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夫人(耽美)_分卷阅读_78
……要孩子么?
“你说要是我也像卫东他老婆一样,多长一套器官多好。”
黑三儿:“……”
是这个意思?他也想像陆斯远一样,自己怀么?想着,黑三儿觉得,他开始想念他每天都睡的那张大床了。
白振奇一转头,就看见男人那火热得能灼烧了他的眼神。
微微扬起下颚,对着黑三儿挑衅的一勾唇角,“想操我还是想把你的种全部都灌进我屁股里?“
黑三儿直勾勾的看着他,“都想。”他想操他,狠狠的操到所有的种都灌进他的屁股里!
“我可以让你操,也可以让你把种灌进我的屁股里,可是,”白振奇一把拽下黑三儿的衣领,拉进,贴近自己的脸,呼吸的温热气息都吐在黑三儿的唇角和鼻翼,“你能让我怀上你的种么?”
黑三儿一把搂住白振奇的腰,“试试?”
白振奇翻了个白眼,也没有反对男人在这过道里表现出这样的亲密姿态,“试个蛋!你操了老子多少次,把你的种留在里面多少,有么?”
黑三儿一口亲在白振奇的唇上,狠狠啃了一口,“我会努力。”
白振奇抬起一条腿,用膝盖用力的挤压男人胯间那坨惊人的家伙,“怎么努力?“,没用两分钟,那本来就抬头的庞大家伙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黑三儿呵呵的喘着粗气,“努力让里面全部灌满,总会有一条钻进你肚子。”
“那好!回家!”白振奇嘴里一片干涸,舔了舔唇,咬着牙推开黑三儿。
看着那人竟然还敢诱惑他,黑三儿浑身都在烧烈焰,看了看旁边的房门,直接把他拖了进去。
在床事上,白振奇是个贪欢的主儿,他不会顾及任何,他只要享受,只要被狠狠的操干,被满足。
能满足他,就是最高宗旨。
黑三儿一脚勾上门,落锁,一把扛起白振奇丢到沙发上,用了一分钟就剥干净了他。
“快点……”白振奇撕扯着黑三儿的衣服,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
扯开白振奇的衬衣,白皙的胸膛袒露出来,那艳丽的两颗果子鲜艳欲滴的招惹着男人,黑三儿一口啃上去,手里麻利的扯开白振奇的裤头,握住那同样立起来的小怪兽上下套弄,亲吻一路往下,没有停留,他的目的地是那张已经迫不及待收缩蠕动的小嘴。
“舔舔……“
白振奇挺起腰,难耐的命令道。
其实用不着他命令,黑三儿的舌头已经抵近那脆弱又饥渴的小嘴,舌头刚刚一碰到穴口,立刻就紧缩了一下,黑三儿几乎发狂,舌尖强势的顶进去,一进去那里面就被狠狠的吸附,那媚肉绞紧着收缩,夹得他的舌尖发麻。
“三爷,你真骚……“
“哦哦……换!赶紧换大家伙进来!老子受不了了!“白振奇嘶吼,他要!发狂的想要男人的大家伙进去干!那里面就像有虫在撕咬在攀爬,只有男人的那根东西才能帮他止痒。
白振奇是纯零号,他的第一次性是跟女人的,马马虎虎,没有多少感觉。
十八岁的时候跟家里的老头子吵了架,跑到酒吧喝多了,跟一个男人滚了床单,即使在烂醉中,他也狠狠的享受到了被操干的快感,那之后,白振奇的床伴只有男人。
他不断狩猎各种各样的男人,他疯狂的追求甚至迷恋跟男人上床的那种极致快感,再也没有碰过女人,他也从来不做上面那个,即便他成为帮派的掌权人,成了大哥中的大哥,他依然迷恋被男人骑在身下的那种快感,欲罢不能。
黑三儿直起身,握着他那根黑黑的大家伙,直接粗暴的顶进那小嘴,刚一进去立刻被死死的绞住,那里就像长了成百上千张嘴,每一张嘴都吸附着他的家伙。
“哦啊……“被填满的男人,舒服的呻吟着,媚眼如丝的仰着修长的脖子,黑色的衬衣半褪的挂在手肘处,他像个妖精一样魅惑着身上的男人,“操我……”
“呃啊……”黑三儿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逮住他的胯,毫不在意甬道里的微微干涩,狠狠的开始深入浅出顶弄着身下求欢的人儿。
“对……哦哦……就这样……用力……三儿……发狂吧……”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一耸一耸的摆动在沙发上,像一株妖艳动人的罂粟,明明含着剧毒,可是却让引诱着人不能自拔的深陷其中。
“黑三儿,我要孩子哦……”好像嫌男人不够卖力,那妖精还摆脱男人的手,将长腿紧紧的夹在男人的腰上,抬起腰身来索要更多。
黑三儿额上的汗随着身体的摆动,甩落到处,“想要孩子么?嗯?”
