书页上徘徊,周身的气息也变了一些,好似瞬间就成为了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哦,这里应该说是受气的小夫郎一样,表情都透着一丝丝的委屈。
实际上,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当他或她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总是会有些不同的地方,而当许南毅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花唱晚之后,除了那纠结的心思外,除了那伪装的坚强外,不由的也多了温柔和顺从,还有一丝丝的羞涩和腼腆,周身的气息都变了许多。
花唱晚是敏感的,从许南毅的神态动作就能够感受到他的变化,虽然她不知道这些变化具体是因为什么,但却觉得那柔柔的感觉,她是很喜欢的,忍不住就想要摸摸他的头发,不过好在还是有些自制力的,只是如此想着却没有动作,这里的男人,可还真不好随意去碰触,免得又要负责了。
不过说到负责这件事,就让花唱晚有些憋闷了,她倒是能理解这人不想嫁给自己的原因,自己以前对他那么不好,现在就算是好些,也不可能完全弥补以前的伤痛,这不是自己的错,自然也不是许南毅的错,怪就要怪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实在是太坏,只是即使明白,她还是觉得不舒服,有种自己被嫌弃了的感觉。
“你休息吧,我去酒楼看看。”既然这人不愿意嫁给自己,那她也就只好选择避嫌的方式了,总不好真的坏了他的名声,到时候想嫁给别人也就难了,而这避嫌的最好方式,便是相见不如不见了。
花唱晚有了决定,说完话的同时转身就走了,而在她身后,许南毅动了动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只是默默的看着远去的背影,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一幕的发生,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离开的模样了。
青云县的冬天,很冷,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让花唱晚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故乡,那里的冬天也是这般下着雪,很美,她却再也回不去了。
而随着冬天的降临,来酒楼用餐的客人不减反增,尤其是火锅店,热乎乎的火锅已经成为了青云县民众最喜爱的食物,只要有条件,许多人隔三差五的就要来吃上一顿,生意红火的让花唱晚很快就积攒起了一笔不少的财富。
实际上此时的青云县已经有了许多仿制品的出现,像是葡萄酒,像是火锅和烤肉,但无论是哪种,却都没有桃源酒楼那样的味道,葡萄酒酸涩,火锅没有调料,烤肉的酱汁都不是一样的味道,最主要的是这些人的配方中都没有灵水的存在,也就失去了原本食物最为独特的那种好似带着灵气的味道。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验证,经常来桃源酒楼吃饭的人都会惊喜的发现,他们的身体状况似乎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改善,最初的时候,只是有几个人在说,说的也很随意,只是说这吃得香身体都变好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样的说法越来越多,就被有心人注意到了,而后更多的人亲身验证了这一点,光顾次数越多的人,身体改善的程度就越明显,这样的消息一经验证,立刻就引起了全民都去桃源酒楼吃饭的热潮,将桃源酒楼的生意推向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随着桃源酒楼名气的愈发响亮,花唱晚这位老板也成为了青云县炙手可热的人物,各种邀约不断,就连曾经瞧不起她的姚家也多次发来邀请函,邀请她参加各种活动,更甚至还有知县岳阳,也与她一起品了两次茶,让整个青云县,再也没有敢小瞧她的人存在。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花唱晚的十九岁生日到了,这自然是身体原主人的生日时辰,至于前世她的生日,她却是不知道的,谁让她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孤儿呢。
要说天下这做父母的,没有难处也不会舍得抛弃自己的孩子,但花唱晚却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难处,会让这做父母的抛弃自己的孩子呢,她想不明白,想了许久,后来便也不想了,毕竟无论是什么理由,她还是被抛弃的存在。
花唱晚生日,虽然她自己是不记得的,但花父和花母等家人,却是记得清楚,提前了好几天就来找花唱晚询问,问她的打算,是要小办一下,还是简简单单的只弄一桌家宴,对此花唱晚自然是选择了后者,年纪轻轻的她也没有办寿宴的习惯,对此花家人也都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早早的准备了一番。
花父和花母提前两天就到了县城里居住,等到花唱晚生日当天,一早便煮了一大锅的鸡蛋,给庄子里的所有人都分了两个,谁也没有落下,而花唱晚自己更是得了六个,吃的她都有些撑到了,却是不好拒绝家人的美意,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和家人一起过生日,感觉很是新奇。
