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天后来袭_分卷阅读_125
这会儿君虞已经把所有的不快全都忘了，只剩下惊喜，之前威廉说朱利安是个可以和她起名的天才，她还不太相信，身为天才，总是自傲的，在亲眼所见之前不会相信有人可以齐驾并驱，而现在君虞相信对方真的是个天才，是个不弱于她的天才，对方不像她修习天音门的不传之秘天魔秘籍，而他居然写出了可以作为攻击的曲目，而且从现在的半篇就可以看出杀伤力极为广大。
并不是每首曲子都能作为攻击曲目，能作为她们休息的曲目，被秘籍所收纳的都是千挑万选，他们天音门还有条明文规定，若想登临门主之位，必须写出一曲能被天魔秘籍收纳的曲，可以是主攻击也可以主辅助，但必须被天魔秘籍认可，这也是天音门长盛不衰的原因之一，所修习的曲目越来越多，同时，每一任门主都必须经历过各种严厉至极的考核。
而君虞当时年纪还轻，她师父还春秋鼎盛，她还没为她的继任所筹谋，但也考虑过这件事，心里也有点想法，凭借她的性格，她想出来的曲目定是攻击之曲，辅助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而现在她居然看到了一首可以作为攻击曲目的乐谱。
对方不是修习之人，当初谱写的时候根本不会心存伤人之心，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如果你生在大周，说不定师父就要破格收了你，这样咱们说不定就要斗个你死我活。”
天音门门规不收男弟子，门派上下都是清一色的女子，而这条规定据她所知也不是没有被破的时候，在她出生的一百年前天音门的一代门主就是男子，当时当真是天纵英才，他师父不惜打破门规收他入门下，他回报的就是压的武林正派在他所在那几十年都抬不起头来，天音门魔门的称号就是从那一代才流传开来的。
既然这个曲谱到了她手上，那就缘分，她冲击第九重之前一定会尝试写一首曲子，那这首曲子就当是练手了，怎么让它修补完成，从一个残次品变成一首杀伐之音对她也是个历练，她有种抱着这个曲谱就闭关半年的冲动，这个冲动只是一瞬间，很快的就被按捺下去了，她还要工作赚钱啊。
之后拍摄的时候谁都能瞧见君虞稍微有点空就抱着一堆纸在那里写写画画，比之前还要认真，而认真的人总会有魅力，这种魅力放在君虞身上更是放大了许多，她写写画画的时候从来不说话，但是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的盯着她看，前来围观的粉丝也被君虞这种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模样迷的不行，虽然我家君上怎么看都美美的，让我们喜欢不已，但是这样的君上看起来更有魅力。
不同于那些花痴的粉丝，李导盯着镜头回放，忍不住的皱眉，这一段比较简单，君虞沿着马路走，玉兰花在枝头开的正艳，有人骑着自行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而镜头中的君虞怎么看怎么都不太对劲，身边似乎充满了黑暗气息，虽然在笑，眼睛里却没有什么笑容，盯着镜头看眼睛黑黝黝宛如深渊，别说他要的甜蜜感了，只给人一种阴森感，恍如恐怖片或者动作片现场，君虞饰演的不是谈恋爱的女大学生，而是被女鬼附身的人或者身怀隐秘的女杀手，李导看完就忍不住的嘴角抽搐起来，再看看更早以前的，很正常啊，虽然还是没什么甜蜜的感觉，但至少没有这样浓浓的黑暗气息。
这是怎么了？是对方经历了什么事情？最近发生了变故？但不应该啊，李导回想着这几天的新闻，凭借君虞现在的关注度，真有事情，记者肯定早就迫不及待的报道了，哪里会像现在一点风声都没有，那到底怎么了？好好的就让一个人几天内转变了风格。
李导想了想还是亲自过去，他一站起来，所有人都看过来，看他朝着君虞走起，有一些莫名，而当事人显然还沉浸在直接的世界里，李导走进都没有发现，直到李导轻声咳了两声，君虞才有些木然的回过神来，呆呆的看了李导两眼，双眼无神，李导眉心情不自禁的皱起，而君虞眨了眨眼睛，才回过神来，“李导，有事？”