“……嗯唔……要,想要……给我……”伸手抓住男人的肩,勾住他的脖子,微微直起身,那进出的大家伙直接顶到前列腺,顶得他一阵狂颤,“……把你的种埋进去……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哦哦……怎么样……”
“好,那你可接好了……用力吃,好好吃,我把所有的种都给你……然后给我生个孩子……”男人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狂猛。
被插得近乎发狂的男人把黑三儿拉上沙发,自己跨坐着骑在他的腰上,放浪的尖叫着,摇摆着,配合着男人,恨不得被男人做死都不能缓解他的饥渴。
“三儿……三儿……我要,我要你的大jb啊……“
“给你,都给你!“
“哦哦……“
第一二三章 醒来
等到全滨海市找市长找翻天的时候,卫东却因为陆斯远长时间的昏迷不醒差点拆楼。
手术后,本来以为陆斯远麻药过了就会清醒,可是陆斯远却整整两天都没有醒,医生总说没事,说各方面都正常,可是人就是不醒。
卫东就像一头暴躁的狂狮,在极度的焦躁和惊惧中,脸色越来越难看。
差点被陆斯远这情况吓疯,他根本就没时间去管陆斯远失踪了几天会是什么后果。就算他还记得,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去在意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陆铭涛和席安急得团团转,在陆斯远失踪两天都没有任何消息之后,只得报警。
陆斯远不像卫东,他失踪两三年,卫家人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因为这小子从来都这么任性,也没有所谓的顾忌和交代,反正他们只需要确定他活着,暂时不会要人收尸,其他的,管不了,也懒得管。
陆斯远正好相反,他不管做什么,都有交有待,什么都会处理的很好,不会让身边的人担心,就算是因为忙而不能回家吃饭他都会特地打电话告知,像这样不声不响失踪两三天,从来没有过!
这突然的情况,把所有人都搞慌了。
因为铁腕的作风,陆斯远得罪过的人用火车皮来拉都要拉两车皮,对他怀恨在心的人实在太多了,想要他死的,也不在少数。
这样没声没息失踪两天,谁能不急?大概就只有被陆斯远的铁扫把扫过的人能幸灾乐祸。
一接到报案,立刻列为一级机密,由滨海市警察局总局长亲自负责。周子明亲自出面,压制封锁了所有的消息,只是说陆市长因为长时间超负荷的工作量,病了,在家静养,大概要休息一段时间,谢绝一切探望。
“陆先生,陆太太,请两位放心,一有陆市长的消息,我们立刻就会通知两位。”滨海市警察局局长。
陆铭涛脸上沉重的点了点头,“麻烦了。”
“您说哪里的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陆市长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责无旁贷。”警察局长连忙摆手,出了这种事,是他们的职责,哪敢让市长的父亲说麻烦?