当然除了花家人,许氏兄妹也是在的,许南毅亲自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给花唱晚,被花父和花母好一番夸奖,话里话外更是在点着花唱晚,希望她可以尽快的娶了许南毅,毕竟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她,在花父和花母看来,是一件很不负责任的事情。
避开了众
。
避开了众人,花父更是拉着花唱晚到一旁说起了话,“唱晚,爹爹知道你现在有本事了,家大业大的不怕娶不到夫郎,但是做人可不能没良心啊,女人更是要懂得负责任,你就算是再嫌弃南毅,也要给他个名份的,实在不成,就是纳他为妾也是好的啊。”
“父亲,我懂得的。”花唱晚就无奈了,但却也不好解释,这个话题也不是第一次被提起了,她也不是真的觉拒绝,但无奈许南毅不愿意啊,她总不可能为了负责就要强娶了人家吧,那算个什么事啊。
其实花唱晚也解释过她和许南毅是真的没有什么的,但是无奈于这是古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长达一年多之久,就算是什么都没有做,那也绝对不会是没有什么的关系,至少这个时代的认知就是如此。
“懂得就要抓紧时间办,你已经十九岁了,不小了!”花父语重心长的叮嘱道,他是真的操心啊。
花唱晚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十九岁就不小了,那剩下的好几十年该怎么活!
最后花唱晚落荒而逃似的从花父那里逃开,脑门都开始冒汗了,这逼婚的节奏,无论古今都是这么强悍啊。
早饭吃了煮鸡蛋,午饭吃的长寿面,面是许南毅亲手煮的,里面放了两个鸡蛋,一根好长好长的面,用骨头汤煮的,味道十足,花唱晚一口气吃了一大碗,有点噎着,最后连汤都喝了,而她吃的时候,许南毅就在旁边看着,安静贤淑的样子,看的一旁的花父和花母都很满意。
午饭过后,许南毅和花父就进了厨房准备晚饭,为了花唱晚的生日,两人也算是费尽心思,准备了许多食材,几天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而这又用了一下午的时间,该炖的炖,该炒的炒,冷热生熟准备了一大桌子。
许南毅大病初愈,身子还是有些虚的,忙活了这一天,脸色都有些苍白了,花父看着有些心疼,就让他多休息休息。
“南毅啊,身体不舒服就要多休息。”花父是真心疼许南毅,这孩子一看就是个不容易的,以前自家娃子对人家也不好,现在好了些,却也还是没名没份的,苦了这孩子。
“我没事的,花叔,您别担心。”许南毅摇了摇头,虽然身子有些累,但还是能坚持的,而且他是真的很想亲手做一顿生日宴给花唱晚,也算是尽了他的一份心意。
“休息会再做,不着急。”花父板着脸,故作强硬的道,许南毅无奈,只能休息了一会,两人一起忙活着,总算是赶着时间做好了晚饭。
晚上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二哥和二嫂也到了,许南毅兄妹俩也上了桌,还真是一家人全都到齐了,因为人多,饭就在摆在了桃源阁里,那里桌子大,环境也好,众人坐的开,一旁还有两个小厮服务着,省了不少的麻烦。
“小甜儿祝姨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天天都有好吃的,这是甜儿给姨姨做的礼物,送给姨姨。”众人刚坐定,小甜儿就为花唱晚祝起了寿,一边说着还一边伸着小胖手,里面抓着个布娃娃,歪歪扭扭的样子,看起来挺丑的,但却难得的是小甜儿自己做的。
“谢谢甜儿,甜儿真乖。”花唱晚笑着收下了礼物,这是属于孩子的最真挚的感情,她很喜欢。
实际上早上的时候,花唱晚就已经收到了几份礼物,父母给的红包,里面包了六两银子,意味着要顺顺当当的意思,大姐和大姐夫给的是一对耳坠,样式很精致,是一朵四叶小花,她也很喜欢,而小弟的也是早上送的,是一个荷包,上面同样绣着一朵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姓花的原因。
小甜儿送过礼物,二哥也取出了一个小木盒子,故意装作很随意的样子道:“那,送你的礼物,随便选的,不喜欢就算了。”
“智儿就是喜欢口是心非,为了这礼物,他可是跑遍了整个青云县,最后才挑了这么一块玉佩,你要是不喜欢,他估计会去就得哭。”姜凌坐在花唱智身边,笑着打趣道,惹的花唱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却是没有解释什么。
花唱晚打开木盒,里面装着的是一块双鱼佩,而且是难得的红翡,红如血滴,艳若锦鲤,雕刻的栩栩如生,虽然称不上是极品,却也是极为难得的一块好玉,花唱晚看着很喜欢,认真的向自家二哥道了声谢,她现在算是彻底了解了这位二哥的属性,那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傲娇小公子,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心,那绝对是好的。
“二哥有心了,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哼。”花唱智略微抬了抬头,得意的哼了一声,傲娇的属性暴漏无疑。
花家人至此也就都送过了礼物,许南毅和许灼也没有空手,一人拿出了一样东西,许南毅没有多说话,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声:“君降日,祝好。”
而花唱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许灼的礼物就送到了,是一本书,言道:“祝唱晚姐松柏长青,日月长明!”