你这么反常，我能不有事么，李导在心里嘀咕，君虞这状态真的不太对啊，不光是拍摄的时候，现在就不太对，整个人太呆了，他挤出来一个笑容，“最近拍摄很累么？”
“还行吧，和以前一样。”似乎一半思绪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回答慢了半拍，而正是这半拍让李导拧眉更紧，“晚上拍摄MV啊，能给我说说MV的内容么？”
君虞托着下巴回想着MV的内容：“一个精神分裂患者的自白，一个冷血杀手的死前回忆还有一个双重人格爱上自己的故事，最近拍摄的就这三部吧。”
李导嘴角使劲抽了抽，把原因全都推到这上面，心道怪不得你最近这么黑暗，这拍摄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容，如果是电影的话，还有点意思，不过是MV，用得着这样？
面对这么一个祖宗，那天的军牌车还在那里摆着，他也不能像骂夏凡一样的骂她，而是道：“你快拍摄完了吧？最近你白天晚上都拍摄确实累了点，这样对拍摄也不好，我们先拍夏凡的戏，你先回去吧MV拍摄完再来拍接下来的镜头，这样我们也不耽误什么，你也能轻松一点。”
君虞嗯了一声，又没话了，游魂一般，看的李导整个脸皮都开始抽搐，还想说几句，最后还是闭嘴走人了，心道等你拍完MV总要给我变正常了吧？
剧组突然改了原先定好的拍摄计划，还是导演找了君虞之后，剧组的人都在小声议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夏凡助理也忍不住的嘀咕了两句：“夏哥，君姐最近是不是不太正常啊，我看到她觉得瘆得慌。”
她这种状态拍摄爱情电影自然会被导演嫌弃，而拍摄MV的时候却犹如神助，MV导演都忍不住的嘀咕，谁说君虞没有演技？这样叫没有演技？镜头拉近，看着对方那无神空洞的双眼，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怎么觉得有点渗人啊。
她现在拍的是一首失恋情歌的MV，大约是一个皇帝为了江山选择牺牲爱情，失去了爱情了之后，他的国家发生了叛变，他被敌人砍下了头颅，而那个被他牺牲的爱人变成幽魂拿着他的头颅来从地狱来迎接他，亲手把对方推下了三途川，复仇者利刃让情人变的冷酷残忍，对着他的鬼魂狂笑。
这样的剧情也难怪时代唱片极力反对，这是在绿幕前拍摄的画面，要做后期，现在君虞就是穿着一袭红装款款而来，不管是拉近镜头的导演还是现场的人都觉得有点冷，真的好阴森，这么拍出来真的没什么么？
最后还是丁余一发现了君虞的不对劲。
这演爱情电影还能得抑郁？丁余一只觉得不可思议，可是现在事实又摆在眼前，让人不承认都不行，爱情电影没有让人抑郁的部分，那就是MV？可是MV不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他听说过演电影得抑郁症，还没听说过拍MV还能得抑郁症。
他差点呕出一口血，连带着小芳都噤若寒蝉，她没能及时发现君虞的情况，让君虞在这种状态中越陷越深，现在君虞都成游魂了，这里面绝对有他的一份责任。
君虞得抑郁症的消息绝对不能传出去，现在这又不是办法，丁余一第一反应就是要找个可靠的、本事过硬的心理咨询医生。
不过这也不像是抑郁症啊，抑郁症有什么反应来着？丁余一回想着以前看过的抑郁症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将近一万二。。。我勤奋吧？PS:晚安~~~~~~~
☆、第137
轻度抑郁症可伴有情绪低落、不合群、离群、躯体不适、食欲不振及睡眠障碍，临床症状表现为显著而持久的心情低落，在行为方便可能伴随动作迟缓无精打采……
丁余一一边回忆一边看着似乎又在发呆的君虞，后面这些倒是有点像啊，食欲不振有么？睡眠障碍……他重点看她眼睛下面有没有黑眼圈都市龙医。
没有啊，应该没化妆才是……