“费心了。”
“陆先生,您千万别这么说。”
“林局长,我们家斯远的事情,真的要麻烦你费心,如果您有任何消息,都请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席安急得嘴上起了一串水泡。
“这已经两天了……”
“老婆,他们已经在找了。”陆铭涛拉住席安,让她别急了。
“可是,可是,儿子都两天没有消息了!铭涛,两天了,斯远都整整两天没有消息了,斯远坐上这个位置,得罪了多少人,你知不知道……”说着说着席安眼眶就赤红了。
“老婆……”陆铭涛揽住席安的肩头,除了无力还是无力。
他曾经沉浮仕途,哪里会不知道儿子这些年干了多少实事,得罪了多少人,儿子这样突然失踪两天,他一样心急如焚,可是急有什么用?再急他们也完全束手无策。
“着急也没有用,我们还是安心等信息吧。”事情已经这样,他们能做的只有等,不管出现什么结果,都只能等。
“可是这样被动的等……”
“老婆!”
夫妻两的脸色都很差,很难看。
警察局长看着,心下微微一蹙,“两位的心情我理解,我们发动了全部的警力,必要时我们会联系驻军部队,夫人,请您放心。”
“谢谢。”
卫东站在窗子旁边,看着床上的人,“立刻,马上,两个小时之后,我要见不到人,他什么时候醒,你就什么时候醒,他要是不醒,你们何家就准备继承人吧!”
“混蛋!”
“随便你。”
“老子现在上哪儿去搞直升飞机?!”何磊简直想要杀人了,这都什么事儿啊?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求人的时候姿态放得低一点?
“直升机已经在你头顶上了。”卫东冷冷的说道。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何磊走到窗子边打开窗子往外面一看,直升机巨大的螺旋桨轰鸣着,目标,正好是自己头顶上是楼顶。
何磊:“……”
这就是媳妇儿的能量?那小子也终于舍得动用卫家的资本了?靠!
何磊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那个有同性没人性的混蛋!有了媳妇儿总算是变得像个人了,虽然比以前更加离谱更加混!
想着,何磊咬牙切齿,还是打电话给那个混蛋调集人手去。
卫东挂了电话靠在窗边,看着床上的陆斯远,满眼的血丝,下巴上全是青胡渣,一脸疲态,他已经整整四天满眼合眼了。
陆斯远的情况虽然稳定下来了,可是这事情对卫东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加上担心陆斯远,他眼睛都没敢合一下
只是没想到,这都整整两天了,陆斯远一直都没有醒。
负责的医生被这个恐怖的男人吓得魂儿都差点飞了,除非必要,他们都坚决不踏进这里一步。他们不敢来,卫东也不勉强,直接打电话去北京找何磊要人。
深吸一口气,卫东走回床边,在椅子上落座,他安静的看着床上的人。
关于陆斯远怀孕的事情,卫东消化了整整两天,现在都觉得神奇。
他突然记起一件事,那次,从床上下来,陆斯远已经累得不能动弹,他没有抱他去洗,就端了水给他擦洗,陆斯远脸皮薄很是排斥,他但是戏谑说,不把他的种弄出来,他是想弄出人命来么?
那只是一句玩笑,可是他没想到,会一语成箴。
这个人真的怀了他的种,也真的弄出了人命,只是是失去的人命。
如果,没有这个意外,那颗胚胎钻进了他肚子里的那个器官,这个人会给他生下孩子么?
他自己如果知道他能生孩子,他会为自己生下这个孩子么?以男人的骄傲,来做这样的事情,他会愿意么?
卫东不知道,也不想去揣测,对于陆斯远的态度,他吃不准,因为他明明说心动,却还是能你们坚决的跟他分手,他要分手的真正原因,卫东能猜到。
可是就是再清楚他的为难和顾虑,他一样很抓狂。
这个人呢从来就没有想过,哪怕是一点点,都没有想过跟他长久,他说心动,他想要的只是现在,只是眼前,他没想过将来,因为他那该死的性格和他身上那见鬼的包袱,他不会为直接任性,也不会为自己的感情自私。
那可笑的担当,束缚了他全部的人生,包括他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