“谢谢你们。”花唱晚收下礼物,书的名字叫做《有日传》,似乎是一本杂记,而许南毅送的礼物用一个红色的包袱包了起来,看不到里面,只觉得软软的,像是布料类的东西,花唱晚本想拆开的,但花母已经张罗着开饭了,便将礼物放在了一旁。
十多个人的晚饭很热闹,众人有说有笑,谈论的并不是什么大事,都是家长里短,却聊的很开心,而花
开心,而花唱晚自然也是开心的,喝了不少的酒,脸色都变的微红,一向清明的眼神,都多了一丝丝的迷蒙,整个人都处于微醺的状态。
晚饭结束的时候,花唱晚要亲自去送二哥和二嫂离开,只是刚站了起来,身体就不稳的摇了摇,坐在她身边的许南毅伸手要扶着她的时候,她却已经扶着桌子站稳了,许南毅只好默默的收回了手,用着有些担心的眼神看着花唱晚,最近花唱晚的应酬不少,总是会喝酒,千万别喝坏了身体才好。
送走了二哥和二嫂,花唱晚便悠哉悠哉的回了卧室,负责伺候她的小厮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花唱晚挥挥手让小厮走了,便脱了衣服开始泡澡,然后泡着泡着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许南毅是来给花唱晚送礼物的,那些礼物放在桃源阁里,花唱晚忘记了拿,他本来是不打算送过来的,想着让小厮送过去也就是了,不过却被花父叫住,让他送过来,这才拿着礼物来到了花唱晚的卧房。
敲了敲门,没人应声,许南毅就有些犹豫了,但看着手上的一堆东西,总不好放在门口或者是自己拿回去,便只好轻轻的推开了门,只是走进去之后,却没有在床上看到人影,将礼物放到桌子上,许南毅的眼神就不自由自主的开始向着卧室里侧的浴室飘了,这浴室也还是花唱晚买下宅院后自己改装的呢,他只听说过却没有见过。
以前屋子小,他和花唱晚连睡觉都睡在一个卧室里,现在屋子大了,两人的关系却也拉开了,他连她的卧室都很少走进来,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子陌生的味道,让许南毅略微的有些不是滋味。
像是受到蛊惑一般,许南毅在短暂的犹豫过后,便悄悄的向着浴室走去,那里有着他最在意的人,哪怕只是偷偷的看上一眼也是好的,也许是了酒的缘故,也许是最近受的刺激太多,许南毅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但却偏偏不想控制,任由冲动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一步一步向着浴室走去……
而此时的花唱晚却是已经醒了的,实际上当许南毅敲门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这是她多年来养成的警惕性,哪怕是睡着的时候,也会保持着随时都可以醒来的状态,有一点异常的响声都会立刻惊醒。
不过醒是醒了,她却没有动,毕竟她还泡在浴池里,所以只是淡定的听着外面的声音,想着到底是谁来了,听脚步声倒是有些熟悉的,而声音听着听着,却发现越来越近了,最后更是走到了浴池的门口,而此时花唱晚已经在猜测着对方是不是许南毅了,这让她眼神闪了闪,多了一丝趣味,想着那男人要是进来看到她正在沐浴的样子……
要说花唱晚也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或者说是个淡定过了头的,此时她衣服都没穿,都开始想着别人的感受了,不过她也没有继续等下去,而是轻飘飘的跳了出来,随手拽了一件外衫披在了身上典型的一副美人出浴图。
而许南毅推门进来所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花唱晚随意的披着一件衣服,大半的肌肤都裸露在外面,长发也湿漉漉的披散在后背,眼神凌厉却又慵懒的看着自己,一副风情万种十分撩人的样子,让许南毅瞬间就愣在了原地。
这,这,他这是做了什么啊!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真的推门走了进来了!