不过这也不太对，以前他盯着她超过三秒钟，她会立刻感觉到，并且准确无误的看向他，第一秒看向他的眼神绝对是充满了审视，他以前还怀疑她是不是对视线特别敏锐，现在他看着她至少有半分钟了，她没有半点反应，这真的要糟啊，丁余一直觉头疼，做经纪人就怕就怕遇到这种情况。
而君虞完全沉溺《黑暗协奏曲》当中，所有的心神全都沉溺在这里面，这种感觉极为玄妙，让人上瘾，欲罢不能，它就好像传说中的潘多拉魔盒，引诱着她不断的靠近，把注意力不断的投入，她察觉到不对，但是它太美妙，浑身散发的着一种让人迷醉的甜香，让她不能轻易的醒来，或者说不愿意醒过来，只想去探索那个奇妙的世界，这个奇妙的世界自然是由朱利安所创造的，它阴暗、狰狞、恐怖如深渊，而这无尽的黑暗当中却又隐藏着太多让你挖掘的东西。
她没有看错，这首《黑暗协奏曲》就是一首杀人的曲子，朱利安无愧于他的天才之名，甚至君虞都小瞧了对方，这首曲子比她想的还要阴暗百倍，甚至不需要弹奏，只需要把精神沉溺在里面——水平越高的音乐家受到的影响越大，他们在看到曲子的时候就已经本能脑中模拟弹奏起来，君虞为了修补这首曲子，在脑中模拟弹奏的何止百变，甚至回到家中用钢琴弹奏的就不知道多少遍。
这么沉溺下去，就是之后清醒过来，她受到的损伤也已经不可逆转了，这种伤害就是精神上的受伤，而君虞冲击天魔秘籍第九重就需要圆满的心境，就是这样冲击九重的几率都不超过六成，如果精神受创，她突破的概率又会无限制的概率又会无限的降低。
丁余一不知道其中的凶险程度，但能看到君虞的表情越来越木然，反应越发的迟钝，这不像是抑郁症反倒是更像是自闭症了，有时候君虞无声无息的从他身后路过，他回过头看到她，差点吓死，这样的君虞实在是太吓人了，一头冷汗啊！不能再拖下去了！
而乔希也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游戏君虞已经好几天不上了，给她发短信她也不回，一开始他还以为君虞依然在生气，后来就感觉不对，君虞生气也不应该这样才是。
一连好几天联系不到君虞，乔希琢磨了一晚上果断的给威廉打电话，“你把《黑暗协奏曲》交给君虞了？”
大半夜的接到电话他还来不及诧异，就被他这句话给惊到了，“你怎么知道？”
看来是了，君虞突然失去联系也有理由了，他顿时觉得难办，他不是音修，对他们的进阶方式不太懂，但是也知道这种时候他根本帮不上忙，这种突破的关口只能靠他们自己，如果完成突破，她必定更上一层楼，如果完不成……
乔希皱着眉沉思，伸手敲了敲桌子，“可以入侵她住地方的系统么？”
这句话自然是跟智能管家说的，这里的电脑系统对他来说都太落后，他可以轻易的入侵各种系统，窃取各种机密，但是他从来不用这种方式来得知君虞的行踪，但现在他突然有种打破他亲手给自己制定规则的冲动。
只是看一眼，只需要看一眼，并不会有人知道的。
乔希闭了闭眼，深呼吸几口，把这个诱人的想法甩到一边去，沉声道：“不用了，给我定去华夏的机票。”
智能管家这个时候很乖巧的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论，开始给乔希定时间最早的航班。
威廉没想到那边突然就没了声音，他连声叫了两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再想想埃德温，他拿着手机下床走到阳台上，“乔希？还在么？她出事了？因为《黑暗协奏曲》？我才给她没几天……”
在他心中，对这个小师妹并不是没有感情，对君虞，一般人也很难升起恶感，她身上有股特别的气质，让人忍不住的心生好感雅妮翻身记。他的音乐天赋其实一般，在埃德温研究乐谱元气大伤后他也看过几遍乐谱，当时几天就觉得心烦意乱，之后埃德温就把这个乐谱给收藏起来了，不再准许任何人再看，他就知道这份乐谱应该有什么不对。
之前把这份乐谱给君虞的时候，他还抱着侥幸的心——天才都是有共鸣的，或许君虞真的和朱利安产生一些共鸣也说不定，这个负面效果是很缓慢的，只要他注意一点也没什么，没想到这么快就出问题了，当初埃德温也是三个月后才慢慢的让人察觉到一些不对的。
还有乔希和君虞什么时候有联系了？他怎么不知道？也没听君虞提过这件事？从乔希这么快的知道这件事他们的关系一定匪浅。
“我今天飞华夏，解决了再告诉你。”乔希心烦意乱之余和威廉也没什么好说的，说完就干脆的挂了电话，让那边的威廉诧异的看了眼手机，什么时候乔希这么没礼貌了？在他印象里，就是天崩地裂，对方也能端着他的贵族面孔到永远。
“今天就飞华夏……”这么着急？是他等不及还是君虞的情况比较紧急？
威廉那点本来不明显的愧疚立刻扩大起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威廉沉思了良久，又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威廉……”
丁余一等人已经急的火烧眉毛了，而君虞却依然沉溺在这种奇妙的状态之中，似醉非醉，仿佛了喝了一大坛几十年的女儿红，神经被酒精麻痹，整个世界在酒精的作用下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觉，抽象又具体，奇妙又狰狞，具体的人或物在她看来呈现了另一种状态，这场宿醉似乎是开启了她的天眼，把另一个本来隐藏的世界呈现在她眼中，在这个世界中，她是如此的弱小，她是如此无知，每一秒都是她努力学习的时间，她不愿意浪费。
她所研究的《黑暗协奏曲》就站在这个世界的最中心，化身为具体的东西，轮廓模糊，面部表情同样模糊不清，明明是这个黑暗世界一样的颜色，浓稠如墨，你却能简单轻易的把它和和周围的黑暗区分开来，就这么静默站在最中央看着她踽踽而行，似乎在冷笑，似乎在微笑，又似乎在鼓励。
君虞在意识游离的时候心道，你在鼓励什么？鼓励我去接近你？
mv肯定是拍不成了，丁余一给君虞请了假，借口自然不能是君虞疑似精神出问题，而是君虞因为最近劳累过度病倒了，希望导演体谅一下，等到君虞好一点了再来。
在普通人看来君虞就是劳累过度，时代唱片都没说什么，导演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反正浪费的又不是他的钱，丁余一邀请的那位心理医生似乎是太忙了，预约已经排到了一周后，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愿意让丁余一插队，但也要三天之后了，这几天不能让她一个人待着啊！小芳是助理，有个朋友陪她是不是要好点？
男性朋友不用想了，女性朋友也就那几个，丁余一直接给沈叶宴打电话，谁知道居然没有接通，过了五分钟再打，居然还是没有接通，丁余一皱起眉，对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成？
这个时候春夏时装周刚刚过去，沈叶宴却又开始为今年下半年的秋冬秀还是忙活起来了，看到电话上那个陌生号码，她下意识的就要按挂断，可是谁知道没几分钟又打进来了，她看着手机几秒钟果断的接起来电话，“沈小姐对么？我想请你现在去看看君虞，她现在不太好。”
沈叶宴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是骗子，君虞这几天拍戏的事情还上头条了呢，不是头版也有不少版面的新闻，你居然跟我说君虞出事了，你逗我玩呢？
如果出事了，现在早满城风雨了，而对方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你可以打个电话给她，看看能不能接通。”
对方说的太笃定了，她不由自主的就想相信对方，但她还是确认的向君虞打了个电话，无人接通，沈叶宴心沉了下去，对方又打来，温言道：“我并不是想做什么，沈小姐，相信我们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我现在并不方便亲自出面，你可以帮我把一件东西送给她么？”
对方非常详细的介绍了那件东西的用法，这让本来就已经相信了对方的沈叶宴又情不自禁的开始怀疑起来，怎么那么像编的，不像是真的？
而这个时候她已经驱车到了君虞楼下，挂断电话后又有电话响起来，屏幕显示的依旧是一个陌生号码，她一边停车一边接电话，“……我已经知道了，马上到千金归,步步为赢。”