“啊,对,对不起,我走错了。”许南毅只来得及说上这么一句话,就转身匆匆的跑开了,逃跑的过程中,还不小心的绊了一跤,差一点就要跌倒了,好在扶了下墙,这才没有真的倒下去,他却也顾不上那么多,刚站稳就直接跑走了。
花唱晚看着有趣,嘴角都忍不住上翘了几分,更是轻声笑了起来,而此时许南毅刚走出门口,听见那笑声,整张脸都红透了,他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真是丢死人了!
许南毅走后,花唱晚取了毛巾简单的擦拭了身体,走出浴室便看到桌子上多出来的那一堆东西,其余的礼物她到看过,只有许南毅的布包没有打开,便挑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一件衣裳,红色的万花流云锦,喜气洋洋的让花唱晚不由的想到喜服的样子。
“这人怎么买了这么一身衣服。”花唱晚有些无奈的自言自语道,只是话出口后,却灵光一闪,有了个不同的想法,这衣服该不会是那人做的吧?
越想越觉得应该是如此,再看那细密的针脚,特殊的裁剪方式,不久前略微有点嫌弃的神色,立刻就变了,不由的改口道:“这人还是很有心的。”
生日的第二天,花唱晚就穿了新衣服,耳朵上带着大姐和大姐夫送的耳坠,腰上带着二哥送的玉佩,玉佩旁边就是小弟送的荷包,算是将一家子都凑齐了,而且好巧不巧的,这些东西竟然很搭配,颜色都偏艳,衬托着花唱晚也变得更艳丽了,倒是真有了一种新婚不久的感觉,全身都透着喜气。
最先看到花唱晚的是大掌柜花暖意,见到花唱晚一身红,瞬间就笑了,笑的暖暖的打趣道:“主子,您这一身是要准备大婚吗?”
“我成亲之前一定会考虑将你先嫁出去的。”花唱晚面不改色的反驳了回去,不过花暖意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继续笑着道:“主子笑话我了,我这年纪可不容易嫁出去了,要是主子有好人选,我自然是愿意的。”
花暖意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般男子过了二十,还真是不太好婚配的
太好婚配的,就算是出嫁,也都是嫁给个二婚三婚四婚五婚的,而且对方年纪大多要在三四十岁以上,最好的是去做续弦,不然就是妾侍了。
花暖意到了这个年纪都还没有出嫁,自然是有原因的,实际上他曾经是有一个未婚妻的,只是出嫁前夕,他家就发生了那样的祸事,而未婚妻的家族不仅袖手旁观,更甚至还落井下石,根本就没有半点救助他们的意思,而他最后只能沦落为奴,周转各处,更是险些被卖入花楼,好在莫家的牙行够正气,他最后被花唱晚买了下来。
要说花暖意的经历实际上和许南毅是有些相似的,只是许南毅要比花暖意更悲惨一些,生活的也就更压抑一些,不过这两人却并不熟悉,许南毅深居简出,总是在自己的小院里不出门,花暖意则要照顾小楼里的生意,除了汇报工作是不会进入后院的,但就算是见到,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同病相怜的感觉,毕竟这个年代,生活困苦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但没见过几回,却还是认识的,无论是桃源山庄还是桃源酒楼,花唱晚买来的那些个仆人,是都知道许南毅兄妹两人存在的,而且还是主子般的存在,虽然私下里也有不少的流言,说好说坏的都有,但主子毕竟是主子,对许南毅兄妹两人的态度大多也都是敬重的,甚至已经将许南毅当作是了半个男主人般的存在,毕竟许南毅是花唱晚身边唯一的男人了。
而对于许南毅,花暖意却是有那么一点点羡慕的,在他看来,花唱晚显然是一个极好的女人,有能力,有身家,有相貌,有学识,能够成为这样女人的男人,是许南毅的福气,如果不是他年纪大了些,不敢乱想,估计也会喜欢上花唱晚的吧。
想到这里,花暖意的眼神就暗了暗,但很快就又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不要去奢求不该拥有的存在,日子简简单单的,才会过的快活一些。