丁余一惊讶的听着沈叶宴沉稳的声音，知道了？他下意识的要去开电视，这件事暴露了？所有人都知道了？沈叶宴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是媒体……对，我从另外一些渠道知道的，放心吧，没事的，我应该有办法。”
君虞还依然沉醉在这种美妙的感觉当中，她从最初的蹒跚到后来的健步如飞，她是如此的渴望亲近于这个黑暗世界中央的那道身影，她是如此的渴望揭开他身上的面纱。
她知道当她揭开他那层黑雾的时候，她得到的愉快会是现在这种奇妙状态的几百倍，她也许会得到她一直渴望的东西，《黑暗协奏曲》在这里从无形化为有形，在她越来越接近世界中心，形状越发的清晰，它化作无数的音符在黑暗世界里盘旋飞舞，头顶明明是虚无一片的黑暗，但是它们就像是雪花一样不断的从天上下落，不断的下落，最后又没入了脚下的虚无当中，从一开始垂直规律的降落变成了无规律的在空中胡乱的飞翔，时不时的从她眼前呼啸而过，动作从一开始的轻飘飘变成了力若千钧，这些似乎变的沉甸甸的音符这片区域中飞翔，身边开始刮起了飓风，飓风形成了漩涡，让她本来轻松起来的脚步又开始变的困难，她明明离那个世界中心那个近，似乎触手可及，可是又是那么遥远，怎么伸手都无法触摸到。
她想要伸手去触摸，想要去把那些凌乱的音符全都挥掉，她变的愤怒，她想生气，她想大吼大叫，而她只能在这样的飓风当中举步维艰，身上的体力似乎也在不断的消失，这让她变的绝望，她心道，我难道永远触摸不到那个黑影了么？
她不甘心，但是如论如何都无法动弹，就在这个时候，她闻到了一股甜香，这股香非常甜，似乎融合了无数的香气，让它变的馥郁至及，却也无比的呛鼻，这让她无比混沌的脑袋都清晰了起来，一些被刻意遗忘的东西也开始回想起来，她看向最中间的那个黑影，嘴角一点点的翘起，“原来是你。”
按照那个神秘人所说的那样点好香，沈叶宴凝重的看向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恍如失去了灵魂一样的君虞，不由的有些纠结，“这玩意真的管用？”
确定这个什么香就能治好她？要不然她还是直接叫心理医生吧，她一开始就该叫心理医生过来的，沈叶宴心道，之前小芳打开门看到君虞，她彻底相信君虞是真的出事了，太呆了，呆的好像没有思想一样，这和她平时完全不一样，又有些气恼，这到底怎么出的事情，怎么就没人通知她？
这种症状明显已经很严重了，治疗起来肯定也很困难，早点告诉她早点找医生多好！沈叶宴越想越不对劲，拿出手机来就要打电话，却突然听到小芳惊呼一声，她拿着电话看过去，就见君虞站起来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紧接着又揉了揉肚子，“好饿啊，有没有吃的？”
沈叶宴首先排除这些人连伙骗她的可能，把手机塞兜里，过来拧一拧她的脸，吃惊道：“你真的好了？”
又狐疑的盯着她看了两眼，“感觉你似乎有点不一样啊……”
君虞：“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沈叶宴说完之后就是俏脸一寒，阴森森的道：“快给我说，你到底怎么了？”
“这个先不说，这个香是怎么来的？”她准确无误的把视线对准了一旁的燃了快一半的香，这个香怎么感觉似乎有点熟悉，她是不是在哪里闻到过？
“你不问我还要问呢，我到现在都没闹清楚，你给我解释一下呗，我可是得到消息后驱车赶过来了，不说我之前的的客人，就是我一路的担惊受怕，你难道不该给我个解释？”沈叶宴抱臂而战，加上脸上的冷笑，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君虞上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笑眯眯的道：“这事说来话长，等我泡个澡回来慢慢说，唉，记得定外卖，我到底几天没吃东西了，饿死我了一品农庄,绝品夫。”
“饿死你算了！”