“我会帮你多留意着的,你要是看上了谁,也可以和我说,我帮你做主。”花唱晚爽快的应了下来,这些人都已经是属于她的奴隶了,而按照这里的制度,这些人的生死都由她做主,更何况是婚姻问题了,她要是不答应,这些人就是想嫁都不能嫁。
“多谢主子,暖意记得了。”花暖意轻浅的笑了笑,没有拒绝的接受了,两人又说了几句关于酒楼的生意问题,花暖意便退了出去,他是酒楼的大掌柜,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花暖意退出去之后,花唱晚身边的小厮花三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茶壶,熟练的给花唱晚倒了一杯茶。
“主子,您猜这茶是哪里来的?”倒完了茶,花三却没走,而是笑着向花唱晚问道。
花三原本是桃源山庄的管事,但因为机灵办事很不错就一直被花唱晚留在了身边,现在也算是这园子里的小管家了,前面的酒楼由花暖意负责,这后面的宅子便由她管着,里里外外都管理的很好,就是人活跃了一点,比花唱晚还要小上一岁。
花唱晚没说话,而是端起茶杯闻了闻,然后才淡定的道:“许南毅送来的。”
“呃,主子真厉害,只是闻了闻就知道这是许公子的手艺,嘿嘿,这是许公子特意为您沏的,还特意叮嘱小的不让告诉您呢,小的怎么会瞒着您呢,这么大的事自然是要报告的。”花三有些俏皮的说道,只是别看话说的严肃,但实际上却是在逗着花唱晚开心,虽然她也有些弄不明白这位许公子和自家主子到底算是个什么关系,但总是有关系就是了,许公子人虽然相貌差了些,但人还是不错的,对他们这些下人也很礼遇,她是愿意帮着说些好话的。
自古以来主子身边的贴身仆人就是众人巴结的对象,原因便也在于此处了,有意无意的说些什么话,做主子的大多都是会听进耳里的。
“贫嘴。”花唱晚喝着味道熟悉的茶,就不由的想到了许南毅昨夜面红耳赤落荒而逃的情景,明明已经是二十多岁的男人了,却纯情的可以,脸红的样子像是个小男孩,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逗弄。
“小的是有些贫嘴,但公子确实对主子很好呢,每日的吃食都会关照着,今天一早就过来了,不仅送了茶,还吩咐了小厨房,说是中午的汤不用做了,许公子会做好了送来,看许公子多关心您啊。”小三讨好的笑着,一边说着一边也在观察着花唱晚的脸色,想着自家这位主子,对许公子到底有没有那么点心思啊,要是真的没有的话,她以后就不说这些话了,免得惹主子不开心。
花唱晚听了这话,心里的感觉是有些奇怪的,本想着那人应该是不太喜欢接触自己的,或者说是不太会理会这些琐事的,毕竟自从搬了家之后,他们的接触就越来越少,尤其是对彼此的生活琐碎,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关系,毕竟他们之间追根究底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就算是以往许南毅会给她做饭,也只是一种工作性质的做饭,后来她的院子里配了小厨房后,就是一起吃饭的次数都少了,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而现在许南毅这么做,十分明显的透着关心的意思,那么这是代表他是真的在关心自己?还是说,他这么做是有什么目的存在?
由不得花唱晚不这么想,谁让她的思想一向就不单纯呢,她能够容忍那些神秘人在周围来来去去就已经不错了,而那些人做什么,虽然她不好奇,更是没有问过,但并不代表
但并不代表她就一点都不在意啊,进而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联想,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