君虞一边泡澡一边哼歌，隔着浴室的门外面都能听得到，里面的愉快不用刻意听就能明白，她当然高兴了，简直是欣喜若狂，她装模作样的估计了下高兴的等级，这高兴程度也就仅仅低于她突破第九重，其余的任何事情加起来都没有让她这么开心。
音修最好的资质是什么？
几乎每个人都能不假思索的告诉你是，天生琴心。
天生琴心中天生就能拥有无与伦比的音乐天赋，飞鸟走兽，花草树木，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这些词都是专门为了这种人而存在的，她弹琴之时就能感受到万物之情，让万物也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她的悲伤能让听众落泪，她的愉悦能让鸟兽驻足，这些仿佛只存在于奇幻故事当中的情景却是真实存在的。
君虞的资质算是上上等，但绝对不是这种万里无一的资质，甚至她师父都不是，用她师父的话讲，这样的资质一千年来出现一个就不错了，非人力所能达成。
君虞已经练到了天魔秘籍第六重巅峰，为了让之后更完美的突破，有更大的把握去这冲击第九重，她已经刻意放慢了步伐，而这次她全心想要为《黑暗》续篇，引动了她的天魔秘籍，让她的心神沉溺在里面无法挣脱，如果不是那个香……她估计还要再沉溺一段时间才能意识到，得到的好处和感悟也不会那么多。
天魔秘籍的第九重之后是什么，是天生琴心。
不知道是她师门的哪一位前辈如此的惊才绝艳，创出的这样的功法，天生琴心无法生而有之，那就创造一门功法无限的接近于它。
只要拥有了琴心，她的天魔秘籍威力肯定再上一层楼，这样想来，君虞对那个引发她这几天的离魂症状的《黑暗协奏曲》变的异常宽容，如果不是它的黑暗性让她的天魔秘籍产生了反弹，她也不会这么早的知道这个秘密，这次无限的接近于琴心所感受到的东西让她对突破第九重多了几分信心。
而且《黑暗协奏曲》危险等级显然高于她的预估，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大意的栽了，把沈叶宴安抚走，君虞拿起手机就开始兴师问罪，“看来你对我身边的关系都知道很清楚啊。”
看来真的有用，看着这条信息他松了一口气，再看看短信的内容，他笑着回了几个字，坐在咖啡店里的年轻女性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就看向他，看起来很眼熟啊，笑的这么甜是在和女朋友发短信么？看起来好帅。
“面对君小姐怒火，在下惶恐。”
油嘴滑舌，又有点被看穿的别扭，这次对方绝对是帮了她的大忙了，要让她说谢谢吧，她又觉得别扭的很，干脆的来了个兴师问罪，谁知道对方的反应让她又别扭起来了，明显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嘛，切。
“这人情我记下了，想要什么时候讨还，我随时恭候。”
发完短信就把手机扔到一边去，兴奋不已的跑到琴房去，她现在绝对是文思如泉涌，关于《黑暗协奏曲》的下篇怎么续写有好几个想法，她迫不及待的想去实验。
君虞这种离魂症不过是三天，这三天把丁余一硬生生的折磨瘦了一圈，看起来比君虞好像个病号，看到正常版的君虞，丁余一谢天谢地的道：“大小姐，我也不问您怎么搞的了，您就看在我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份上还在为你的事情奔波，就当体谅体谅我，成么？”
君虞嘴角抽了抽，“你这叫老？那七八十的怎么算？”
不管怎么样，君虞是彻底正常起来了，无论是mv还是电影都能正常拍摄了，李导心道，果然是拍摄mv的问题，现在没事了，可以正常拍摄了诱你上瘾 俏谷主乖乖让我爱。
等看镜头的时候，李导就轻轻咦了一声，依然是三天前的那一段，君虞在开满玉兰花的柏油马路上走，自行车呼啸而过三天前君虞演的那是一个阴森诡异，而现在镜头中阴霾全部散去，脸上带着轻松随意的笑容，阳光透过玉兰花洒在她脸上，笑容却比阳光还要灿烂，这看到她就觉得心情不由自主的变好。
其他人显然也发现了，夏凡的助理目不转睛的看着君虞，惊叹道:“夏哥，你发现没有，君小姐似乎又变漂亮了不少，我看的都不忍心移开视线。”
夏凡脸一沉：“水！”